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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白姗身边,围着她的闺蜜团,结婚的,嫁的都是嵘城有地位的富商或者名流,没结婚的,是周旋在各大聚会在男人中间颇有影响力的名媛。
有一个平时走得最近的,悄声问,“姗姗,你这孩子真的是薄文敏那傻丫头生的?”
欧白姗闻言一愣,瞧着自己的双胞胎,但笑不语。
本来那人只是瞧出了点端倪好奇一问,一看欧白姗的态度,就觉得自己真相了。
其他人也纷纷被激出了好奇心,往细处一想,也觉得很可疑。
甚至有不住的往欧白姗腹部打量的眼神。
欧白姗羞怯的用胳膊遮了遮,嗔道,“想什么呢,我是真的不能生,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不能生但你卵子是好的啊,只要精子到位,如今这科技,代孕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姗,你跟姐说实话,这孩子是不是你跟承勋的?”
“就是啊,我越看越像你们俩,你看绾绾的眉眼,啧,简直是你的缩小版!”
“还有小竞的鼻梁,这分明是厉家祖传鼻梁嘛!你公公,厉景望,厉承勋,都长了一副这种高挺条顺的鼻子!”
“我们还不了解你,若是别人家的孩子,即便是领养来,你也不会视如己出,你瞧瞧,这分明是亲妈,左手一个右手一个,都不让别人代劳的,也不怕这细胳膊给练出肌肉块来!”
欧白姗被她们说得噗嗤笑了,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不管是谁的,反正他们现在是我的孩子,这就足够了,别人怎么说,随他们了,我是不在乎的。”
言外之意,她们想扩散出去,她喜闻乐见。
于是,通过闺蜜们的十几张嘴,不一会儿就把孩子的身世给落实了。
参加宴会的人心里都有了数,怪不得养子养女能够受到这么好的待遇,原来是亲生的!
弟弟的孩子过继给植物人哥哥,不仅是在豪门,在普通百姓家里也是常见的,这样的孩子,即便长大有了分歧,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跟一家人没区别。
一场宴会,欧白姗得到了无数祝福赞美,得到了别人艳羡目光,可是,却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
扫视一圈,她就意识到了,是薄书容。
宴会伊始,她一直陪伴在双胞胎左右,后来厉承勋出现,她就过去厉承勋那儿了。
这会儿,正捏着一杯红酒站在贵妇圈里,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她露出一脸的惊诧,然后若有所思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眉头紧紧蹙成一团。
欧白姗刚才是得意忘形了,这会儿看到她这样,猛地意识到,她还是急功近利了一些。
她将双胞胎交给阿姨,提步就要过去,薄书容却径自走向了叶悠然和厉尧,说了句什么,厉尧跑去找厉承勋了,然后叶悠然跟着薄书容,去了后花园。
叶悠然也很纳闷,薄书容心事重重的模样找她,不像以前一开口就是诘问或者冷喝,注视着她沉默良久,还是叶悠然率先开口,“妈,您找我什么事?”
“他们说,那孩子是姗姗和承勋的。”薄书容紧盯着她眼睛,似乎想要从她眼睛里发现什么。
可惜,叶悠然的眼睛黑白分明,在花园稍显黯淡的灯光下,眼神明亮得不可思议,过分澄澈干净,一丝丝的杂质都没有。
叶悠然闻言,也不由得想笑,这个问题,她显然是问错人了。
“妈,我不知道。”叶悠然摇头,她从欧白姗,从薄文敏处得到的版本不一样,厉承勋传递给她的信息,也让她捉摸不透。
孩子到底是谁的,她真说不清楚。
“你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你的丈夫!”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薄书容有些动怒。
叶悠然抿了抿唇,“妈,我和厉承勋的关系,您还不知道?”
薄书容也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懊恼的低咒了一声,怎么会第一个想到找她来问!她知道什么!
“应该不是,那孩子是文敏生的,她跟人发生了*,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薄书容像是跟叶悠然说,又像是说服自己,说到最后,她额角的筋猛地一跳。
再次,想到薄文敏跟她说的事情,难道,那男人真的是厉承勋?
薄文敏没疯,也没跟她撒谎?
薄书容想及此,吓得浑身都在颤抖。
突然,一双温暖的小手覆上她冰凉的揪在一起的双手,源源不断的热量从她柔软的手心传到她身上,竟让她一下子止住了那些恐怖的念头,薄书容愣愣的望着叶悠然,望着她主动伸出的手。
叶悠然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某种柔韧的力量,钻入她耳膜,抚慰了她焦躁不安的心,“妈,承勋是您的儿子,您肯定比我更了解他……”
两人一起透过落地窗,看向里面那道即使在一群西装革履的权贵中依然玉树临风的身影。
他穿着正式三件套,西装衣扣散开,薄薄的衬衫衣料熨帖在他线条分明的肌肉上,轻而易举勾勒出他明显优于许多人的出色身材,举手投足间有说不出的从容气场。
他微微侧头,倾听旁边的男人说话,很少开口,偶尔轻轻点头,薄唇翕动,迸出极度简短的一两个字。
而与他对话的男人做出近乎受宠若惊的神情,甚至,在厉承勋转身跟其他人攀谈时,男人一脸暗自窃喜,似乎能够跟厉承勋说上一两句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
这是一种敬畏!
可见,获得厉承勋的满意和认可对他的影响有多大。
薄书容看着这样的儿子,自豪之情不予言表。
叶悠然接着道,“厉家和厉家的公司,发生的一切事情,他心里都有数的,妈妈,你真的没必要替他担心。”
是吗?
如果是一条心,自然不用担心。可是,她和自己儿子,在一些事情上是有分歧的,比如,涉及到厉景望。这是两人早年最大的矛盾点。
现在他成了植物人不死不活,这么多年,依然是她的梦魇,他怎么不快点死掉!
跟叶悠然一席话,反而更让薄书容惴惴不安了,她想到了薄文敏,是时候去看看她了。
翌日,薄书容就去偏僻别墅看望薄文敏,她被照顾得很好,胖了不少,时间不巧,她正在睡觉,且睡得很沉,叫了几声都没反应。
薄书容失望而归。
回程的路上,车子被人别了一下,对方是一辆低调奢华的奥迪。
司机慌里慌张的下车检查,对方司机也从车上下来。
看到对方司机的瞬间,薄书容乍然一愣,随后眼里划过一抹雀跃。
双方交涉了一番,没什么事,各自都不追究责任了。
司机回来时薄书容解开安全带,“你回去吧,我自己在外面逛逛。”
“好的夫人。”司机毕恭毕敬。
车子离开视野,她装模作样的往前面走了会儿,奥迪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奥迪加速到她身旁,跟她同行,后车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车子缓缓停下。
薄书容弯腰坐进去,一条胳膊越过她,替她关上车门。
手臂压着她的胸口,关上车门后,却没收走,而是轻轻蹭了蹭。
前后的隔板早就落下来了。
薄书容矜持的将横着的手臂推开,手指将头发撩到耳后勾起来,她脸热热的看向窗外。
一声低沉的笑声贴着她耳廓响起,男人沙哑嗓音笑道,“才几个月不见,就跟装起纯情来了?”
薄书容往旁边缩了缩,男人身躯压近,将她堵在角落里,手指挑起她红透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未经人事的姑娘私会情郎,羞怯得连对方脸都不看,是不是忘了自己年龄,嗯?你我都年过半百,还玩这一套?”
女人,老的少的,都不喜欢被人说年龄,特别是往老了说,薄书容有些恼了,“外面多的是二十来岁的姑娘往你身上扑,你嫌我老,就别来找我。”
她瞪了眼身边一脸坏笑的男人,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但是他包养得很好,脸上一条皱纹都没有,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西装笔挺服帖,搭眼一看,还以为是三十多岁的成功人士。
而她自己,孙子都有了,被厉邵元蹉跎的日子,很是难熬,有时候照着镜子,都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
“生气了?宝贝儿,是我不对,我错了,来,打我,给你解气。”男人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却不是实打实的打,一副哄人的不正经样子。
手被他拿着摸了几下他的脸,他张口在她手上轻咬,薄书容老脸一红,一颗心像是被灌注了新鲜血液,像个初尝禁果的年轻女子一样,砰跳如小鹿。
他总是这样,能够带给她心动的感觉,让她重获新生一般。
几个月度日如年,她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诱惑,捧住他的脸,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男人要比她克制,到底没在车上荒唐。
等车子停在别墅,车子一停,男人就抱着她下车,踹开别墅的门,干柴烈火……
薄书容压抑已久的叫声穿透了别墅……
夜半,声止。
薄书容昏睡过去。
男人吃力的扶着腰下床,走到书房,拿起铃铃作响的手机,“喂。”
“爸爸,听说你回来嵘城了?”
“是啊,怎么了宝贝女儿?想老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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