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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飞机终于落地。
傅渊和韩天喻拉着行李箱一路走出飞机大厅,傅家的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小渊,天宇,快上车吧。”李叔提起两个人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
“麻烦你了,李叔。”
在傅家,没有主仆一说,所有人相处下来更像是亲人。
傅渊把口袋里的手机开机,现在才不过八点,宁绾绾还没有任何消息,可能是小丫头在家赖床,还没有醒。
事实上宁绾绾确实在赖床,秦淑仪和宁致远已经敲了好几次门,喊宁绾绾起床吃饭。
宁致远看着渐渐凉了的早饭,最终还是没忍住,起身去叫宁绾绾起床,这已经是他第三次上楼了。
自己家的宝贝是个懒猪猪,他有什么办法,只好宠着了,幸好今天律所没什么事情,他可以一整天都呆在家里。
“绾绾,起床了,再不起床早饭就都放凉了,你妈都了吃完去练舞室,只有我这个含辛茹苦的老父亲还在等着你下楼吃饭,你可怜可怜我行不。”
咱们的宁大状化身戏精在宁绾绾的门前声泪俱下。
宁绾绾一头秀发铺在枕头上,埋在被子下的脸只露出半张脸,艰难的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整个人软软糯糯的,像是一只小奶猫。
在被子里伸出雪白的手机,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刚一打开入眼的就是傅渊给她发来的消息。
“刚刚醒,宁大状喊我起床吃饭了,吃完饭给你打电话。”
宁绾绾随手披上搭载沙发上的针织外套,边走边扎丸子头,就在宁致远准备第二次发力的时候,宁绾绾把门打开了。
“爸,你歇会行吗?”
听到这话,宁致远老脸一红,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既然起来了,就去洗漱吧,然后下楼吃饭。”
看着宁致远宽厚的背影,宁绾绾的眼神中有说不出的心安。
宁家一片和谐温馨的景象,但是傅家的严肃的气氛确实让人感到窒息。
一家人坐在餐桌前,谁也没动筷子,早餐怎么被人端上来的就还是怎么放在哪里,佣人躲在厨房里,大气都不敢出。
谁知道小少爷一回来,就和家里人吵起来了呢。
傅渊浑身散发着戾气,脸上充满了失望,看了一眼眼睛红彤彤的舒童,傅渊无奈极了。
“妈,爸爸和爷爷一意孤行也就罢了,你为什么也要这样,你也是涉足药品研发领域的,李家的事情有多严重,你不会不知道,为什么还要骗我回来和李沛琪订婚。”
是了,让傅渊回家商量新瑞的事情是假,和李沛琪订婚才是真的。傅渊知道自己的爷爷有多固执,所以他不指望傅老爷子能一下子想通,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母亲也会骗自己。
刚才一进门,傅渊就注意到家里的人进进出出的有些和往常不一样,果然,不一会设计公司送来的很多礼服,女款的,男士的,都有。
傅渊强压下心中的疑问,想要和家人好好吃一顿饭,他告诉自己就算是为了他的母亲。
只是刚一坐下,傅老爷子就迫不及待的说让傅渊抓紧时间试礼服,后天和李沛琪订婚。
傅渊错愕的看向自己的父母,傅常州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舒童闪躲着傅渊的眼神,摆明了一副心虚的样子。
他瞬间什么都明白了,原来只是为了要把他骗回来。
傅渊终于是没忍住自己的脾气,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李家为什么会这个样子,还不是都是因为你?”提起这个,傅老爷子脸更黑了。
因为傅渊的举报,新瑞药业变得岌岌可危,前天晚上李建国带着王美娟和李沛琪亲自来到傅家,他在傅清松面前声泪俱下,忏悔自己不该一时鬼迷心窍。
“傅叔,公司现在岌岌可危,我和美娟是不怕吃苦,可是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啊,孩子是无辜的,我们怎么忍心让她跟着我们从头再来。”
“沛琪和小渊本来也是有婚约的,我们做的错事我们承担,但是您能不能让两个孩子先订婚。”
李建国没有说傅渊为什么举报新瑞,傅清松只当是傅渊看不惯李建国的做法。自己本就多李家存了些歉疚,现在自己的孙子又快要弄得人家家破人亡,傅清松心里愈发愧疚。
他虽然对李建国的做法很生气,但是就像是李建国说的那样,孩子是无辜的。
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抹泪的三口人,傅清松终究是心软了,“你们别哭了,订婚的事不变,就按照之前说好的,国庆放假,就举行订婚宴。”
低着头抹眼泪的李建国和李沛琪听到傅老爷子这样说,眼中一抹精光瞬间闪过,他们害怕因为公司的事情,傅家会变卦,但是没想到傅清松会这么好糊弄。
傅常州和舒童并不在家,其实李家也是算准了他们不在家才来的,不然不知道还会生出什么变节。
回家以后的傅常州夫妇,听到傅老爷子要给傅渊举行订婚宴的事情,心中不免吃惊,舒童心中是有些暗暗责怪傅清松的,怎么及擅自主张答应了,都不和他们这做父母的商量。
“小童啊,你明天晚上给傅渊打电话,让他回来。”傅清松知道傅渊不会回来,只好让舒童给他打电话,傅渊对自己母亲的话,多少还是听的。
“你就说不让他们订婚了,只回来谈谈新瑞制药的事情,你这样说,他会回来的。“
舒童愿意吗,她自然是不愿意的,她不愿意这样欺骗自己的儿子,舒童的迟疑自然被傅清松收入眼底。
傅老爷子闭闭眼睛,语速缓慢的说,“小童啊,我记得你哥最近是要晋升了吧。”
舒童明白了,傅清松这是拿他哥的仕途在威胁他,舒屹正是选举高官的关键时机,又怎么容许出差错。
在舒童初中的时候,舒家父母双双丧生于车祸,是年仅二十的舒屹把她拉扯大,舒屹走到这一路有多不容易,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她只好点点头,舒童在心里安慰自己,只是订婚而已,不是结婚,一切还有转机的。
达到自己目的的傅清松转身上楼,而在站在一旁一言未发的傅常州低头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妻子,心里自然也是不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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