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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宇翰头埋在齐念的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暨大人,朕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你很熟悉,那个时候朕就对你念念不忘,暨大人可知道朕每晚梦见你的时候都在干什么吗?”
齐念微微侧头,努力控制住身体的阵阵颤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硬了啊。
萧宇翰将齐念的侧头当作了无声的拒绝,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勾出一抹笑:“梦中的暨大人也是这样躺在朕的身下,只是那个暨大人脸上可是没有如此一副受辱的表情而是满面通红、眼角含泪、紧紧抓着朕的脊背不放手,嘴里满是yin/词/浪/语的一个人啊。”
齐念听得耳根通红,某个部位慢慢立正站好,强忍着心中的悸动闭上双眼。
“暨大人想不想知道朕是怎么对暨大人的?”萧宇翰凑到齐念脸边,伸出舌头在两颊吸吮舔舐,感受着齐念身体的微微颤抖,紧紧按住齐念的肩膀,嘴里模糊不清地说道:“梦里的朕就是这样一遍一遍舔遍暨大人全身,暨大人就像是涂了蜜糖一样甜腻,让人爱不释口啊。”
齐念身子猛地一颤,不是吧,你变态吧,要做就做,可不可以不玩这些虚的啊。
滑腻腻的舌头游离在唇边来到脖颈处,萧宇翰抬起头来看着一脸隐忍双眼紧闭整个身体都在抖动的暨景同:“暨大人,那天朕看见你穿朝服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就在想要是朕可以亲手把它脱~下来那得多好啊。”说着一把扯住齐念的衣领,两手一拉,扣子崩掉几个,露出里面白色亵衣。
齐念慌忙睁开眼,对上萧宇翰满脸恶意的笑:“暨大人,这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萧宇翰埋头在齐念胸前,用牙齿拉开亵衣的衣襟,用舌尖细细描绘那精致小巧的锁骨,暨景同身子不弱,但是就是比较瘦,骨头棱角都比较明显,齐念甚至感觉到萧宇翰再用自己的牙齿细细啃噬自己突出的骨骼,身体里升腾起一阵酥/麻感,伴随着萧宇翰一声缠/绵/悱/恻的“暨大人。”那处周围的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萧宇翰褪下齐念的外袍,随手抛在地上,露出齐念的胸膛,看胸前那两个朱果衬着白皙丝滑的皮肤显得更加娇艳欲滴,张嘴咬上就是一阵吸吮拉扯,齐念被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紧抿的唇溢出一丝呻/吟:“嗯~~~~啊~~~~”。
齐念感到萧宇翰身体僵硬一瞬,立即想到暨景同此时此刻绝对不会委身人下还如此享受,连忙上牙关咬住下唇用手紧紧捂住嘴巴。
萧宇翰抬起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极力忍耐屈辱的神态,不由怒火中烧,狠狠扯开他的手压在两边,嘴上的动作更是粗鲁无比,齐念心中欲火烧得更忘了,不由微微扭动身体,将自己送到萧宇翰的嘴边。
萧宇翰此时整个人都有些暴躁不堪,狠狠拉扯齐念的ru/头,嘴里模糊不清地说道:“怎么,觉得受辱,不想叫?朕今天可要好好满足满足暨大人,让暨大人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齐念感觉到自己的亵裤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萧宇翰褪去,萧宇翰的上衣也没了,两个人身体紧密相贴,滚烫无比。
齐念爽的没边睁开朦胧的双眼只能看见萧宇翰长长的头发散落在自己的胸前,搔刮着自己的皮肤痒痒的,萧宇翰的舌头慢慢下移,由胸前移到小腹,逐渐移到齐念已经站起来的xia/身,耳边传来萧宇翰低低的似笑非笑的声音:“暨大人很是喜欢朕这样吧,你看,暨大人都硬了呢。”说着略微用手使劲捏了一下,齐念本能一缩,惊呼一声。
萧宇翰轻笑出声:“暨大人人清秀,就连这物事也甚是清秀,小小的一根,怪道暨大人年满十八仍不娶妻,朕以为你是对朕的爱妃矢志不渝,用情至深,看来是因为暨大人满足不了其他女人吧。”
齐念脑子早已经成了一团浆糊,模糊间听到对爱妃用情至深,整个身子都僵住了,难不成皇帝一直都知道所以才这样对自己,那岂不是以后更危险了。
萧宇翰见提到李清婉之后,暨景同整个人就像掉进冰窟窿一般恨不得立即去死,气息更是翻滚澎湃,一口含住小齐念,齐念这下子真的没有意识了,整个人都爽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暨景同从小就喜欢李清婉,对别的人更是半分璇霓心思无存,与男女之事更是毫无经验,就连自/渎也甚少,如今命/根/子竟被如此对待,不到一刻钟便泄了出来,就在齐念从失神中找回眼睛的焦点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竟然泄在了皇上的嘴里,我的天哪,还给不给人留活路了。
齐念吓得魂飞魄散,那还有半份享受的余韵,立即要从榻上爬起来,嘴上不停:“皇上赎罪,下官……啊~~~”
不等齐念说完,一根手指带着冰凉湿滑的液体探进了自己的后方,虽然很慢但是没有容纳过任何物体的后面还是很不舒服,微微皱眉扬起脸看萧宇翰,只见萧宇翰盯着齐念的眼睛做了一个吞咽动作,齐念脑子里轰,他咽下去了,他咽下去了,整个人愣在原地,萧宇翰欺身过来吻住齐念的嘴,舌尖扫过口腔每一处,齐念甚至都能感到萧宇翰口中的那股腥/壇之气。
萧宇翰将齐念翻转过去,压在齐念背上,凑到齐念耳边:“暨大人果然是甜的。”
话音刚落,齐念就感觉股间抵着一根滚烫灼热的东西,烫的自己不由自主缩了缩。
“……”齐念和萧宇翰。
萧宇翰放的太近,齐念一收缩直接将那物夹在了两股之间,隐隐有些相邀的感觉。
萧宇翰笑出声来:“暨大人如此热情,看来是想念朕想念地紧啊,只是暨大人即使第一次,即使朕再心急也不想伤了暨大人。”
齐念暗自庆幸萧宇翰选择了这么一个后入式的姿势,将脸深深埋在床褥间,萧宇翰将被褥移在一边,温柔出声:“暨大人,小心闷坏。”
萧宇翰很温柔,除了做了三次之外几乎没有伤到齐念,碍于人设,事后,齐念冷着脸穿衣服,拿在手上才发现不管是亵衣还是亵裤,早已皱巴巴地变成了一团抹布,上面竟然还有不知是谁的白白的甚至还没有干涸的液体,手脚僵硬,脸色一黑,完了,难不成要这样回去?
看到齐念起身的萧宇翰就知道齐念要做什么,事前说好的兴许得手一次自己就可以放手,可是萧宇翰事前就知道要放手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后更是确信了这一点,尝过美味珍馐的人怎会甘心只在梦里回味那蚀/骨/销/魂的味道,萧宇翰绝不是那样的人,相反地,他是那种会尽一切可能将自己想要的得到手的那种人,若是你不想呆在我身边,那我绑也要把你绑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