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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已经停在那里了,这是一辆深红色的蒸汽机车,正在喷出滚滚浓烟,透过浓烟望去,站台上的许多霍格沃茨学生和家长仿佛是黑乎乎的鬼影。
“学校见。”
“学校见。”两人在站台分开,各自寻找朋友们去了。
“菲尼克斯。”德拉科带两个形影不离的跟班走过来,精神十足走起路来昂阔步。
“你好,德拉科。”
“听说了吗?他们改了章程,今年霍格沃茨要举办三强争霸赛,今年绝对有意思。”德拉科迫不及待的告诉菲尼克斯这个消息。
“是这样。但他们不打算让十七岁以下的人参赛。这对德姆斯特朗来说是个好消息,他们高年级学习的魔法,更具攻击性,你知道。”菲尼克斯提前透露一个极少人知道消息,德拉科立刻大喊起来。
“他们竟然这么做——”可是就在这时,哨子吹响了,打断了他后面的话。
“上车吧,我真搞不懂,为什么不能换一种更快的交通方式,幸好你们都来得早。”菲尼克斯抱怨了一句,登上列车,关好车门。
“我明白,我父亲真的考虑过要把我送到德姆斯特朗,而不是霍格沃茨。他认识那个学校的校长。唉,你知道他对邓布利多的看法,在德姆斯特朗根本不允许那些下三滥的人入学。可是我妈妈不愿意我到那么远的地方上学。父亲说,德姆斯特朗对黑魔法采取的态度比霍格沃茨合理得多。德姆斯特朗的学生真的在学习黑魔法,不像我们,学什么破烂的防御术。”
“可是,德拉科。我从现你得到过破烂的防御术‘优秀’成绩。”菲尼克斯打趣着对他说。
“我没认真,你知道的。”他辩解道。
“我想也是。”
来到他们的隔间,大家基本都到。靠窗的位置给他留着,对面也没有人,方便他把脚搭上去,这是他喜欢的坐法。密集的雨点噼噼啪啪地敲打着玻璃窗,使他们很难看清外面的景物。
“你不会想参加吧。”梅林达有点不敢相信。
“绝对,这种比赛可比魁地奇有意思是不是?”菲尼克斯反问道。
“你看完魁地奇世界杯,一点改变都没有。”梅林达无奈看着他。
“有改变,还是很好看的。我决定以后有时间每届决赛都去。”菲尼克斯一挥手,“可这跟三强争霸赛不是一个级别的,至少跟校级魁地奇不是。”
“可是你怎么越过他们的年龄障碍?”德拉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如果邓布利多出手,蒙混过关的希望不大,是不是?”
“怎么?这次还有年龄限制?”梅林达显然刚知道这个消息。
“到时你就瞧着吧。”
列车不断地往北行驶,雨下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猛。天空一片漆黑,车窗上覆盖着水气,所以大白天也点起了灯笼。
下午,他们的几位朋友过来看望他们,都是pa成员来打听,这学期要学什么。德拉科按照传统,去找哈利了,顺便给他们腾出地方。
“所以这学期,我们要学的更加高深。有谁知道这学期的黑魔法防御术课老师是谁?”菲尼克斯看着大家,问道。
“听说是,疯眼汉穆迪。”菲利普耸耸肩,咬了一口蛋糕。
“穆迪?”
“是个傲罗,当年抓了不少黑巫师。他上了年纪以后,变得越来越多疑,什么都不相信,走到哪儿都看见黑巫师。在分不出正常握手和蓄意谋杀的分别后他就退休了。”梅林达解答这个疑问。
“想起来。”菲尼克斯想起的却不是她说的。阿拉斯托?穆迪:著名傲罗、早期凤凰社成员之一、邓布利多的老朋友。看来邓布利多也警惕起来了,这学期是最后的和平了。
在接下来的旅程中,他们一直猜测三强争霸赛会有哪些项目。当他们换上校袍时,雨还没有停,反而越下越大;当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终于放慢度、停靠在漆黑的霍格莫德车站时。空中传来隆隆的雷声,他们下了火车,在倾盆大雨中低着头,眯着眼。雨下得又急又猛,就好像一桶桶冰冷的水不断浇在他们头上。
梅林达浑身颤抖,菲尼克斯搂着她施了一个防水防湿咒。他们随着人流一点点地挪动脚步,走过漆黑的站台。车站外面,一百辆夜琪拉的马车在等候着他们。菲尼克斯、梅林达和诺特的衣服都是干的,德拉科则浑身湿透了。
片刻之后,随着一阵剧烈的颠簸,长长的马车队顺着通往霍格沃茨城堡的小道辘辘出了,一路噼里啪啦地溅起水花。马车穿过两边有带翅野猪雕塑的大门,顺着宽敞的车道行驶,由于狂风大作,马车剧烈地摇晃着。菲尼克斯靠在车窗上,看见霍格沃茨越来越近了,许多亮灯的窗户在厚厚的雨帘后面模模糊糊地闪着光。他们的马车在两扇橡木大门前的石阶下停住了,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前面马车里的人已匆匆登上石阶,跑进城堡。他们从马车里跳下来,也三步并作两步地奔上石阶,直到进了洞穴般深邃的门厅里,他们才把头抬起来。门厅里点着火把,大理石楼梯气派非凡。
礼堂还是那样辉煌气派,为了新学斯的宴会又格外装饰了一番。成百上千只蜡烛在桌子上方悬空飘浮,照得金碟子和高脚杯闪闪亮。四张长长的学院桌子旁已经坐满了叽叽喳喳的学生。在礼堂的顶端还有第五张桌子,教工们挨个儿坐在桌子的一边,面对着他们的学生。
“糟透了,你们怎么防止被淋湿的?”德拉科抱怨地说,一边试着烘干自己的衣服。
“防水防湿,你个呆瓜。”布雷司话里带着讽刺。他话音刚落,礼堂的门开了,大家立刻安静下来。麦格教授领着长长一排一年级新生走到礼堂顶端。
如果说德拉科浑身湿透的话,和这些一年级新生一比,就根本不算什么了。看他们的样子,就好像他们不是乘渡船,而是从湖里游过来的。
他们顺着教工桌子站成一排,停住脚步,面对着全校同学。他们因为又冷又紧张,一个个浑身抖。
这时,麦格教授把一只三脚凳放在新生前面的地上,又在凳子上放了一顶破破烂烂、脏兮兮、打满补丁的巫师帽。一年级新生们愣愣地望着它。其他人也望着它。一时间,礼堂里一片寂静。然后帽沿附近的一道裂缝像嘴巴一样张开了,帽子突然唱起歌来:
那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
我刚刚被编织成形,
有四个大名鼎鼎的巫师,
他们的名字流传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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