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非法结婚合法吗),接着再看更方便。
“你父亲的那一点工资就当是我的养老钱,你打伤了伟韬,这个钱是要还给你大伯家的,你没钱,就拿老屋和家里的土地来抵。”陶奶奶终于开口了,恶狠狠的目光仇人一般盯着陶沫,恨不能扑过去从她身上咬下几块肉来,以解心头之恨。
老屋和自己家的那些田地不值什么钱,原主父亲陶平海没有死之前,田地都是他种着,陶大伯偶然才会帮帮忙打理一下,但是几亩田的稻子除了每年吃掉的口粮,余下的卖了钱也都是归陶奶奶,只有那几块菜地,种的菜都是大伯母家吃的,多的拿去给了镇子上陶老三的饭店。
陶沫抬头余光扫了一圈,看着陶家几人那恶毒的目光,顿时明白过来,老屋和田地的确不值钱,但是如果被收走了,自己就没有容身之处了。
他们这不是为了钱,而且为了报复自己恶心自己,当然,老屋的地基真卖了两万块钱也是有的,几亩田一年也有几千块的收入。
脑子里亮光一闪,陶沫猛地想起之前在银行胖经理办公室看到的那份贷款的计划书,若不是机缘巧合自己也看不到这机密的文件。
后山的确有温泉,空气湿度大,在地理位置上正好是在北纬30度的能量带上,非常适合休闲度假,而后山山脚下属于陶大伯家的那块荒地是进山的必经之处,一旦开发疗养院,这块地肯定要平了做路。
“房子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你们如果真的要抢回去,我就去报案,去主家找三叔公评理,看看你们如何欺负我一个孤儿,连片瓦遮身之地都要抢走!”陶沫心里头有了算计,可面上却是一副愤怒模样,清澈的双眼此刻怒火冲冲的瞪着陶家几人,“想要谋夺我家房子,除非我陶沫死了,你们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恶狠狠的丢下一句话,陶沫潇洒的离开了,留下屋子里的众人面面相觑着,不过心里头却是说不出来的畅快,陶沫将钱给捐出去了,害的他们憋屈心疼了三天,这会终于成功恶心到陶沫了。
“大伯,陶沫打伤了大堂哥是事实,不容她狡辩,而且医院那边也有病历在,这事如果走法律程序,到时候陶沫肯定狗急跳墙,不如还是请三叔公出面。”陶建裕缓缓一笑的开口。
大伯母是个泼妇,奶奶也不弱,到时候搀扶着断了腿的大堂哥去主家一闹,陶沫能怎么办?毕竟她可不占理!
“对,反正都撕破脸了,我们不好过,陶沫这个小贱人也别指望好过!”大伯母点了点头,她反正是豁出去了,只要能报复到陶沫,不要说去撒泼,就是去打架大伯母也是二话不提就动手。
陶沫回到老宅继续处理着今天挖回来的药材,后山药材丰富,尤其是平常人很少去的深山,药材多,若是有钱倒是可以建立一个药材基地,可惜现在自己的银行里就八千多块钱。
一连五天,陶沫都是早出晚归的去后山挖药材,也幸好她体力好,而且接受过正规的野外训练,所以对寻常人而言非常危险的深山,对陶沫倒是稀松平常,连续挖了快一个星期的劳动成果还是非常喜人的。
地上是一个一个摆放的重楼,根据《药典》的记载,重楼炮制都是先净制,除去重楼四周的杂质,然后洗干净,阴干之后开始切成薄片,再晒干。
虽然说炮制的手法都大同小异,但是一个优秀的炮制师炮制出来的中药材却是上品的成色,每一片的厚薄几乎相同,晒干时接受光照的程度也有讲究,不过通过上品手法炮制出来的重楼成色好了很多,价格也会提升。
又花了几天功夫炮制好了重楼,足足有五斤多,按理市场价至少能买到四千以上,陶沫趁着天气好将重楼片装到了塑料袋里直接上了公交车去镇上的药店。
潭江市,陶家主宅。
“听说陶家村的人前天过来了?”书房里,如今陶家主家的家主陶靖之放下手里头的文件,看向坐在一旁喝茶的三叔公。
一生没有结婚,无儿无女,外人看来三叔公性子冷漠孤僻,很不好相处,却不知道三叔公只是面色看起来冷,却是地道的嘴硬心软,外人都被三叔公那一脸的孤僻相给唬住了。
“那几个人还不罢休,想要逼陶沫那丫头将老房子和几亩田地给交出来。”三叔公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和鄙夷。
陶大伯那一家子就像是吸血虫,陶平海过去所有的钱都给了陶奶奶,虽然买房子拿走了十五万,但是差不多二十年的工资,陶平海又能干,至少还剩下十多万,结果呢,唯一留下的一个女儿却被欺凌成这样。
“那丫头只怕是个扮猪吃老虎的性子,吃不了亏。”温声朗笑起来,陶靖之倒是很想见见这么有潜力的后辈,可惜现在却不是好时机,陶家现在太乱,冒然将那孩子牵扯进来反而会连累她。
“够心狠手辣,这性子我喜欢,你若是有几分陶沫的狠绝,如今就不会是这样的局面。”说到这里,三叔公狠狠的瞪了一眼君子端方的陶靖之,“对那些不要脸的老东西,你顾虑个什么劲,弄不死他们!”
“陶家现在内忧外患,不能有半点差错,三叔公,如今阿野又成了这个模样,急不得。”陶靖之揉了揉眉心,想到唯一的儿子,愁虑顿时涌上眉间。
三叔公表情也晦暗下来,陶家最优秀的继承人如今却只能坐在轮椅上,也难怪靖之压不住那些狼子野心的东西。
“三叔,陶沫那里明天你还是过去一趟,陶家的未来还是需要这年轻的一辈来支撑,不要让那姑娘吃苦了。”将担忧隐下,陶靖之笑着看向脸色不愉的三叔公,“你放心,阿野那里我一直在托关系,希望能找到国手御医来给阿野诊断一番。”
“哼,你自己的儿子你不心疼谁心疼,陶沫那里我会处理的,左右不过是为了钱。”三叔公哼了一声,若是陶沫真如传闻里那样怯弱胆小的性子,三叔公肯定不会亲自过去。
一个人自己不强大起来,外力再帮忙那也是无用功,所以古话才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陶沫那心狠手辣的性子,三叔公明白自己即使不过去她也吃不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