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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书颜听到李大夫这么说有点意外,问道:“成本多少?”
李大夫一脸凝重:“你们两个一天才出来十瓶成药,五副药的成本就是三百八十文钱,加上这瓶子,也要四百三十文钱,这一瓶成药成本就是四十三文钱,你这是几次的量?”
王书颜看着桌上只有手掌大小的陶瓶散剂:“肯定是一次啊。”
李大夫犯难道:“那你想定多少钱?”
王书颜琢磨了一下:“东镇富贵人家多,我和老爹你起码是各挣二十文钱,那送过去的成本就是八十三文,人家也要翻一倍挣的话,怎么着都要定个一百八十文吧?”
李大夫‘啧’了一声道:“可是这个价格,这个价格就做不到普惠了。”
王书颜挠挠头:“是啊,这病,一般就是平民得比较多。”富贵子弟也不一定会得这病。
李大夫叹道:“做都做出来了,先送去看看呗。”
沈确好奇问:“你这些药要送到东镇去卖?”
王书颜点头:“对。”
沈确:“这治什么的?”
王书颜:“夏天的毛病。”
沈确一脸不容乐观:“这药得有病才能派上用场,这毛病谁会买啊。”
王书颜莫名被泼了两盆凉水,没好气道:“肯定是卖给合适病症的病人啊,眼下大暑高温,定会有当季的疾病出现的。”
沈确‘哦’了一声:“一次一百八十文,也就有钱人敢生病了。”
王书颜没有料到药价这么高,无奈道:“是啊,这成本怎么这么高。”
其实主要是现在的条件有限,碾出来的药粉不能通过粉碎机器直接粉碎,药碾碾出来的药末都会剩下许多残渣,导致能配成散的比例就不多,五副药两人干一天才配出十瓶成药的效率真的很低。
但是散药已做出来,眼下只能看看造化如何了。
走出李大夫的医馆后,王书颜和沈确两人讨论着怎么降低成本提高效率。
沈确知道这个方子是前几天治好流犯村‘流疫’的方子后道:“我帮你翻翻古书,看看有没有提高碾粉效率的物件。”
王书颜深知条件有限,但见沈秀才这么热心便随他去了。
……
两天后,方子口村又有了流言蜚语,只不过这次的主角变成了刘婶。
“你听说了没?刘婶正在王家做帮工呢。”
“啊?她一个妇人去王家做甚?夯土啊?”
“烧饭的,我原来以为是苏大娘的活,没想到转头被这刘婶截胡了。”
“这也太下作了,自己带头戳张娘子的脊梁骨,转身断了大家伙的财路自己上赶着去了,贱不贱啊。”
“福婶,你怎么那么傻啊,白被她抢活了去,你去要回来啊。”
“是啊福婶,你不要给我呀。”
苏大娘‘唉’了一声:“都是一个村的,她要就给她呗。”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心道:要是你们知道刘婶是白干的,看你们还会不会上赶着稀罕。
自从村里人知道刘婶在王家帮活后,每天烧完饭回家都会被人截住,听着对方骂骂咧咧的话,刘婶豪横道:“你们想干找颜姐儿自己说去啊,能说动我立马走人,别一天到晚的酸我。”
“你自己挑起来的事端还有理了?”
“我挑什么了?我不过就说了一句张娘子坐里正的马车,你们自己心思龌龊乱传现在倒赖我头上去了,真是好笑。”
“那你怎么还说颜姐儿不要脸和沈秀才同乘马车?现在怎么好意思在王家做工?”
“唉呀,我可没说这话,那天明明是春叔的牛车都满了,颜姐儿买的粮刚好要送上门,里面的粮有一半是沈秀才的,这……粮都要送了,那肯定顺道连人一道送了呀,我们几个在后头看着呢,两人都是分开坐的,你别眼红我在王家帮活就往我身上泼脏水啊?”
“刘婶,沈秀才为何要上颜姐儿的马车你心里没数吗?还不是你要让你女儿贴着沈秀才坐才惹恼人家。”
“沈秀才那叫‘守礼克制’,他那是‘恼’吗?人家那叫‘羞涩’你懂不懂?他当时说的话你不也听见了吗?怕有辱我女儿的名节。”
村妇们吵也吵不过,抢又抢不来人家的活,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恨恨走人。
有人跑来跟苏大娘告状,苏大娘全当苍蝇的往外赶人,再偷偷说给王书颜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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