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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只当女儿贴心,高兴应下后准备做午饭,当家这种繁琐的事情巴不得有人分担,毫不犹豫的把身上的一百七十五文钱递给女儿。
王书颜知道张氏昨天买的粮食居然花了一百二十五文钱后眼神眯了眯,有机会一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她从厨房里找出陶罐,把‘金主’的药放进去先用水泡着,熬药的陶罐只有一个,只能排队。
“娘,你昨天挨了伤身体难免有淤堵,这是找李大夫开的方子,等我把他的药熬了再熬你的药。”王书颜把三人的药分好,一边对在煮饭的张氏说道。
她昨天趁着张氏睡觉偷偷把过脉,所以才能根据张氏的情况开方,张氏的情况比原身好不到哪里去,这两年来她忧虑过度,又时常担惊受怕,来到这里身上不时遭受毒打,身子和原身一样都虚弱得很。
张氏闻言一怔:“那银钱……”现在不比从前,吃药可要花不少。
王书颜知道她在想什么,淡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管照顾好身子,我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只要原身的父亲王负那祸害不出现,她们的日子仔细盘算,每日温饱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张氏眉头紧锁,没再说什么,继续烧柴作饭,心里暗暗打算,得赶紧把箱笼里能换钱的通通拿到镇上当了才行。
二郞在里屋听到了阿姊回来的动静,不一会儿从里屋出来,皱着小脸对王书颜说:“阿姊,里面的人伤口又流血了。”他不知道怎么称呼里面的男子。
王书颜闻言一怔,忙进屋,张氏也想进屋,王书颜没有同意,只让她安心做饭就行。
跟清晨稳定的情况不同,才过了两个多时辰,塌上的男子额头布汗,脸色苍白,后背的缠布还真是沁出了不少血水,布料被染红的范围在不断扩大,这是开始恶化的苗头。
王书颜喊了他一声,男子微睁开眼,却是意识不清的状态,她伸手一探,竟是在这个时候发热了。
天气炎热最怕的就是伤口感染,看来不缝合是不行了。
她走出屋从竹篓里找出李大夫在她走时突然赠她的药酒,这是李大夫常年泡的药酒,专治皮肤的外伤。
当时见她额头有淤青,也知道张氏身上有伤,便在临走的时候突然叫住她,眼下这药酒倒是能凑合当消毒酒使用了。
从箱笼里找出可以勉强逢合伤口的绣针,最后选了原身一块很喜欢的丝帕打算拆开后做缝合伤口用的线。
王书颜把道具准备好,指挥二郞端走小凳子上没有动过的粥和水,把丝帕拿出剪子剪开抽出好几根丝出来,点上蜡烛,深呼一口气,准备开干。
二郞不知道阿姊在干什么,只是听话的拴上门,在一旁听使唤,阿姊让干啥就干啥。
此时正两手压着男子的手臂,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只是一脸困惑的看着阿姊。
王书颜轻轻拆开男子后背的布条,才隔了一晚上,那刀伤居然隐隐有出脓的迹象了,靠,她都怀疑昨天洒的金创药是不是过期了。
动作利索将丝帕剪成几小块,沾上药酒细细清除伤除的浅脓和血水。
药酒毕竟刺激,稍一沾上,男子忍不住痛哼出声,挣扎起来。
王书颜脸色一寒,叫二郞给他塞上布,二郞愣住,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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