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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的任务比较特殊,所以没有请向导。按照肖洋的猜测,他们也只用沿着和田河走,而且还有李文健在寻找方向,因此向导作用也不太大。但是对于第一次骑骆驼的四个人来说,没有行家帮忙,确实给他们增添了不少的麻烦。特别是到了晚上,他们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骆驼安顿在了营地四周。
沙漠夜晚和白天是有很大差距的。白天酷热难挡,晚上太阳一离开地平线,温度就开始骤降。到最后,虽然都穿了不少衣服,但还是得围坐在篝火旁取暖。最危险的是一到晚上,那些有毒的蛇虫鼠蚁都会爬出来觅食。他们又是在河边,各种沙漠动物频繁出没,完全不像荒芜的白天。
在对领口,袖口和裤管密封一番后,四人终于可以围坐在篝火旁休息一下了。
“坐在这里也无聊,要不我们来讲讲关于沙漠的故事吧。”李文健毕竟是学生,这次任务对他来说更像一次远足。
“你说那些关于彭加木的故事吗?还好我提前打了预防针,否则你们一讲,我肯定吓死了。”余婷似乎对讲故事也很有兴趣,但一来就把彭加木相关的故事砍掉了,那这片沙漠似乎少了一半的神秘。
“那你听说过死亡蠕虫吗?一种生活在沙漠里的怪物。”虽然不能说彭加木,但李文健还是很快从脑海中搜索出了与沙漠相关的东西。
“好像听说过,不过我觉得什么龙呀,海怪呀,雪怪什么的都是假的。就拿龙来说,它又没长翅膀怎么飞。就算是欧洲的龙有翅膀,那么庞大的身躯要藏在哪里,要吃多少才能满足其消耗?你是学生物的,你比我懂。”在余婷看来李文健毕竟还是个学生,学生有学生的幻想也很正常。
“站在生物学的角度来看,确实不应该存在。包括很多怪物,都没有它们生存的环境。但是正是因为我站在生物学的角度分析,才觉得死亡蠕虫的确存在。”
“噢!那说说看你生物角度的分析。”李文健总是能突然冒一句让肖洋惊叹的话语。关于死亡蠕虫,肖洋的确在内部档案里看到过。在他看来,韩老的那个神秘房间内肯定还会有死亡蠕虫的标本。
“就像你说的,一个物种存不存在,得看是否有它生活的条件。”李文健看了看肖洋和童海,最后指着肖洋的胳膊说到:“死亡蠕虫可能也就大叔胳膊这么粗,所以它需要的食物并不是很多。而且潜伏在沙子底下,需要的能量也很少。它可以像海参一样夏眠,也可以像青蛙一样冬眠。然后是捕食,很多动物都可以躲在沙子底下捕食。小一点的像蚁狮、蜘蛛,大一点的像蛇、蜥蜴都会躲在沙子下面等待猎物。”
“小子,看你也没白学嘛。”李文健的猜想让肖洋回想起了一些档案的细节,而且基本还算吻合。
“大叔,你也太小看人了……”
“我听说它的捕食很残忍?”余婷似乎还没有听够,就像很多爱看恐怖片的女性一样,总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始终不敢抬头看一眼屏幕。
“成为它的猎物,确实比较痛苦,它会对你喷射……”
“不是对我!”余婷本能的抓住了童海的胳膊。
“好吧,它会对猎物喷射腐蚀性很强的酸液,喷得准一点,猎物可能当场失去抵抗能力。但只要溅到了皮肤上,皮肤就会越烂越大,没有皮肤的保护,体液就会迅速流失,在沙漠里,缺水可是致命的。然后猎物虚脱到不能反抗时,死亡蠕虫就开始进食了。”
“这样确实挺残忍的,它为什么不用毒液直接杀死猎物?”
“腐蚀酸液的气味更重,便于它追踪猎物。如果是毒液,那就得在近距离通过蛰咬注射,这样的话,猎物就必须很小。而沙漠里食物本来就稀少,所以无论是人,还是骆驼,死亡蠕虫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经过的食物。”
“用牙咬不是很正常吗?你这么说,它好像都不用牙,不用牙怎么吃掉骆驼?”听到这些残酷的内容,余婷确实有些怕了,她想努力找到一个在自己认知范围内的结合点。
“肉食东西的牙齿的确可以捕猎,也可以通过固定和撕扯来辅助进食。但是它们几乎都不会像人类这样咀嚼食物。鲨鱼长这么多锋利的牙齿,它也是将食物整块吞下去。咀嚼需要很多肌肉,浪费很多能量。熊猫以前吃肉,后来改吃竹子了,才进化出了用于咀嚼的臼齿。死亡蠕虫会像蛇一样将食物整个吞进去。如果食物太大,比如人……算了,比如骆驼,它会先含住骆驼的一条腿,这条腿消化完了,再含另一条腿。所以它不要用毒液杀死猎物,而只是要让猎物虚弱,这样可以让食物保鲜。”
“别说了,别说了……”余婷最后还是听不下去了,“你是调查这些的,不会真的有这种恐怖的虫子吧?”
虽然等待的答案不一样,李文健还是以同样期待的目光看着肖洋。肖洋当然不想在这个时候吓到余婷,但他也同样不想打击李文健如此理性的分析。还好童海及时解围,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这个天平该往那边斜。
“还是说说正事吧。也许有些细节我们还得斟酌下。”
“对,你说到这,我还想起一个事。”肖洋立刻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张破烂的快递单递给童海,“能告诉我是寄的什么吗?”
童海接过那张撕破的快递单,看了看说到:“这上面没有寄件人的任何信息?”
“就是因为没有寄件人,我才感到好奇。”
“我不记得收到过快递了,但我却梦到过。这是我去医院检查那天收到的吗?”
“是的,就是那天,你不是说不记得了吗?你说做梦又是怎么回事?”肖洋一直觉得这可能和潜宿者有某种联系,现在看来也许真是如此。
“因为我确实不记得收到过这样一个快递,但是第二天门口的确有一个纸箱,快递单也被撕走了。当时我也没在意,后来我又梦到自己在学校收到快递,然后打开快递的时候,里面似乎有什么动物。最后也不知道是在梦中晕过去了还是因为梦醒了。后面反正不记得了。”童海看了看肖洋,他似乎正在思考,没有接话。于是童海又继续说到:“我平时很少做梦的,我觉得应该是潜宿者抑制了我做梦。但潜宿者不在我身体里的时候,身体似乎就会通过梦来警示我。我还记得另一个梦是小时候的一段经历,可是就是那个时候,潜宿者进入了我的身体。”
“你在梦里会感到害怕吗?比如说那个可能装着潜宿者的纸箱。”李文健也加入了讨论。
“会,我对那个纸箱感到害怕。这一点我记得很清楚,还有另一个梦里碰到的自称是教授的人,我也觉得害怕。”
“那说明身体的确感知到了危险。然后大脑将与危险相关的东西记录了下来。所以你才能梦到那些过程。如果危险的刺激过于强烈,大脑则会走另一个极端,将那些过于危险的刺激忘记。这就是为什么童年经历过惨剧的小孩,长大后心理健康的,普遍不记得那些悲惨的经历。但那些悲惨的经历却总在梦中折磨他们。”
“虽然李文健分析得也很有道理,但我觉得潜宿者在侵入人身体之后,为了不让人察觉,也许真能抹掉一部分记忆。”结合韩老给他讲的故事,肖洋终于指出了自己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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