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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就是初七,楚天赐居然感觉有点紧张,毕竟是第一次和别人比试,其实输赢倒不重要,但秦魏杰的话犹如一把刀悬挂在头上,赢不了,输的可不仅仅是一场比试,楚天赐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原来所有的责任都压在身上的感觉这么沉重。
门被重重推开,越千玲一脸怨气的站在门口,没好气的说。
“外面有人找你!”
“谁啊?”
“你不知道自己看啊!”
楚天赐不明白越千玲好好的怎么无缘无故发火,很茫然的走出去,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秋……秋诺?你怎么来了?”
上次见到秋诺还是在拍卖会上,到现在楚天赐也没搞明白,像秋诺这样冰清玉洁的女孩怎么会和沈翔在一起,刚想笑忽然又忍了回去,后背莫名的发冷,不用回头,楚天赐也知道那是越千玲冰冷的眼神。
“我和姜教授有点事想麻烦你,不知道打扰你吗?”秋诺很有礼貌不过依旧冷艳。
听到姜教授,楚天赐才看见站在秋诺身后的姜露华,连忙有礼貌的笑着请他们坐。
“有什么事直接说,别客气。”
“哟,这几天关在屋里门都不出,见到秋诺瞧你高兴的劲,楚天赐,真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啊。”越千玲声音冰冷在他耳边阴阳怪气小声的说。
楚天赐哭笑不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越千玲居然不依不饶的问。
“秋诺,上次见到你和沈翔在一起,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一个普通朋友。”秋诺微微浅笑。
“不像普通朋友啊,那天瞧见你喜欢啥就给你买啥,出手又大方,该不会是你男朋友吧。”越千玲把最后三个字故意拖的很长,分明是说个楚天赐听。
“不是,我喜欢的人不是他那样的!”秋诺似乎并不介意越千玲的挑衅,很冷静的回答。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啊?”越千玲咄咄逼人的问。
“我喜欢的人要雄才伟略,杀伐果断有舍我其谁的霸气。”秋诺居然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越千玲没想到秋诺会回答,不过对这个答案她还是相当满意的,所以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瞟了瞟楚天赐,很明显,怎么看楚天赐都不可能符合这些条件,丁点都沾不上。
楚天赐很尴尬的笑着,再这样下去,完全会演变成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连忙岔开话题说。
“姜教授,您和秋诺找我有什么事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考古所最近发现并挖掘一处古墓,出土一件字画文物,可我对字画鉴定不是太在行,让秋诺看过,她也不太肯定,所以打算让你帮忙看看。”
“好啊,到底是什么字画?”
姜教授从包里取出一个精致古朴的木盒,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然后戴上手套,极其虔诚的打开。
泛黄的画卷被金箔纸包裹着,看着包装就知道贵重的很,姜教授慢慢打开画卷。
“天赐,先卖个关子考考你,你既然对鉴赏有见识,瞧瞧这幅画是什么?”
楚天赐低头仔仔细细看了看,越千玲也好奇的围了过来。
平铺在桌上的是一副以山林为中心结构画面。吊睛白额虎藏于大片松林之中,松树遒劲有力,风骨傲然,深深扎根于岩石山缝之中,井然有序。
“这是陈放为的《山松藏虎图》!”楚天赐面露笑意胸有成竹的说。“陈放为的画以山水见长,其画风并不是当时的主流流派,所以在当时可谓无人知晓,到晚年才悟出心得,因此传世的画极其稀少,而陈放为从未画过动物,所以这副山松藏虎图真可谓稀世之宝。”
“哈哈哈,天赐果真不同凡响,陈放为的名号在画界并不大,就像你说的那样,成名太晚,他成名的时候都快七十多岁,还能画出几幅画来。”姜教授兴致勃勃的笑着。“有见识,有见识,看不出你年纪轻轻,对古玩这行无所不知。”
楚天赐认真看了看画,用手摸着纸张,低头在画上闻了片刻。
“年代没有错,这宣纸的确是上阳宣,用的墨,用的墨也是松烟墨。”
“天赐,听你这样说,这画是真的?”姜教授很兴奋的小声问。
“是真的!”楚天赐斩钉切铁的点点头。
“如果是真迹,这幅画应该属于国家一级文物了”秋诺很沉静的说。
“如果是陈放为的真迹,这画当然价值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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