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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试试吧。”硬着头皮,陪着小心地开口。
爷爷今晚是回不来了,宁采臣又靠不住,我实在不忍心商榷这幅模样,还要和眼前的怪物斗。
它是我画的,祸是我闯的,那也应该由我出面,把这事情解决了。
它没有眼睛,所以无论是辨别方向,还是寻找目标,都只能靠听觉,靠嗅觉。见得久没有动静,耐心全无,用头撞击着桌子椅子,随意攻击。
我倒是怕它这样,会误伤了商榷,连忙扶着他,躲在了靠墙一端的角落里,这地方安全,不在脖子的攻击范围内。
见我提着桃木剑要出去,他只看了我一眼,并未叮嘱一句。
“阿迟,这家伙疯了,你快来救我呀,你快来呀。”宁采臣已经吓得不行,一面逃窜着,一面避开各种飞过的桌子凳子。见得他就要往这边来了,我连忙开口拦住。“你就呆在那里,别动。”
聒噪的胆小鬼倒是听话,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那连着头的脖子,以飞快的速度朝着宁采臣袭去。宁采臣瞪大了眼睛,就盼着我下一步的指示。
“趴下!”
我突然冲着他吼叫,他就顺势一趴下,怪物的脖颈和脑袋因为用力过猛,已经飞出去了好远,竟然打入到了墙里,砸出一个碗口大小的洞,深得见不到底。
大抵是卡住了,竟然没有缩回来。
我暗自庆幸,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刚才宁采臣停下的地方,对面就是厨房,我算计的角度没有错,如果太大力地撞过去,只怕直接就撞到壁橱里面去了,这一时半会当然拔不出来。
我便趁机,用桃木剑对着那脖颈,就是狠狠一戳。
一声鬼哭狼嚎之后,那粗壮、土灰色的脖颈,也变成了一缕青烟,消散无痕。我整个身子,疲软地躺在地上。
这才敢回头,看了那古画一眼。
那张画像上的人,仍旧有眼睛鼻子嘴巴,双手并无残缺,和我之前挂上去的时候,分明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满屋一片狼藉,和我身上的尘土阵阵,我差点就要以为,自己怕是做了个恐怖的梦。
可是那都不是梦,竟然是真实发生的。
“阿迟,你好厉害,竟然赢了。”宁采臣涕泗横流地小跑到我面前,委屈地看着我,“我还以为,我们今晚得被那怪物吃了呢。”
“哪能,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厉害着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十分得意地说道。
“商榷,你是不是也很佩服我呀,就凭一把桃木剑,我就收了那怪物。”我得意起来,就容易忘形,不过想着自己刚才表现不错,就盼着可以得到商榷一句肯定。
他蜷缩在角落里,将头深深低下,并没有搭理我。tqR1
“喂,你总不想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吧……”我有些不满地撞了商榷一下,他却径直地倒了下去。
我这才是注意到,他满身疮痍,只怕伤势更重。
我一连叫了他好几声,可回应我的,只有寂静和寒风。那双被桃木剑所伤的手掌,更是狼藉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