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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少女狠狠瞪了她一眼,突然转身操起桌上的一只大银盘向裘鲲头顶砸去:“你趁机想跑?!”裘鲲的武功本来不弱,这一击居然没能避开,被砸了个头破血流。
那少女得势不让,拽住裘鲲的衣领又是一盘猛砸下去:“快说,你到这里来是不是为倭狗打探消息?你们下一笔买卖是向谁下手?”裘鲲捂住脸,似乎鼻粱已经被打断,鲜血流了满脸,整个身体都痛得扭曲起来。
这两下连周围看热闹的都感到意外,因为那少女年纪虽小,却出身名门世家,在江湖上也是后辈中有名的人物,就算严刑逼供,却哪里有这般野蛮的手段。只是如果再让她敲两下,裘鲲倒真要被灭口了。
这时,旁边有人道:“表妹,住手!”说话间伸出一只手去挡那正往裘鲲面门砸去的银盘。
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位少年。他一身蓝色长衫,显得非常整洁得体,面貌也称得上清秀儒雅。奇怪的是这位浊世公子居然一手拎着一口巨大的木箱。箱子足有半人高,看去极沉,他虽丝毫不见吃力,但总是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那少女没有住手。不仅没有住手,反而顺势一盘砸在他手上,大怒道:“你少管!”
那少年似乎想躲,又似乎不敢躲闪,犹豫之间,被狠狠砸了个正着,手背立刻红肿起来。那少女愣了一下,火气似乎退了些,皱眉道:“表哥,都喊你不要管了。”裘鲲乘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嘶声道:“我裘鲲当年也是成名的英雄,怎能容你这些乳臭未干的小辈如此折辱!”然后猛地一咬牙。
“坏了!”少女一声惊呼,转身伸手向裘鲲下颖捏去。只听裘鲲惨叫一声,下颖骨已被捏脱,两粒带血的药丸吐到少女的手掌上。那少女俯身查看了片刻,道:“他昏过去了还不来帮忙?”那少年皱了下眉头,也只好俯下身,抓住裘鲲的下巴,掏出一粒药丸塞进裘鲲嘴里。
没想到那药一下嘴,裘鲲立刻醒转,就连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丝毫没有刚才那种重伤不支的样子。
少女对他扬了扬手中的银盘:“你到底说还是不说?”裘鲲呸的一声吐出口中的一颗碎牙,咬牙道:“不说!”那少女登时大怒,扬起银盘又是一盘挥下。
怀玉瞥了他一眼,叹道:“以这位小姐的脾气她问你什么你还是老实回答的好,否则想死都不太容易。何况就你这种毒药就算再吃个一斤两斤进去,这位公子也能把你救活。”
少年看了怀玉一眼,手上却没有丝喜松懈几下拨弄,已经把裘鲲的顾骨接上了。
裘鲲强忍着痛,打量眼前几人,眼中渐渐透出惊恐来。他哆嗦了良久,终于开口道:“好,我就算讲了,你们也逃不过个死字我来这,是为了打探东南巡抚方天林的消息。”少女道:“就是本朝第二大贪官的方天枞”裘鲲道:“他本来是当朝大学士严明的义子在任期间,搜刮财宝无数,最近因被众辰弹劾,暂时外放为东南巡抚,其实同党远未倒台所谓外放,也不过暂时避避风头。更有传言说,众结党将自己的半数财宝委托方天林带到海外。这些财宝起码也有三十余箱,足足抵得上朝内半年的贡赋。”
少女冷笑道:“倒是好肥一条大鱼,难怪你们见财起意。那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裘鲲道:“是为了这间酒楼的娄板。”少女道:“难道你们还想打劫酒楼?或者这家酒店就是你们的秘密哨。?”
裘鲲摇头道:“都不是,这间酒楼老板名叫敖广。敖广这个名字是附近的客商送给他的也就是海龙王的意思。”
少女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海龙王?难道他武功很高?难道他是附近海上的黑道头子?”
裘鲲摇摇头:“他是个不会武功的人。大家叫他海龙王,是因为他是个手眼通天的老海客。虽然方圆几百里的人都讨海为生,论到海上经验却没人能赶上他的一半黑白两道的消息,也属他最为灵通。
连他手下的伙计也个个都是往来海上的好手。这几年光靠雇们伙计和卖出消息,就已经使他富甲一方。”
然而敖广的财富大半并非来自于此,而是买卖出海用具。他店里卖出的用具,有一些是别处买不到的,更多的是你根本想不到要买的。
这东西看上去都很普通,但如果你不准备的话谓保证在海上呆不过十天。所以这里的东西虽说比别处贵上十倍,可来往客商出行前都会不惜血本,在这间酒店里一掷千金。
所以如果方天林要出海,也一定会派人到这里来打探消息。裘鲲则好守株待兔。只可惜利令智昏,竟把朝颜一行看作是方天林的前驱了。
少女却听得不耐烦,手上又加了一把力,喝道:“少废话!快兢你们劫船的时间,地点,有多少人马?”
裘鲲痛得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睛却突然直直的往外一突,张开的嘴再也没能合上去。
诸人均是一惊,裘鲲的脸色瞬间已变成乌黑,那蓝衫少年赶忙低身去试他的脉搏,却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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