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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的叛乱的人都被拿下了,可卓不凡怎么都高兴不起来。这次准备带去南洋的人,总共就一百人不到,现在内讧之下,折损了二三十个,剩下的不到六十人,抛开发起叛乱的胡不悲、崔不破还有跟着他叛乱的外门弟子,能倚之为心腹的可靠之人只剩下十五个人了。那些叛乱的华山派外门弟子如何处置?尤其是胡不悲,那可是剑宗极其重要的人物。处置之后下一步又该怎么走?还去南洋么?若不去南洋了,那是往东走ri本?还是就这么回中原?去ri本又能做什么?这次出来原想的是在婆罗洲开辟一个据点,所以丝绸瓷器也没有带多少,更多的是农具。可要是就这么回去了…胡不悲怎么弄?杀了?要杀了怎么跟剑宗的人交代?要不要现在就发起两宗最后一战?要是由气宗引发,失去了大义名分…恐怕就连气宗内部的弟子都说不过去,比斗中也发挥不出来多少实力了。到时候…真的比原有的结果要好???
这些烦恼都困扰着卓不凡,更何况,尽管有紫霞真气治疗,可王清水因为伤势过重,最终还是死了。这给本就为同门师兄弟刀兵相向所悲伤、烦恼的卓不凡又平添了几分的哀愁、几分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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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做了什么,他都是陪伴我们习武、练剑,热天我们一句话就能去找来冰块为我们消暑,冷了去找银霜炭给我们驱寒。我们要是有什么伤病就守在我们身边整ri照顾我们的十七叔!”一年多以后的玉女峰战役中,王清水的事情被剑宗柳清言给捅了出来,气宗弟子一时间士气大跌,事后周不疑如是对气宗众弟子等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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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皱着眉头沉思的大师兄,卓不凡不敢去打扰他,他知道大师兄这时候心里面可烦躁的很,这种时候去打搅他,可不是找骂么?卓不凡只是在那里迟疑。要不要去船头请灵霄姑娘过来和大师兄说说?看起来灵霄姑娘和大师兄的关系好像不是普通朋友那样子简单…应该能劝一下大师兄吧。
可卓不凡跑到船头找到看海的灵霄,请她出面去跟周不疑说一说,让周不疑拿出来一个办法的时候。灵霄所说的话彻底把卓不凡雷到了:“那个呆瓜平时主意多得很,他肚子的弯弯绕绕,比一个积年老贼还要多。你放心吧!他会有办法处置的。不过我倒是觉得,在那个呆瓜下决定之前,先把那个胡什么什么的对了还有那个崔什么什么的全部扔到海里去。谁让他们那么对待我们的韩妹妹和楚妹妹。”说着转过头对解救出来的韩月儿和楚琪琪说:“你们说,是吧。”
韩月儿和楚琪琪连忙点头,好似小鸡啄米一般。
刚才胡不悲将他们制住,趁着点穴的机会居然…居然…不动声se地摸了她们一把。当时人多眼杂,也没人注意到这个,她们也不好宣扬,谁知到居然被这个要抢大师兄的‘坏人’给看见了,当她们知道灵霄看见了胡不悲对她们做的事情的时候,几乎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谁知道灵霄非但没有去给周不疑告发,竟然还帮着隐瞒!还琢磨着帮她们毁尸灭迹。韩月儿心里暗自想:“好人啊。既然这样,那就让你跟我们一起嫁给大师哥吧。”楚琪琪心机深沉,知道灵霄并不单单只是好人那么简单,不过既然有这么一个人在,对付宁中则也就更有把握了。可哪个女子又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爱人的,特别是还曾经有过摩擦的女人,楚琪琪心中大喊:“天哪!为什么我不是气宗?为什么师父没嫁给掌门啊!!!”
卓不凡见两个师妹都是这个态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是在周不疑身边不停地转圈,想法子。总不能一直这么呆着吧。船上储备的淡水和食物有限,只够自己这群人到下一个货站补给的,现在死了二三十个人,估计还能多撑一段,但也不能就这么白耗着。虽说船上的都是习武之人,还是致力内功修炼的气宗弟子,可也没练到能够辟谷食气的地步。
很明显卓不凡是将那些水手忘记了,不过对于一个公元十五世纪初期…不对现在应该是大明朝永乐二十年!对于一个永乐二十年的大地主家的公子哥儿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了。起码他没有想着没吃的了把那些水手杀了吃掉,不是么?不过要卓不凡真的想起那些水手的话估计他会更烦cao的,因为….消耗更多了…
这时候卓不凡来回走动的声音,把周不疑从悲伤和沉思中醒了过来,他看着像是在推磨一样的卓不凡,问道:“做什么?在练甲板推磨功??我记得我们华山派可没有这门功夫。”
卓不凡看大师兄脸上带着几分嘲讽的微笑,心下也是无奈。见着周不疑还在开玩笑,卓不凡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我的大师兄!我知道十七叔的事情对你打击很大,师弟心里也不好受。可是船上这几十号人,还有我华山派的未来,可全都指望着你啦!下一步怎么办,是回去重新收拾,找个合适机会再出海,还是继续往婆罗洲走,你倒是说句话啊。哦,对了,还有那胡不悲、崔不破,以及敢对着咱们舞刀弄枪的外门弟子,怎么处置?”
周不疑一听这个脑袋就大了:“你问我?我问谁去?”周不疑也不晓得怎么办。继续自己原先的计划?当时可没有想到竟然会是现在这个局面,死了二十来个人!况且即便是继续按着计划执行下去了,又如何?那这几个货怎么办?留着?糟心!扔到海里喂鲨鱼?解恨倒是解恨了,也是无声无息了。可今后要是回了华山,怎么给剑宗的人交代?海难?那人要是问你们几个怎么回来的?怎么回答?柳清言那个老杂毛可不是吃素的,能这么轻易就相信是海难?难道真的现在就跟剑宗翻脸?气宗还没有做好跟剑宗彻底翻脸的准备啊。
卓不凡是第一次见到平ri里什么事情都难不住的大师兄,露出来这幅无力的模样,心里顿时一下子没了着落。周不疑见卓不凡这幅样子,哪里还能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捏了捏自己的眉头:“走吧!去看看那两位剑宗的‘高手少爷’。看能不能从他们的嘴里捞出来点儿什么来的。”周不疑这时候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到时候再想想怎么办吧。走。”拍了拍卓不凡的肩膀,向着胡不悲和崔不破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时候的胡不悲,可不是先前那般得意洋洋的模样了。策划的天衣无缝的计划失败了不说,在自己这一方数量在占绝对优势,对手高端战力因为镇压真气不能动弹的情况下居然败得一塌糊涂不说,还把剑宗好不容易才捏住把柄,逼迫其为剑宗做事的王清水给折了进去。这对于年仅二十三岁,年少气盛的胡不悲不得不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这可是胡不悲第一次下华山,第一次独当一面,第一次距离击败周不疑得到华山下一任掌门职位这么近的机会。就这么失败了?不过好像胡不悲能够自怨自艾的时间,也剩不下多少了。王清水惨死周不疑的掌下,这多多少少都能算在剑宗和胡不悲的头上,说的极端一点,甚至他们就是王清水死亡的罪魁祸首!周不疑会放过他?会放过害死跟自己感情深厚几如父子的十七叔的凶手?
看着周不疑和卓不凡走了过来,胡不悲惨然一笑:“终于还是来了么?快些动手吧。省得我在这腌臜的世上受罪。”
周不疑看着胡不悲,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胡师弟,你这是何苦呢?自从三十多年前岳、蔡两位祖师因为对‘葵花宝典’的参悟产生分歧,华山派分裂成剑气两宗开始,剑气之争已经持续了快六十年了,你何必急于这一时?又为什么要对自家的师兄弟动手?我华山派自广宁祖师创派以来,除了鲜于掌门,还从没有过派中弟子自相残杀这等事情出现过。今天,胡师弟你倒是开了这个先例啊。”周不疑蹲了下来,“就算是鲜于掌门那般的胆子,也只敢暗中用毒害死自己的同门师兄,可也没有胡师弟你这么胆大,竟然胁迫派中元老,领着外门的弟子一起对自家的师兄弟动刀动枪,进行集体内讧的。”
胡不悲恨恨的看着周不疑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想到了刚才竟然…不由得仰天长叹:“你也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了。没想到我一句竟然让你旧患尽去!天意啊!天意!天不佑我!非战之罪!”
胡不悲心中感慨万千,不过想起敌人正在面前,怎么那般儿女状?强行收拾了下心情,对着周不疑狠狠的说道:“成王败寇,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都是我鬼迷心窍。我想夺了你掌门弟子的位置,成为下一任华山掌门,我更想以此在韩师妹面前证明我比你强!取代你在韩师妹心目中的地位!你看看你的那些师弟,方不离,陆不悲,卓不凡,岳不群、赵不言还有那个故作神秘的宁不孤,他们哪一个是我的对手的?岳不群的养吾剑法,要不是他仗着内力深厚,甚至在我面前过不去三招!没了你,谁能跟我抢华山下一任掌门?谁敢跟我抢华山下一任掌门?至于王师叔。没错!逼他的就是我,我就是逼他了!可那又怎么样呢?谁让他自己不检点,竟然跟魔教妖女勾勾搭搭,害死了两位潜伏在魔教多年的师叔!跟魔教妖女珠胎暗结,还让我们华山派遭受了如此巨大的损失!我让王师叔这么做是赎罪!他就该死!”
卓不凡见他落得如此下场,还这般放肆,怒从心头起,‘啪啪’两个耳光就扇了过去:“你这无耻之徒,竟能说出这等话来。看来你们剑宗的弟子真是只练剑法,你们恐怕连德行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吧!如此侮辱死去的长辈,看来你们剑宗是从来不讲究这些的!既然如此,来来来!今天师弟我来教教师兄你怎么写着两个字!”说完又是三五个耳光扇了过去,卓不凡若不是想着等下大师兄要问胡不悲的话,要是打重了胡不悲话都说不清楚,散去了掌上的内力。恐怕这几个耳光下来胡不悲就要掉几颗牙齿了。
周不疑摆了摆手,示意卓不凡住手,笑吟吟的说道“呵呵。胡不悲,我敬你是条汉子,就算到了现在依旧还是把你看做华山派弟子的,你居然还在这里这般胡言乱语!你真当我周不疑是三岁的小孩?这么容易被你糊弄?”周不疑一下子就收起了笑容,一把抓住胡不悲的衣领“竟然还敢侮辱十七叔!我看你真不想活了吧!说吧!柳清言的计划是什么,有多少外门弟子被你们剑宗拉拢了,除了十七叔,还有谁被你们剑宗拿住了把柄?曾师叔?李师叔?还是田师叔?别想着跟我逗闷子绕圈子扯谎ri白,在我面前说谎你还差点儿道行。”这时周不疑凑近胡不悲的耳朵,说了句:“你可别逼我对你动刑。”
“哈哈哈!哈哈哈!”胡不悲一下子笑了起来:“用刑??周不疑啊!周不疑!我胡不悲可真是高看你了,你竟然说要对我用刑。哈哈哈!笑死我了,有本事你就来吧!有什么刑法你就都给我上上。剥皮实草?梳洗?你胡大爷要是皱一个眉头那就不是好汉!”胡不悲心想,这船上面也没有水银铁刷什么,能用上什么刑罚?想来是周不疑故意说来吓唬自己的。既然如此胡不悲也不介意当一回铁胆英雄了。
周不疑见还真有这等不识时务的,把手松了开,帮着胡不悲理了理衣领:“咱都是文明人,还是师兄弟,我怎么可能用剥皮实草梳洗之类那么残酷的刑罚?太血腥!船上还有三个俏佳人,我可不愿唐突。放心,只是几张黄纸而已。”周不疑转过头对卓不凡说道,“卓师弟,临走时我带了一沓桑皮纸,放在船舱里的柜子,你帮我取出来一下。”卓不凡应命而去。周不疑见卓不凡下去了,转过头来,就这么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看着胡不悲。胡不悲被他看着心里发毛:“看什么看,别以为用这种眼神看我几眼,我就怕了你了。”心里却有了一丝不安。他可了解这位大师兄的很,说的好听是创意无限,说的不好听,什么歪门邪道的主意都能想得出来,哪里只会是几张桑皮纸那么简单?不过事到如今,话头都放出去了,这时候软下来,岂不是惹人耻笑?“想来只是吓唬我的吧。”胡不悲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且不说周不疑和胡不悲在甲板上面如何斗智,却说卓不凡下了甲板,来到周不疑的船舱,从床边的柜子里面果真找到了一沓子厚厚的桑皮纸,卓不凡看着这沓桑皮纸出神:“大师兄叫我那这桑皮纸作甚?”仔细的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机关,只好充满疑惑的把这沓子桑皮纸收好准备上去了,忽然发现还有一根破旧的毛笔,计上心来,“难道大师兄想用的是那一招?不对啊!若是那招大师兄让我带桑皮纸做什么?许是大师兄搞错了?”卓不凡想了想,确定自己是对的,不过周不疑往ri里‘积威’甚重,卓不凡也不敢违逆周不疑的命令,到时候自己被收拾了,哭都哭不出来,给师父告状恐怕师父都不会理会。为了不出错,就把这支毛笔和刚才那一沓子桑皮纸也都拿了走。
卓不凡上来时,正好看见周不疑在让人从海里打水上来,心里面更迷糊,不过答案是什么等下不就知道了?卓不凡走到周不疑身旁,将桑皮纸和旧毛笔都取了出来:“大师哥,你要的东西都带来了。我看见还有一支毛笔也就一并带来了。”卓不凡看见周不疑真让人从海里打水上来
“取来了?”周不疑接过桑皮纸和毛笔,看着那根旧毛笔发愣,难道卓师弟也是穿越的?知道这个刑罚?而且还知道等下我要让他来执行???周不疑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卓师弟你知道我要做什么?”见卓不凡摇了摇头,周不疑不由得松了口气,真要是有什么其他的穿越者,自己的优势可就被削去了大半了。不过真的没有么?可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