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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妍骑着快马刚走出几里地,发现一脸着急的余流楚在那里等待着,拽着缰绳战马在来回走动。看来周妍骑着马过来,赶紧骑马靠上去,道:“真不好意思,周姑娘,我刚才急昏头了,这次还得大力依仗周家才行。”
周妍道:“我会帮你的,但是周家是由我父亲做主的,何况现在都在金州,还不知道具体情况的,不过,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给父亲说的,要帮助大公子的。”
余流楚一脸沉重道:“我们边走边聊。你也知道,我二弟一直对父王之位虎视眈眈,虽然父王早已将遗旨拟写好,放入周家密室。二弟和第二国师汪全飞一直走得很近,自从第一国师谢世后,第二国师就蠢蠢欲动,这次第二国师发动叛乱,很有可能就是二弟与汪全飞合谋而作,来了个内外勾结,更很有可能是其他势力参与此事的。”
“不错,爷爷在世时,一直就说汪全飞野心勃勃,不甘居于人下,当时分封汪全飞时爷爷就不同意,结果国王说爷爷自私,不愿与第二国师分享权力,搞得爷爷非常生气,连续一个月也没有进宫。后来爷爷说,汪全飞他在世时还不敢怎么样?但是如果他不在世的时候,没有人压制汪全飞时,就很难说了。那你准备直接回金州吗?”周妍问道。
余流楚长叹一口气,道:“还是第一国师有远见啊。我现在还不能直接回金州,我现在什么情况也不知道,最起码我应该知道这次参与叛乱的人有些谁?现在局势如何?父亲是准备如何平叛的?这些最起码要知道。如果我贸然回到金州,一旦羊入虎口,那么就无法脱逃了。再说了,刚才已经有刺杀我的人了,这些人回去后,一定会告诉汪全飞的,以汪全飞和二弟的性格,肯定会下命令对我杀无赦,除去心腹大患的。”
周妍点头:“怪不得爷爷生前说你有一代明君之相。那你不去金州,去哪里的?”
“呵呵,难得让第一国师给我如此高的评价,如果我是汪全飞,那么我知道第一帮杀手没杀了对手的话,肯定在回金州的路上布下天罗地网,等待我自投罗网的,咱们俩一起回去,一定会被一网打尽的。离金州最近的有五个小县州,其中有三个县州的州长是你爷爷的人,这三个县州是夸衡、枚艾、作凌。作凌县州州长马俊齐跟我有过数面之缘,再加上是你爷爷的人,就去作凌县州吧。”余流楚道。
周妍点头道:“好的,再过一个村就是分叉口。我们加快速度。”
两人骑马快速来到了分叉口,朝另一条路投作凌县州的路去了。刚过片刻,从金州来的官道上,十几名修行者快速骑马朝余流楚二人刚经过的路杀将而去,其中一头领似的人道:“我们加快速度,刚才关家老四飞鸽传书道这小子身边还有个女的,都是硬茬,我们说不得能碰上,我们做了就立大功了。”说完“驾驾驾”一阵灰尘飞过。
余流楚和周妍骑马很快就来到了作凌县城外,然后余流楚拉着周妍来到小树林边道:“我们现在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不能以真实身份出现,必须化妆一下才行。你会化装吗?”
“呵呵,是女人都会化装。”周妍笑道。
一刻钟后,两个不一样的人出了小树林间,然后两人进入了作凌,现在叛乱兴起,还是查的比较严,两人悄悄地来了作凌州州衙前,余流楚一看门前的衙役,对衙役给了块银子,然后将一块随身玉石交给衙役,让衙役带着玉石去见马俊齐,说有人要见他,然后将玉石交给马俊齐就行。
过了一会儿,从州衙里面跑出来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衣服都没穿整齐,面相温和,让人由不得亲近,两只脚上只有一只脚上有鞋子,一看余流楚,却是纳闷不说话,只是观察。
余流楚一看这男子的样式,不由地喊道:“马大哥,是我。”
那男子一听声音,立即激动起来,就准备直接拜见,余流楚一把上前拉住,道:“这里不方便,先进去再说。”
那男子随即和余流楚一起进入州衙后衙,进入房间后,该男子摒弃其他人离开房间,只留下余流楚和周妍,随即,那男子俯首就拜:“大公子,您受苦了。”拜完便哭泣起来。
余流楚一把拉起那男子,对周妍道:“周姑娘,这位就是马俊齐马大哥。”
随即余流楚对马俊齐道:“马大哥,这位是周姑娘,是周家人。”
马俊齐一听更是一拜,道:“那也是我的恩人哪,没有周老爷子,我也坐不到今天这个位子的。”
周妍跟马俊齐打过招呼后,便不再说话,任凭余流楚与马俊齐说话。
余流楚问道:“马大哥,金州到底怎么了?现在是什么情况?我父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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