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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行健忙得要死,一份份作战计划不断地送进了第六研究室,连实习生卡尔在内,每一个人都被分配了海量的演算任务,那些当初看热闹的参谋现在也顾不上被挑错误了,他们甚至希望着胖子能从他们的计划里看出漏洞来,毕竟这次战役太重要了,失去了卡托,联邦就会完全失去战略上的主动地位。
前指的会议进行了四个小时了,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前线的战报一份接一份地传了回来,作战计划部每一个人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帝[***]的攻势太猛了,前线守军已经快拼光了,敌人还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攻势如潮。
他们哪里来的兵力?
胖子一边盯着演算的电脑数据,一边拼命的思考着,帝国的攻势明显不正常,按照推演上看,根据已知情报,帝[***]的集结兵力要维持加罗山战区这么高强度的攻势显然是不够的!作为进攻方,他们的损失比负责防御居高临下的联邦军要大许多,直到现在,这样强度的攻击也没有一刻停止,他们哪里来的兵力?他们为什么要对加罗山这根难啃的硬骨头发起这样看起来很不划算的攻击?而对方的指挥官,还是一位在人类社会著名的军事家中都排得上号的,以冷静的头脑和狡黠多变的战术著称的名将!
胖子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本只要生命受威胁就会爆发无数灵感的脑子不够用了,过度的思考让他的脑袋疼得厉害。
前线的战报又来了,原本在卡托斯峡谷以后的第十六装甲师也被拉上了阵地,这可是加罗山前线的总预备队之一啊!不知道特种侦察团是不是也被拉上去了,在这样的正面战斗中,特种兵并不比普通士兵占据多少优势,这完全是一种浪费。
神话军团又出现了,从帝国的总攻开始,加罗山的几个高地都出现了这个怪物的影子,这次是d1高地,如果不是十六装甲师增援得快,一个营的[魔虎]差一点就拿下了阵地。
现在的帝国如同一个凶猛的拳击手,不断地用左手次拳攻击着对手,而他隐藏在身后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发出最沉重的一记勾拳,将对手一举击倒!
连神话军团都投入了左手次拳,那右手勾拳到底是一股怎样强大的力量?
田行健很冷静地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地图,现在他不是在研究战局,而是贪生怕死地试图找出一条最后能够逃命的路。
加里帕兰已经算是大后方了,如果卡托被突破,按照联邦的损失来看,基本上没有多余的兵力可以阻挡敌人的高速挺进,一个星期以内,加里帕兰就会成为又一个被包围的城市!
真到了那一步,唯一可以溜之大吉的办法,只有太空舰队的接应,撤回到勒雷中央星域,这也就宣告了米洛克的抵抗战争全面失败。
太空战舰哪里找啊?急着为自己打算的胖子大脑飞速的旋转着,贝尔纳多特说不定会抵抗到底,那整个前指也就没办法走了,长官都不走小兵往哪里跑?
最有希望撤退的,是加里帕兰军事学院的实验室!
我靠!这实验室还有一个中将的女儿在呢,怎么也得安排一艘战舰吧?第二号人物田行健更不能落下,得先去把票买好!
居安思危未雨绸缪一向是胖子的保命宗旨!
先找米兰,真到了无可挽回的局面,无论怎么样老子也得跑!绝对不牺牲!老子还是处男呢!保险起见,要不先把米兰给xx了,运用老子这曼妙的身材彻底征服她!到时候,就算我想牺牲,米兰也不愿意做寡妇吧?
贱人满脑子胡思乱想拔腿就往实验室跑。
米兰正在实验室里一脸专注地趴在桌子上写东西,连胖子进门也没发现。
这几天[逻辑]的研究项目有了很大的进展,关于瞬间改变物理防御的改造已经完成了,只不过,以胖子现在的手速和艹控技术还不能完全掌握,这项技术需要每秒四十以上的手速,否则无法在敌人挥刀的一瞬间准确判断落刀点,从而启动那个部位的生物两态金属的变形。
轻轻走到米兰面前,田行健看着这个安静而专注的女人,心里有一种痒酥酥的感觉,真想就这么一直站在这里,他的心里从来不把乱世中的叱咤风云当一回事,那样的家伙不是自虐狂就是傻逼。
胖子最大的理想是做一个古代的小地主,守着娇妻美眷,过一种平安惬意的生活,偶尔能带上一帮狗腿子家丁,欺负一下良民,调戏一下路边的美丽少妇,比当什么将军总统还快活。
从胖子站的位置看过去,米兰的领口有些大,当她趴在桌子上的时候,里面白嫩嫩的春guang一览无遗,女人光洁的额头上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耳朵有些发红,这是她过度动脑时的反应,每每这样的研究过后,米兰都会懒洋洋地睡上一整天。
胖子的眼睛停留在了米兰敞开的领口里面,他没想到米兰的乳房居然如此丰满,她没有穿内衣,深深的乳沟两侧山峦上,两颗颤抖着的粉红色小宝贝让人着迷,胖子流着口水呆呆的看着,无论是战争局势,还是米兰发狂,都同样危险。但是,这种危机中的快感让胖子兴奋,这贱人生死关头起银心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遭遇危险之前或过后,他就觉得自己特别冲动,估计是肾上腺素分泌的影响连姓神经也没放过。
在米兰抬起头的那零点一秒之前,胖子猥琐的眼光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风景优美的胜地,抢先打招呼道:“师妹,忙呢?”
看胖子一脸僵硬的假笑,对这家伙了若指掌的米兰立即反应过来,一想到自己贪图凉爽,衣服里面什么都没穿,这讨厌的家伙从来鬼鬼祟祟的想方设法偷看自己领口,刚才不知道站在那里看了多久,脸上不禁一红,白了他一眼嗔道:“死人,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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