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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穷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味道挺不错,道:“嗯,不错,真不错。”
冬冬一听,看看左穷,说:“左穷,其实我今天做饭的时候就想,原来我很多时候都把心思都放在了那些没用的地方,却忽略了身边的人。你看看,
这一桌饭菜其实挺容易做的,可我以前却很少这样做,即使做了,也觉得是种负担,今天就不一样了,当我沉下心给你准备饭菜的时候,我觉得非常踏实,也非常有趣,这些我以前连碰都不想的碰的事情,居然也这么有意思,你说我是不是很迟钝啊?”
左穷听了冬冬的这番话,心里狠狠地感动了几下,对冬冬微笑道:“不错啊,反省得那是相当深刻,看来你真是进步大大的,嘿嘿。”
冬冬撅着嘴,道:“你正经点好不好,我说的是真心话,当一个人静下来,才会注意到一些自己一直忽略掉的东西。”
左穷定睛地看看冬冬,此时,冬冬安静地坐在自己对面,用温柔的目光直视着左穷,左穷顿了一下,说:“别想那么多了,吃饭吧。”
冬冬看着左穷,妩媚地笑笑,说:“好吧,我去拿汤,咱们先喝点汤吧。”
看着冬冬窈窕的背影,左穷的心里不住地翻腾着,冬冬刚才说的那些话,听得左穷心里十分熨贴,这样的场景,不就是左穷一直期待的那种平淡而真实的生活吗,在这个时候出现这一幕,左穷觉得非常意外,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刚才左穷多想拉住冬冬的手,对冬冬说:“宝贝,我们马上……”
可就在左穷即将把话说出口的时候,脑子里立刻闪现出了一连串的念头,左穷现在着实有点怕了,怕什么?太多了,让左穷的心里一点着落都没有。[]官路旖旎268
正在左穷坐在那愣神的时候,听到厨房里传来了一声尖叫。
左穷赶紧跑进厨房,一看,冬冬不小心把汤洒到了地上,左穷连忙捉住冬冬的手,问:“怎么了?没烫着吧?
冬冬沮丧地看着地上的汤盆,道:“都洒了。”
左穷拿起冬冬的手看了看,然后道:“烫怎么不叫我啊,就知道逞强!”
冬冬看着左穷紧张的样子,一下子扑进左穷的怀里,什么话也没说,趴在左穷肩头轻声啜泣起来。
左穷抚『摸』着冬冬的脊背,柔声说:“别哭啊,是我不好,我以后多抽出时间来陪你,不让你孤孤单单好不好?
冬冬紧紧地搂着左穷,‘嗯’了一声,然后两个人一直站在厨房静静地拥抱着没说话。
左穷抱着冬冬不住颤抖的身体,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这时,左穷似乎感觉到了这其中的温情。
冬冬哭了一会之后,抬起头双眼『迷』离地看着左穷,猛地搂住左穷脖子,踮起脚尖,把沾着鼻涕眼泪的嘴唇贴上左穷,这时,左穷感觉自己的舌头迅速被冬冬攫住,接着一种源源不断的细腻柔滑的触感充斥着左穷的脑袋,让左穷思考的余地都没有了。
左穷把冬冬抱到床边,一时兴起地蹲下身,然后猛地站起来,准备把冬冬扔到床上,就在要把冬冬将要脱手的一瞬间,猛然自己这样对冬冬有些不合适,又瞬间把全身的力气聚在双臂上,想托住冬冬,由于用劲过大,冬冬倒是很安稳地躺在了床上,左穷却因为双臂过于用力,而冬冬又下落得过快,导致左穷失去重心,左穷的头一下子栽在冬冬的两腿之间,然后整个人从冬冬的腿上翻了一个跟头,从床这边翻到了床那边。
左穷吓得出了一头汗,滚到地下后,马上站起来紧张地问冬冬:“你没事吧?”
冬冬看着左穷又尴尬又紧张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没事,我哪有那么娇贵,不用那么紧张。”
左穷道:“嘿嘿,幸好,不然摔坏了以后可没得玩。”
冬冬看着左穷,装作沉下脸有点伤心地说:“好啊,原来你这么在乎我只是要玩我,臭左穷!”
左穷赶紧爬到床上,侧身躺在冬冬身边,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伸到冬冬的胸前『摸』着冬冬的丰满,讨好似的说:“你别冤枉我好不好?我对你始终都是这样,你以前没注意罢了。”[]官路旖旎268
冬冬说:“你就是。”
左穷『摸』了冬冬的丰满一会,开始用手『摸』着冬冬的脸,认真地说:“冬冬,你看我是那样的人么?如果真是,我也没脸见你,我发誓。我会照顾好你的,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
冬冬眼睛转了一下,看着左穷道:“这可是你说的?”
左穷赶紧说:“当然!”
冬冬沉默了一会,突然流下泪来,点了点头。
看着冬冬委屈求全、我见犹怜的样子,左穷一边用手替冬冬擦着眼泪,一边柔声地说:“别哭了!别哭了!你还是我的宝贝!”说完,就用嘴唇去亲吻着冬冬的眼睛,然后慢慢下移到冬冬的鼻子,最后,和冬冬的嘴唇吻在了一起。
很快,冬冬的脸就开始变得『潮』红,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左穷双手三下两下脱掉冬冬的裙子,然后一跨身,骑在冬冬的身上,再用双手卷起冬冬的短衫,卷到胸部的位置,埋下头一口叼着冬冬的丰满开始亲吻起来。
冬冬的『乳』、头迅速就硬了,胸部的起伏也越来越大,嘴里开始哼哼着:“哥哥…哥哥!来,快一点!”
看着冬冬急不可耐的样子,左穷下面也早已经十分硬挺了,在左穷忍不住就要猛地冲进冬冬的身体的时候,左穷突然犹豫了下来,喘着粗气问:“现在……。”
冬冬也娇喘着道:“不…不要紧。”
左穷“嗯”了一声,小心地挺身而入,冬冬一声轻呼,浑身一颤,双手使劲抱着左穷的腰,微微眯着双眼迎合着左穷,嘴里长长地“哦”了一声,左穷感觉下面一热,然后左穷时而轻缓时而快速地在冬冬的身上冲撞着,虽然没有往日的激烈,但却非常持久。冬冬在左穷的身下又开始大呼小叫地喊了起来,那一声声中的风情让左穷又想起曾经与冬冬在一起的好时光。
左穷的心里涌起一股温情,把冬冬抱得很紧,很动情地在冬冬的体内探索着。冬冬嘴里断断续续地叫道:“哎哟,我要死了,宝…宝贝,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啊!”就在冬冬的一声大叫声中,左穷和冬冬同时瘫软了下来。
冬冬躺在左穷怀中,温柔地抚弄着左穷的胸口的时候,左穷本来想抽一根事后烟,动了一下念头,然后看了冬冬一眼,笑了一下,还是打消了抽烟的念头。
冬冬叫了一声:“左穷?”
左穷“嗯”一声,有气无力地说:“嘛事?”
冬冬说:“今天怎么这么厉害?”
左穷笑了起来道:“我一向都是这么厉害啊,你以前没注意啊?”
冬冬娇笑一声道:“我觉得你今天特别厉害,你真的还爱我吗。”
左穷拍了拍冬冬光着『露』在被子外面的屁股,说:“当然,别胡思『乱』想,出了一头汗,我去冲个澡,这运动的强度还真大,哈哈!”
冬冬也笑了起来道:“你老了吧,嘻!快不行了。”
左穷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回头对冬冬说:“『操』!回头我再收拾你!”
洗澡出来后,左穷躺在冬冬身边,冬冬把一只雪白『性』感的大腿放在左穷的小弟弟附近摩挲着,左穷一直手『摸』着冬冬的屁股,然后用手使劲抓了一下,抓得冬冬一颤,道:“你要不满足,咱们再战几个回合。”
冬冬笑道:“满足!满足!我求饶了还不行?”
左穷道:“你刚才不是说我不行吗?说,刚才我干得你舒服不?”
冬冬也用手轻轻抓了一下左穷的老二道:“舒服!看把你能的,嘻嘻!”
左穷道:“这还差不多。”说完,放开冬冬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舒服地吐了一口长气。
两个人脸对着天花板喘了一阵。
『毛』大强还是有些能力的,调查进行的还算顺利,没多久的时间,当左穷再次坐在办公室的时候,一份厚厚的材料就放在他的办公桌上,这次里面的东西比前面的就详细多了,列出创光集团的许多违法犯罪证据,包括公司老板马兴华的底细,也都『摸』得一清二楚。
马兴华,原来是港台那边的黑社会成员,后来利用以前搞高利贷生意时,结交下的人脉资源,马兴华注册了皮包公司,即是‘创光集团’,并凑钱置办了一身行头。
当马兴华打扮成阔佬,叼着雪茄烟出现在招商会上时,倒也显得富贵『逼』人,谈吐不凡,马上被洛水招商团的团长,副县长周然看中,邀请他到下江投资,并许下一堆优惠条件。
就这样,混黑社会的流氓摇身一变,成了创光集团的葛总裁,他在几周后,准备妥当,就来到下江,装模作样地考察了一番,就通过在招商会上索要的名片,给周然打了电话,得到了对方的盛情款待。
酒桌上,马兴华察颜辨『色』,巧舌如簧,着实恭维了周然一番,又当着一众官员的面,夸下海口,如果合作成功,将在下江投资几个亿,并在时机成熟时,把创光集团总部,从港台搬过来,专心在内地发展。
周然自然是极为高兴,未经核实,就当场拍板,决定给予创光集团大力支持,经过他的牵线搭桥,马兴华以创光集团的名义,与纺织合资成立了公司,注册资本为1800万元,马兴华出资900万元,占总股本的百分之五十,成为公司的总经理,法人代表。
合同签署后,马兴华带着文本,返回港台利用在下江所签下的合同借下高利贷,凑足了本金,返回下江后,完成了注资,而在一周后,他就将注册资本抽出,转回港台。
之后,马兴华多次利用财物手段,虚增投资两千余万元,又将这部分资金列入资本公积负数,使公司在成立不久,就背上了近千万元的负债,而他非但没有投资一分钱,还把纺织厂投入的资金,抽走了三百万元。
这种异常举动,引起了纺织领导的注意,当即向主管部门打了报告,并向马兴华提出,要到港台的创光集团总部参观访问,却被他断然拒绝,而主管部门的领导,唯恐事情处理不当,惹得周然不快,就把报告压了下来,并没有交到县里。
公司成立之后,马兴华并没有急于搞项目,而是利用外商的身份,借着周县长的名头,结交了当地的几位『政府』官员,并以现金周转紧张为名,向银行申请了五千万元的贷款。
有『政府』方面的支持,贷款很快到位,马兴华本来是抱着骗一笔就跑路的念头,可见事情办得如此顺利,众多官员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在下江、沙洲混得这般风光,就舍不得走了,打算多捞几笔,以后衣锦还乡。
利用这笔贷款,马兴华提出扩大投资,和轻纺深入合作的要求,周然自然是支持的,当即打了招呼,因此,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他又注册了三家公司,多次向银行借贷,办起了酒楼、夜总会、生意,成为了四家公司的总经理,法人代表。
而与他合作的轻纺,本来就极不景气,被他骗走了两栋大厦之后,更是伤了元气,近千名职工,百分之七十下岗,下岗的工人,每月只领取不到二百元的补贴,即便有『政府』补贴,钱款也很少能够及时发放。
这些下岗的职工,很多都已经年纪大了,不具备再就业的条件,生活变得极为窘困,他们把原因都怪在创光集团身上,认为这是导致他们现状的直接原因。
因此,这些下岗职工搞到了协议的复印件,到县里,市里告状,搞得议论很大,最后还是周然亲自出面批准了一批款子才压下来。
签署了债务纠纷解决方案以后,周然亲自去了纺织厂,做出指示,事情到此为止,‘不准要钱’,‘不准告状’,‘不准闹事’,要与外方长期合作下去。
他还下令,今后,凡是涉及与创光集团合作的问题上,任何措施和决定,必须先向他请示汇报,没有征得他的同意,不许和外商激化矛盾,影响下江招商引资的形象。
……
放下材料,左穷觉得有些气闷,伸手『摸』出烟嘴,将一颗烟套了上去,点燃之后,皱眉吸了几口,嘴边飘起淡淡的烟雾。
这种商业**,手法并不高明,甚至很是拙劣,居然能够成功,显得有些荒唐,让人难以置信,但马兴华的发迹,恰恰是因为他掌握到问题的实质,只要和手握大权的官员攀上关系,任何不可能都会成为可能,任何不合理都会变成理所当然。
当马兴华设下的圈套,网络住一批官员的时候,他是不是骗子都不重要了,有些人在得知真相后,甚至会鼎力相助,千方百计地帮他把骗局维持下去,让他变成成功的企业家,以免骗局被揭开,受到牵连。
这颗毒瘤,一定要铲除,但何时动,怎么动,左穷还有些拿不定主意,他在这件事的调查起因本来就是不单纯的,如果动了这个或许对公有利,但于私却很有危险。
马省长那边,也要考虑,周然可是他的亲戚的。
蒋正春去市里开会回来之后,准备去县委书记农贸春那儿汇报一下工作,等会儿还得去周然那边打个招呼,顺便把近期的工作回报一下。
可来到县委办公大楼的时候,遇到了纪委书记谢雨冲,谢雨冲是他在部队时候领导,退下来后两家一直走得都很近,谢雨冲亲切叫了声大哥,谢雨冲点了点头,脸上却没有太多的笑意,看了看蒋正春轻声道:“小蒋啊,你回去吗?我家里有急事,你送我回去一趟。”
蒋正春微微一怔,现在是上班期间啊,他这位大哥平时也是一丝不苟的,人称下江的铁面神,在纪律规章方面死板的很,今天有些反常,他猜想到他这位大哥可能有事,于是打消了去农贸春办公室的念头,微笑道:“好啊,求之不得,我送你!”
谢雨冲点点头走进蒋正春的警车之中。
蒋正春的警车使出了县委县『政府』大门,看着前方,谢雨冲浓眉皱了皱,脸部的表情不见任何放松,低声道:“你在公安局办公大楼有没有采用不正当的手段?”
蒋正春内心颤抖了一下,从汽车的方向盘上反映到了车身,汽车瞬间偏离了方向,可很快蒋正春就重新将车身控制好,他的紧张却已经让谢雨冲看在眼里。
蒋正春驾驶着汽车来到下江河边,如今的大江已经不像是前一个月那么的干裂,现在水流滚滚而过,只是有了些浑浊而已。
谢雨冲望着滚滚的河水,低声道:“有人举报你在公安局办公大楼招标建设中收取回扣,说程方是利用不正当的手段才获得了这一工程,我收到了这封举报信,有理由相信,这名举报者可能同时向沙洲市纪委举报了这件事,如果沙洲市纪委真的接到举报信,我们就必须对程方进行调查。”
蒋正春从口袋中掏出香烟,点燃了一支,谢雨冲皱了皱眉头,落下了车窗。
蒋正春接连抽了几口烟,低声道:“大哥,你放心吧,我没事!”他说话的语气很轻松,但他心里确实如同眼前的下江江流滚滚,程方是他小舅子,这是下江人尽皆知的事情,不过他对于这一点没一点儿的担心,谁家领导没有一个两个的私人?而且他和程飞的关系‘纯洁’的很,他作为一个老警察,有他特有的警惕『性』,知道许多官员的落马都是由于和家属的‘千丝万缕’,他不会犯这个错误,他只是借由程方这个幌子,幌子后面才是实情。
工程是包给他小舅子不错,但他全程都没参与其中,也没打过招呼暗示什么,那些天他在外省的兄弟单位学习,最后工程还是‘合情合法’的落入他小舅子口袋中,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就凭他在公安局内的份量,这么大一份肥肉肯定是先由着他这个局长来的。
但事情的关键是,程方的公司不过就是一壳子,后面实施工程的却是另外的……
谢雨冲道:“真的没事才好,程方那个人会不会『乱』说话?”谢雨冲之所以这么紧张是有原因的,程方承建的工程不仅仅是公安局办公大楼,还有县纪委的办公楼和员工宿舍楼,而这两项工程的装修整新,正是他夫人帮忙联系的,其中的内幕谢雨冲很清楚,虽然这次举报没有涉及到他夫人,可如果程方被正式调查,那么很难保证他说什么。蒋正春有没有受贿谢雨冲并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可以他对蒋正春的了解,他认为蒋正春在办公大楼的建设过程中,不会干净。
蒋正春稳定了一下情绪,微笑着道:“大哥,程方这小子虽然顽劣了些,但他嘴很是很紧,你放心!”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悄悄观察着蒋正春的表情,蒋正春是一名警察,他知道蒋正春不会平白无故的将这件事告诉自己,仅仅因为是昔日的战友情谊,并不能成为他为了自己违反相关纪律的理由,蒋正春推测到谢雨冲一定和程方有过交易,或是说在程方身上得到过利益,如果程方出事,牵连的绝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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