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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人类伊始,灵智初开,眼见自然界电闪雷鸣、山洪旱涝、地震火山皆非人力所为,于是便对人类以外的事物充满畏惧、钦佩,按照自己的需求凭空臆想,幻想出各种图腾,希望能够拥有他们那种开天辟地的无上神威。
所以人类始祖黄帝以熊为图腾,炎帝以为牛图腾,外有蚩尤等其他七族,天下共分九个氏族,各占一州,故为九州,合九为一即为神州。
往年风调雨顺、河流遍地、水草鲜美,物产丰富,人们丰衣足食,九大氏族相安无事,各守一方土地其乐融融,可是人类生活的太过幸福引起老天的嫉妒,或是太过炫耀自己无意中得罪哪方神灵,忽然一天狂风突起,飞沙走石,雷声大作、闪电乱窜,无边无际的苍穹上闪烁着缸口大的闪电,如紫色的巨龙在天空中腾挪飞来飞去,望之,胆战心惊,慑人魂魄。
对于古朴勤劳善良的百姓而言,绝对是天降奇祸,受了无妄之灾。
伴随着电闪雷鸣的是乌云滚滚,漫天飞沙席卷大地,眨眼间,风云变色、异象层出不穷,狂风暴雨从阴沉沉的天空倾盆而下,连绵不绝、经久不息,天地为之肃然。
如此瓢泼大雨,在地面上冲刷出一条条雨痕,不断的加深变宽,成为如今的小河流,然而还没有就此止住,小河流不断汇聚成湖海,日夜奔腾不息的灌溉桑田,受到波及的庄稼自然全无幸免,几乎全部淹死,人们一年的辛苦耕作化为乌有,神州大地上成了一望无际的汪洋,波涛汹涌,肆无忌惮的泛着令人畏惧的浪花。
这种日子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乌云散去、风雨消停,灿烂的太阳重新眷顾这片多灾多难的神州大地,人们欢呼雀雀、举家相庆,然而不知怎地,上天像是开了个天大的玩笑,人们高兴的笑容还未完全盛开,又变得僵硬、取而代之的是愁眉苦脸。
原来炎炎烈日停留半空,刺眼的白光如同滔滔江水不断倾注而下,似是要把多日来的温暖还给百姓,白天渐长,夜晚渐短,洪涝留下的雨水冒着白气源源不断的飘向天空。
短短几日,河流干涸,百花凋谢、良草枯萎,土地龟裂,巨大的裂缝像是恐怕深不见底的地狱,寒冷刺骨的阴风不断从下面刮来,向人们招手,呼啸的风声,似乎所说古老的话语:来吧,这里才是你们永恒的家。
本来一派欣欣向荣散发勃勃生机的神州大地上,此刻如同人间末日般死气沉沉,万物荒芜,千里萧条、鸡犬不闻。
然而上天还是慈悲的,没有彻底断绝人们的念想,留下了一线希望,那就是唯一仅剩的一条浩浩荡荡的河流,蜿蜒曲折横亘在神州大地上,像是人类身体内的一根大动脉支撑着整个神州缓缓流淌,滋润着它所流经的土地。
九州上九个氏族的人们拖着疲惫的身躯,面黄肌瘦,瘦骨嶙峋,却以人类前所未有的闪电速度聚集到唯一仅存这条河的两岸,望着甘之如饴的泉水,眼睛发红,恨不得立刻占为己有,原本相安无事各占一州的氏族,如今聚集到一块,地少人多,冲突摩擦在所难免,此时的战争一触即发,霎那间,刀枪并举、喊杀阵阵,惊天动地,惨绝人寰。
经过多日的厮杀,八个部族纷纷争相归附黄帝,推举他为天下共主,执掌苍生。
然而九个部族的图腾五花八门、各所不同,矛盾也就随之而来,为了解决这一大隐患,人们七嘴八舌、日夜争斗不休,经过无数次的讨论最终达成一个协议,把所有的图腾各取一样留作纪念,重新拼凑,然而谁又肯居末尾呢?
要么说人是万物灵长,智慧超群的生物,最终还是让他们想出停止内讧的解决办法,那就是按照共同居住这条河流的形状为框架拼凑,不管在哪都是神明的指示,这样大家都不会有异议。
人们为新的图腾取名为龙,为纪念黄帝的功勋,便将共同居住的这条河流命名为黄河。
不知是自然选择的结果,还是上天显灵,人间居然真的出现和龙相似的动物,于是人们奉为神明,不敢有丝毫伤害。
这种动物没有让人们失望,一代比一代的形似,如此在人们精心的选择下,优胜略太,适者生存,人间出现了不少这样的动物,他们得到人们赋予的特权,在自然界为所欲为,横行无忌,成为了真正的万兽之主。
不管是不是巧合,自从出现这种动物后,每年风调雨顺,庄家丰收,草美鱼肥,物产丰富,百姓富庶,日子蒸蒸日上尤胜从前,与此同时,在神州边缘地带,崇山峻岭、沼泽荒漠之间还有无数双恶狠狠的眼睛对黄河富饶之地虎视眈眈,贪婪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恨不得一口吞掉所有。
他们便是九州大战中不肯屈服,为躲避追杀,远赴荒山野岭、穷山恶水之地残余势力,由于他们常年居住在恶劣的环境中,与野兽为舞,其性情也渐渐变的暴躁,狠毒、残忍、嗜杀,不断骚扰神州上边缘地带的百姓,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生活在黄河流域的百姓开始读书写字、学习礼仪,一步一个脚印的踏入文明时代。
有差异就会有矛盾,截然相反两方理所当然的不能和平共处,其根源还是空间和食物,这是人类生存的基础,战争成为谈判的筹码自然在所难免。
掠夺和杀戮如同日月开始交替,昼夜不停。
在历次大战中,神州土地上的人们便统称他们为魔教或邪教,而自命为正道。
然而每次大战,正道中人像弹簧一样,总是在被压缩到一个角落时厚积薄发,戏剧性的扭转战局,虽说是胜利,但总不能尽如人意将魔教赶尽杀绝、永除后患。
魔教每次失败后总不甘心居住蛮荒野林,恶瘴猛禽之地,只要稍微休养生息、恢复实力后便再次入侵中原,妄想占据山青水绿、钟灵毓秀的富饶之地,以至后来渐渐形成每隔三百六十五天便有一次大战,如此周而复始持续不断,人们便将三百六十五天定为一年,以此来应对年复一年的正魔大战。
往往每次大战刚开始魔教总是大占优势,可是最终却一败涂地。
从此便流传正邪不两立、邪不胜正之说。
岂不知通过多年的交战,往往会有正道中的人倒戈他们口中所谓的歪门邪道,同样也有魔教归附正道,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轮回交战,其实何为正,何为魔,早已分不太清,更何况他们本是同根生,只是一场意外才导致天壤之别。
他们早已忘记当初都有共同的祖先,只是为了土地资源才分化出来,或者说是为了空间,根本原因无非是为了生存,如今富饶的土地足够养活所有的人,但却留下了深深地伤痕,不可逾越的鸿沟。
正道人士内心始终认为他们是邪魔外道,执意于正魔之分,遵循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原则,只要相遇,不是你死便是我活的残酷生死之战,不知他们是以正道为优越感,还是虚荣心作祟。亦或是他们有心魔,这种根深蒂固的概念源远流长,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人,最终与魔道成为水火不容的死敌。
随着时间流逝,生活在黄河流域的人们生产力不断提高,逐渐能够制造一些简单的兵器,到后来出现金银铜铁,其武器不仅五花八门,千奇百怪,而且其剑芒锋利与之前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同时生活在大好河山下的人们,受天地灵气的滋养,吸收日月精华,智商如芝麻开花一代强过一代,他们的身体健康虽然没有多少提高,甚至还出现倒退的现象,但他们却出人意料的锻造出锋利无比的武器,以无上神兵去对付魔教,任他们身体如何强壮,筋骨如何敏捷,正道中人如同切西瓜般把他们几乎斩杀殆尽。
这一战无疑是成功的,值得纪念,魔教从此元气大伤,再没有实力问鼎中原。
一年一度的正魔大战便从此终止,人们在也无所畏惧,哪怕是自然界中最凶猛的动物狮子、老虎、大象,遇上手中的神兵利器也不过是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尤其是那次正魔大战涌现出无数的英雄,他们凭一己之力深入蛮荒,纵横驰骋,融入无人之境,甚至一个个还能够全身而退。
相比于人类手中的神兵,这些动物便显得微不足道,于是人们不再崇拜这些动物,转而敬佩起自己祖先的聪明才智。
开始对一些为人类作出巨大贡献、挽救百姓于生死存亡的圣人顶礼膜拜,烧香祈福,祈求保佑他的子孙平安富贵,同时也希望获得先人的大智慧。
斗转星移、日月如梭,沧海桑田不断的变迁,时间如白马过隙稍纵即逝,在无尽的岁月中一些惊才艳艳,天赋异禀的人层出不穷,他们在各领域带领人们闯出一片天地,同时他们凭借一己之力便可重创敌人,英雄这个名词便适时地出现在人们脑海,英雄便是人们心中最早神明的化身,早晚供奉,顶礼膜拜,以此来表达他们对英雄的感激崇拜之情。。
往往这些英雄都是出类拔萃、学究天人,不世出的奇才,通过每天观察日月星辰,参透天地造化,悟的无上神通,借助神兵利器能够轻而易举的对抗自然、震慑天地,隐隐竟有雷霆之威,更有鬼神莫测之能,他们便是人们心目中最早神仙了。
传言这些人年逾过百,依旧童颜鹤发,牙齿全好,身手敏捷,在人间流传最多便是三皇五帝,他们活了上千年,其余人能活百年便已是万幸。
历来人们对无知的事情充满畏惧,何况是死亡之后不知道去往何处,再者人们大多留恋亲人,不愿离去,本能的开始爱生憎死,自然而然想到效仿先贤,去追求永生。
明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有今之视昔,古人不加考虑,而后人思之,后人思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重蹈后人也,如此接连重复的寻求长生之路。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在悟道的道路上人们从开始兴致勃勃、踌躇满志,历经无数挫折,反而变得迷茫、不知所措,最后失望而归、到思想的麻木,可是一旦停歇下来,反而变的更加偏执疯狂。
几千年过去了,真正的长生之人还未见过,但一些传说弥补其中的不足,那就是长生的人脱离九州,到达另外空间,九州之上为神仙居住,九州之下为幽灵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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