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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走到转角的时候隐约还能听到几缕飘渺的声音随着风钻进自己的耳朵,好像是说你们相信ru房决定女人的性格吧,我告诉你们这只是无聊的人瞎编,没有任何说服力,还有人说不同的**方式,决定是生男生女,亲爱的朋友们,这么慌谬的说法你们也相信吗?
听着好像是换到这个话题,沈从良的脚步微微停滞,心咯噔一下,真的假的,他说的话怎么这么能吸引人呢,真是三百六十行行出状元,不过脚下略微犹豫之后,还是举步往前走去,眼神中充满坚定,仿佛前面充满无穷诱惑。
此时能够摆脱这里最好不过,刚才自己用了法力,说不定早已引起修真者的主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方为上策。
用手轻轻拍在白玉石砌成的栏杆上,古老纹理、深深的痕迹,每一个断口无不深印脑海,冰冷熟悉的感觉从掌心经过神经,在脑海中放映着昔日的欢笑和心酸。
每年一次的花魁都是在丫鬟前后簇拥下,无数人热烈掌声中,迈着慵懒的步伐缓缓的走下来,其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不牵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自己每次都是带着玩世不恭的态度在下面起哄,记得有一年,不知是第几届花魁,那届花魁不算最美丽,但秀丽的容颜像是来自江南水乡的小家碧玉,婉约秀丽,神态举止间无不勾起人内心深处的柔软,恨不得一生为她遮风挡雨。
在举行完花魁典礼后,紧跟着便是花魁之夜,跟大户人家嫁小姐一样,自然要洞房花烛,而这个首客自然抢的不可开交,在这里没有商量的余地,规则是价高者进,在她的花魁之夜,看到她如水的眼眸中尽是凄凉,像是秋雨过后,地面上凌乱的黄叶,娇弱的身躯在众目睽睽之下,瑟瑟发抖,。
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将花巨资买下她处子之身的扬州城巨商偷偷迷晕,顺手牵羊的拿走了商人的钱财,大胆做主让那女子远走高飞,只缘于那一次花好月圆之夜,看见她在花下,对着月亮偷偷哭泣,朦胧的身影在夜晚有些模糊,不知是自己人小鬼大,在内心居然产生一种复杂的情绪。
是对她的同情,还是有感身世相同的可怜,亦或是还有其他的情感。
那次自己惹得祸足可以被人乱棍打死,或者吃几年的牢狱饭,然而在送走那个姑娘之后,她居然在自己将要受罚的时候,独自回来,那时候激动的心情简直是无法言表。
至今想起来,犹是心潮澎湃不能自已,后来糊里糊涂的那个花魁成了自己贴身丫鬟,现在想来多半是母亲从中作梗,不对,应该是那个借助母亲身体的狐妖,自己所闯的祸在一般人看来是轩然大波,然而她却轻而易举的解决,如今细细想来,恐怕也只有她才有这个能力。
往事如烟,一切怀旧已经毫无意义,人还是要活着,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
罢了,沈从良叹息一声,直接登上二楼,自己的房间有没有被人收拾过,在下边的时候竟然忘记问老鸨了,现在也不知道她跑哪去了,先去我的房间看看,按说应该没人敢动。
沈从良如此想着,怕有人认出一直低头往前走,忽然感觉碰到什么柔软的东西,下意识的说道:“不好意思,实在对不起。”
那人可能也正有急事,被人一碰,不悦的骂道:“哎呦,疼死我了,哪个不长眼,挨千刀的,敢撞老娘,活的……。”整个人斜着跌去,正好手疾眼快的扶住墙,才险些没有爬到地上。
等沈从良反应过来,抬头看见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右手扶墙,左手不停抚摸着胸部,感情自己撞到那上面,怪不得软软的,弹性还挺大。
本来盘好的发髻凌乱着,脸上还有被滋润过的痕迹,一袭长裙随意的系着几条丝带,掩饰不住呼之欲出的胸部,修长白皙的大腿更是春光外泄,脸上的慵懒之意毫不掩饰,显然是刚经过鱼水之欢,颠鸾倒凤后的余韵在白皙的皮肤上若隐若现,如同下过雨后树上红红的苹果,残留着几滴露珠,别有一番韵味。
人们都说女人害羞时候最美,岂不知刚刚滋润过的女子,也是风情无限。
“玉露姐姐又爽了,看来这些日子过的挺好。”沈从良一脸淫笑的说道。
那女子正是当年风华绝代的花魁,只可惜年老色衰,没有昔日的风采,她也就三十大几岁,只是相比较在这个场合混的人有点老,毕竟大部分来消费的喜欢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水嫩的肌肤、滑腻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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