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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顺利的娶了孙尚香,也没有发生被孙小姐挂了满屋兵刃吓得惊慌失措的事,孙尚香虽然喜武,但却不会像老罗说的那样夸张,刘备更是久经沙场,纵是真的见了满眼的刀枪,也最多有些惊讶罢了。
南徐城中为此事大庆了三天,士绅、百姓等等都是欢声笑语,东吴其他所在也是喜气洋洋,到不光是为了刘备散出去的那些钱财,对于这些意识中深信曹cao残暴的人来说,孙刘结亲无疑意味着生命和财产得到了安全的保证,赤壁之战已经成了最好的证明。而一些有名望的名士则纷纷上书给孙权,夸赞他乃一代明主,明识天下之格局,才高量宏更胜父兄。这些话实是让孙权大乐了一把,当然这些上书的人里有暗中倾向于刘备的人,我想定是诸葛孔明的安排,至于其目的我自是清楚明白,除了赞叹卧龙把握机会之准,到只是一笑而已。
外面热闹喧嚣之时,我却用这三天的时间想明白了一件事,其实自我投进这个身体的那一刻起,我所做的每一件事,见的每一个人,说的每一句话,无不是在改变着历史,但这些不改变大局的行为产生的影响实在是太过微小了,远不足以推动历史按其正常轨迹前行的巨轮,因此即便有些轻微的侧偏,却也无法撼动其前进的方向,当然除非我主动去改变那些重大的事件,或是这些微小的量变积累到了临界点而引起质变,但想那时要么是我已经做好了面对未知未来的准备,要么便是早化做一堆泥土啥也不知了。想通了这一点,我又恢复了平和的心态,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怎么把刘备弄出去了。
或许是已和刘备结亲,或许是没有发现我有什么不妥,孙权将派来监视我的人调了回去,让我终于有了一定的“ziyou”。
过了几天传出孙权为刘备在南徐建造豪居,大送美女珍玩的消息,众人皆叹孙仲谋对这妹夫实是青睐,而我则终于明白了孙权为何这么痛快的嫁了其妹,想来这以物丧其志,离间刘备兄弟之情的主意定是病中周瑜所献,不由一边感叹周公瑾对孙家之忠诚,一边笑他实在小看了刘备和他们兄弟的感情,以刘备的眼光,难道看不出其中的蹊跷?以刘备的壮志,焉能被外物所迷惑?以刘、关、张之情义,诸葛亮的高智,怎会中计?
然而在表面上漂泊撕杀半生的刘备,似乎被孙权营造的享乐温柔之乡所迷惑,整ri只与孙尚香舞剑弄琴,或到张昭、顾雍及鲁肃等人府中闲坐饮酒,偶尔也在自己府中招待众人,只笑谈风月,不闻天下之事。
毕竟我是以出来游览为名,总在南徐似乎不妥,于是这天我便向鲁肃告辞,言yu回转竟陵。
鲁肃闻言却是好言婉留,说我还有众多风光未见,若回转ri后定成憾事,我则言出门已久,已生思乡之情。鲁肃见苦留不得,只得道:“吾主曾命好生待相待于先生,莫非子翼觉肃有失礼之处?”
我呵呵笑道:“子敬待干如上宾,怎有失礼之处?”
“既如此,子翼何不多住?若真要走,也需先禀吾家将军知晓,否ri后吾主得知,岂不责怪于肃?”鲁肃苦着脸道。
哈哈大笑着,我道:“干又非孙将军属下,亦非有罪之人,如此小事何需惊动将军,ri后子敬只需转告干之谢意便可,将军万不能责于子敬。”
鲁肃这忠厚之人见我铁了心要走,也只好无奈点头,亲送已经将行装收拾好的我们出府。谁知到了府外,忽见有东吴军士护卫下一队车马迎面而来,仔细一看当前一名银甲将军正是赵云。
我与鲁肃见了彼此相视一眼,均猜到定是刘备前来拜访于他。
果然,队伍到了近前,赵云轻勒马缰,飞身而下,行至身后那豪华马车之侧,面上虽然依旧英俊如昔,但眉宇间似乎有淡淡忧se,见我和鲁肃都在府外则略有惊讶。
车帘一挑,刘备自车中而下,身着锦袍,满面红光,有孙乾相陪,一见我们忙笑着上前道:“子敬、子翼莫非已料备会前来否?”
鲁肃和我忙行礼后,其无奈笑了下道:“非是得知使君前来,乃是子翼yu回转竟陵,肃一送也。”
刘备闻言面露诧异道:“南徐如此绝美之地,先生怎舍离去?若要牵挂家中之事,何不自竟陵迁至此处?且备甚喜与先生谈,不如先往备处小住数ri如何?”
我自然是要推脱的,连说出外已久,惦念自宅与店铺的生意,实不能再住。而刘备请人的水平自不用多说,甚至最后眼中泪光粼粼,纵是作为导演这出戏的我,也差点被带入了戏,身在局中而不知的其他人则早被刘备之诚恳打动,鲁肃也连连劝我不如到刘备那里住上几ri再走不迟。
到了这个份上我自然不能再推,转而沉吟不语起来,刘备一见则信誓旦旦的道:“备正yu谴公佑返江陵报喜,尽可前去竟陵探望先生宅铺家人,也可加以照看,先生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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