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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森针对外公记录过往摩托车驾驶人的情况,圈定外围调查的个案,分别将初步摸底调查的材料落实到父亲与常娥身上,自己将对骆建进行跟踪查辑,渴望能从他身上找到自己想得到的答案。-<>-/
夜深人静时,天空的星月伴随着暗淡的云层,花溪镇的绝大多数人们已经进入梦境,只有少数人还在游戏娱乐圈,有的在电脑前玩耍;有的在麻将桌上搓牌,他们废寝忘食地寻欢作乐。骆建满身酒味,充满信心只要甜言蜜语一定能从妻子手上骗钱出来去打牌,跌跌撞撞地用钥匙打开门回到家里,他打开门边的电源开关,关上门后换上拖鞋,本想取到钱就走,打开平常放钱的箱子,没有一分钱,只见儿子一个人蜷缩在床上,不见妻子的踪影,两件事积压在一起顿感无比愤恨,怒火中烧,马上掏出电话拨打妻子的电话:“于秋桂,你在那里,把儿子一个人丢到床上?”
于秋桂听到骆建说话的言辞闪烁,自从他调进城工作以后,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和儿子放在心上,更是长期不回家,回家也是对儿子情有独钟,把自己视而不见,听到他的责怪声音,估计他又是喝得烂醉如泥,没有好气地回答:“你成天花天酒地过着风流倜傥的生活,什么时候还想过我和儿子啊?你曾几时过问过我的事,现在你可是城里的官吏,是不是你走错门了?跑到乡间来干啥?”
骆建态度粗暴地责斥她:“于秋桂,是不是你的骨头痒了,老子回家还要请示你嗦,做黄粱美梦吧。”
于秋桂根本就没把他的威胁当回事,轻描淡写地指责他:“你扪心自问,自己一个月挣了多少钱,舀了几个钱回家,不仅不舀钱回家,还要伸手向我要钱,把钱用完后反而回家对我指手画脚的,你敢把我如何?把我吃了都要吐骨头。”
骆建气急败坏地再次追问:“你是不是不知好歹在外面鬼混不回家,如果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不仅你要倒霉,你一家人都跑不脱,不信你就试一试。”
于秋桂任他如何逞凶都无所谓,听他说要伤及自己家人,不寒而栗,她不想让父母为自己的事操心,表面仍然不让步,抓住他的要害:“骆建,你龟儿子处心积虑往城里钻,进城后没把这里当成家,我没有到单位找当官的闹就是给你面子了,你还像疯子似的跑到家里来瞎胡闹,你敢做初一我就做十五,不会让你过伸展日子。”
骆建在电话里给她限期:“如果在十五分钟内你不回家自食苦果,不信你就试试。”他说完不容她回答就挂掉电话。
于秋桂再也没有心劲打牌,怕他真的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毕竟还没有和他离婚,如果和他做出恶毒的事,自己可以和他鱼死网破的事,家里老人和儿子就遭殃了,同桌打牌赢了钱的人劝她:“算了,今天你老公回家就回去吧,明天再玩吧。”
输了钱的人不想下桌子,故意激她:“什么年代了,还耍大男子主义,没理他看他能把你如何。”
老板只管收牌钱,怕他跑到茶馆来与她打闹影响生意,耐心的劝她:“秋桂,我劝你把儿子带来你不信,他那么小如果有什么好歹谁都想不通,老骆回家看到肯定有生气,你就别和他较真,两口子过日子要互相谦让,回家时忍一下少说两句,他气醒了就没事喽。”
于秋桂终于接受老板的建议:“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想休息了,明天再玩吧,反正我们几个经常在打牌,输赢无所谓。”
牌友之间只好理解她的苦衷,于秋桂没有把儿子带到茶馆,是想打牌结束后去苟合之后再回家,没想到骆建突然回家,打乱了她的计划,她背着浅蓝色的挎包,走出茶馆,给另一个神秘人物发短信:“他回家了,今天的约会取消。”
骆建从冰箱取出苹果到洗衣台清洗一下就用嘴咬着吃起来,昏庸的大脑稍稍恢复了理智,分析妻子为何不带儿子到茶馆去,目睹熟睡的儿子,不忍心看到儿子这么幼小就失去父母的关爱,当他想到自己与别的女人同床共枕时,妻子带着儿子入眠的情景,难免人性的一面有些懊丧,都是自己贪图女色惹的祸,既然已经和妻子的关系处得如此紧张,如何收场呢,要是真的和她的关系搞得太恶化,她跑到公司去闹会是什么结局,他此时想到与社会上的兄弟们接触,借他们的手来教训她,不忍心把此事做得太恨,儿子长大不会理解和支持自己的观点,甚至会把自己当成死敌。
驾驶公司轿车的驾驶员等得不耐烦,打电话问他:“骆部长,还要等好久哟。”
骆建万般无奈,只好和风细雨地告诉驾驶员:“我有些家事要处理,你回去吧。”
驾驶员满腹牢骚不好发泄,真没想到他这个土包子小耍自己,强忍着性子:“好吧,我走了哟。”
骆建不想得罪驾驶员:“今天的辛苦费我改天会想办法给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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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几个等他打牌的人先后打电话给他,他只好编些谎话委婉地解释,并约好改日相会,他看着时钟分秒地转动着,心里盘算着如何与妻子化解这场矛盾,在不影响自己前程和儿子健康成长为前提,只能忍气吞声。
大约一刻钟后,听到房门轻轻地开了,于秋桂穿着一件深灰色旗袍,背着挎包进屋换上拖鞋,满期愁眉苦脸地走进卧室,把挎包放进衣柜里。
骆建嘴里酒精味熏人走进卧室,指着于秋桂的脸:“你自己看看,儿子才多大,让他一个人睡在床上,如果翻到床下怎么办?”
于秋桂强词夺理:“你真是少见多怪,就是你在家我们也是让他一个人睡的觉,从来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你是在城里花天酒地喝了猎尿回家故意打茬。”
骆建被不可理喻的她气得咬牙切齿:“没想到农民家里长大的土包子就是这样听不懂人话。”
于秋桂听到他如此歧视自己的话,毫不客气地讥讽他:“你真是好笑,自己刚进城几天,黄泥巴脚还没洗干净就这样看不起人,如果你在城里住上十年八年,也许不知祖宗是那一个哦。”
骆建不想跟她过多的辩解,直截了当地追问:“我们家的钱原来都是放到箱子里的,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
提起钱的事,于秋桂更是急红了眼:“骆建啊,你真是厚颜无耻哈,你一个月的工资是旱涝保收,没有给我缴一分钱,我没有理麻你,你反而伸手给我要钱,哪有这个道理,我又不是银行,更不是造钱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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