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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 领导也是人,亦有人的本能
(他们是领导干部,但首先是人。是人就需要感情抚慰,
爱的滋润;这与两性乱搞,或“性贿赂”风马牛不相及。)
当天晚上。仍在县委书记钟景良办公室里。两位好搭档,在一张小餐桌旁,边共用着通讯员送来的简单晚餐;边继续讨论着,“连环性贿赂案”的侦破思路及具体方案。
“从当前我们初步掌握的案情看,所有疑点无不指向那院的两位正当家人。”钟景良边吃着馒头就酸辣菜边沉思地说。“而该二人恰又均是省里那位领导的得意门生。”
“哼,这就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正喝着稀饭的娄清廉,亦深有感触的冷笑一声说。“当前的反腐倡廉之难,及凭多年的**案屡反屡出;无不与组织人事路线不正,工作中的循私舞弊,不讲干部选拔条件,重用亲信同党有关。”
“当年秋天正值政府换届,若不是省里那位极力推荐和包庇,起码他刘鸣咋也不能上常务副县。”景良又不禁自责地说。“唉,也怪我当时因势单力薄,又刚任书记这重要位置不久,缺乏反腐倡廉斗争经验,没赶在政府换届之前,将此案查清弄明。否则的话,他刘鸣现时就不是在政府办公楼上,宽大舒适的办公室内发号施令,颐指气使;而是在监狱的黑屋里沉痛反省啦。”
“今年不又正逢党委换届吗?我来咱县不久就听人传:西院那两位又在跃跃欲试,并私下放出狂言:定要一鼓作气杀回东院老家,将你和周副书记取而代之哩!”娄清廉认真提醒地说。“俺那善良的好老兄啊,在权力斗争中,来不得半点的谦虚和忍让;对手们早已在磨刀嚯嚯,你却还在瞻前顾后,温良恭谦让;那会遭人暗算的。你刚刚不说,四年前你来津水时,既缺乏管理八十万中等县份的从政经验,又势单力薄吗?可俺来津水亦便听说:你钟景良当这个县委书记,‘天时、地利、人和’,三大项做好地方官的优势,您全都占着了。
“讲‘天时’您正赶上整个国家改革开放方兴未艾之时,正需要您这类既有思想见地,又具极具事业心的能兵强将;讲‘地利’您是津水土生土长,环境熟悉,清楚哪里需改,哪里需放?讲‘人和’,那就更没得说:上有省委高副书记和人大岳枫主任,全力支持你,完全能同他王(县长王涛)刘(常务副县刘鸣)分庭抗礼;中有郝周两位副书记,左膀右臂鼎力支持;下有你曾在教育信访和县扶贫办岗位上,长期施惠联系的广大基层群众,成为您执政的坚强后盾。王刘他们有什么资格同您竞争?
“说到这里我倒想问您一个问题:您既然意识到初上任时势单力薄,那为什么偏还让郝副书记正当此时,主动要求去中央党校学习?又为什么同意叶蓝主任调向外地?”娄清廉直视着钟景良的眼睛,坦率地问道。“是单为回避您同她们之间的个人感情问题吗?那如果俺现在就明确告诉你:自俺调来津水不久,就也已经爱上了您;您又该如何处理呢?难道您能当即放下‘连环性贿赂疑案’不查;放弃即将换届时同盟军不用;亦要保持您那点可怜的清高自尊吗?”
漂亮女书记娄清廉,对侦案理政的一番高屋建竛直言;对党内斗争新形势新特点认识的清醒;及对他本人执政优势的肯定;一时间不仅让钟景良兴奋得心潮激荡;更让他对这位新战友刮目相看肃然起敬!而对方坦陈直言,说已爱上他的话,竟使得七尺高堂堂男子汉的他,一时间亦因欣喜又激动得两颊飞红------
“清廉哪,对您刚才的执政理念形势分析我无异议。对俺本人执政优势评价,虽含过分溢美之词,但总体还算实事求是。后所提到郝叶二位关键时的离开,虽全系她们个人行为;但与我的清高谨慎也不无关系。是我当时将党内斗争看的太简单了。她们走后我方感到势孤力单。”钟景良亦思忖着发自内心地说。“至于您最后说到,来津不久就已爱上俺的话;这个玩笑千万开不得。因在俺钟景良的心目中,你的形象既高大又神圣;你就是咱津水纪检战线的‘铁娘子’女英雄!俺虽位居县委书记,但因出身微贱,从来自卑自歉;怎当得您一个‘爱’字出唇呢?那会有损您的光辉形象。”
“景良哪,你大可不必为自掩心虚而推三诿四;拿过份谦恭来敷衍塞责。俺仅说早就爱上你,并非要定缠着你。”娄清廉对待感情的直率大胆,亦似她办事办案的风格而**裸地说。“俺家中自有老公和儿女,且彼此感情还不错;尽管知你至今仍为单身;但俺还未想过同现老公离婚另嫁你为妻。但对你的好感和爱意俺毫不掩饰;亦期望在你喜欢其他女人的同时,再分出半条心来,接受俺的爱意。
“其实这世上男女间感情之事,原本是很简单地: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再爱上妻子或女友之外的其他女人;同理:任何一个女人,亦会爱上丈夫或男友之外的其他男人;但却被某些‘道德先生’故意将其复杂化了。我的观点认为:爱和忠于自己丈夫或妻子,却不等于从一而终。比如一位长期离家外地工作服役的丈夫或妻子,为什么不能在工作服役地,再找一个两情相悦的异性,暂时同居呢?这一可解决彼此性苦闷问题,使其身心舒畅全力以赴投入工作;二可避免大量暗流涌动的性混乱或‘性贿赂’滋生。当然,这样做的前题是:无论丈夫或妻子,在外地欲找暂时同居婚外情人时,以不破坏原来家庭,夫妇感情;不放弃养家育子女责任为前题。
“故此,前些年我在市内中学教书,我丈夫送医援藏;临走前夜我就大宽大敞对他说:你在那里若寂寞苦闷时,尽可找一位两情相悦的女性做恋人,暂时同居;只要你别忘了家中还有个爱你的妻子,和一双需你尽责扶养的儿女就行了。去年他完成援藏任务回来,仍在市医院上班;而我却需要外调津水,来任县纪检委书记;临来赴任前夜,他亦紧握俺的手说:你在那里若遇到两情相悦的男性,亦可暂时与其同居;人就活这大几十年,也千万不要憋屈自己。好俺的书记大哥,俺这观念您能接受得了吗?”
“哈,俺又不是‘道德先生’,亦不是苦行僧;俺是体魄健康男人,又无生理问题;人有七情六欲,又怎能不接受呢?”景良轻哂一声说。“只是------只是观点本身虽无可厚非;也许亦会得到不少人的内心默许;其中包括某些‘道德先生’。但若做为一种观念正式发布出去的话,未免因其不合时宜的问题,会遭到上层社会某些人的抨击;他们会批评此观念太超前新潮,一旦公开宣扬出去,会造成社会混乱人心不古。且还牵涉个法律问题:因为我国毕竟实施的一夫一妻制。
“再从理智上说,虽‘有新欢不忘旧情’的乌托邦式想像;可用到具体实践上,究会有几人能做得到呢?比如有不少工农出身的男性老干部,原妻多系没文化农村妇女,既长相粗糙又缺乏高雅气质;更不解风情不会浪漫;其两性情爱也许早已不复存在,作为其中不少欲觅新欢者,你若从观念上给其开了口子,恰似正瞌睡哩,有人给送来了枕头;这不正好促使他喜新厌旧吗?”
“嘻,嘻!俺才不管社会他人怎么说怎么想呢?俺只知您本人赞成就行。”娄清廉却诡秘一笑说。“你既然已经接受了俺的观点,还得同时接受俺这个大活人!”边说边站起绕过小餐桌去,当即伸出双臂搂住了景良脖子;随便似小女孩儿般,撒娇地说:“亲爱的-----书记同志,你就不想抱抱俺亲亲俺吗?”随便将一张激动得发烫的脸,紧贴上另一张同样发烫的面庞。迎合心仪漂亮女人倾情调逗,钟景良可不是生手;他当即转过身来,一把便将对方揽入自己怀里。娄清廉平躺在景良腿上稍一欠身,一双热唇正好同弯下身子的,对方热唇紧紧吻在了一起。清廉趁机从身前同对方搂抱住。两个热身子紧紧相贴,彼此亦能清晰地听到对方“腾腾腾”极快的心跳声。
“亲爱的------书记同志,这一刻你倒有什么想法?”娄清廉边亲吻着对方,边腾出咀俏皮地问道。“是否还在斟酌您书记的谨慎和自尊?一个做班长的县委书记,同他的直接下属,女纪检委书记,两位共同抓党风政纪的领导者,在他书记的办公室内,边谈工作边共进晚餐,却吃着谈着,竟谈到非理性上去了?这若传出去的话,不仅要滑天下之大稽;且若被政治对手们抓了去,正好是攻击取代您的最强有力证据?这一刻您已怕了吗?”
“怕什么怕?若怕就干脆不为。”钟景良这会儿边将手探入对方胸衣内,边抚摸着对方肌肤挺豪爽地说。“男班长和女同僚,虽是领导,但更都是人;是人都有七情六欲,都需感情慰籍,爱的滋润。我们这完全是两情相悦,男情女愿;同乱搞不正当关系和‘性贿赂’毫不相干。亲爱的------廉书记,你信不信?咱边办那事,还能边商谈工作?”
边说边将对方小巧玲珑的身子,一把抱起,当即进入内室------
“嘻,嘻!这会儿俺已深信不疑。”清廉边急匆匆地为自己,亦帮对方解扣脱衣,边欣喜激动地说。“想不到大会上道貌岸然,侃侃而谈,纵横捭阖讲话的县委书记,竟也如此幽默浪漫。”
“从明天起,全县组织人事调整,同侦破‘连环性贿赂案’两大事项同时起动。”景良边温情地爱抚着对方,边坚定不移地说。“整个战役一定要胜利结束在党委换届之前。决不让一个贪腐分子重新混入新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