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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晴对考古的东西并没有研究——听那什么什么兽首金漆玉雕之类也并没有太多的联想和感触,但王恂就不同了,他的脸色渐渐沉凝,待得那女主持把整个展品报完,他的脸色已经一片的阴沉,实在是非常的不好看了。
“真是想不到,还真能给他挖出来什么来……”王恂皱起眉头嘀咕道,“这根本就不应该啊……”
“对啊,”慕初晴斜眼睨了他一眼,“我记得你上次跟我说过,地宫本身有蹊跷?还有……我记得我们国家对某些国宝级别的古董买卖,是有规定的,他怎么就能,明目张胆的把这些东西卖给外国人?”
国家这些年有在进行遗产保护,盗掘,乃至于偷卖国宝出国,都是犯法的。
她是不懂古董,但王恂如果脸色如此难看,那多半,应该是真多过于假了吧?
如果是真东西,薄怀怎么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找一堆外宾来拍?
这简直是胆大包天了!哪怕他有别国国籍,这件事上,也实在是触犯了本国法律了吧?
“哼。”王恂重重的,轻蔑的从鼻孔里出了一声气,然后把电视关上了,“封杀文物市场,只是一纸空话罢了。按照cn的法律,凡出土文物一律归国家所有,私人买卖一概属于非法,但如果卖的不是出土文物呢?你没看么,那些拍卖单上的,全部都是‘手工艺品’。可有说过是文物的?如果长了眼睛的,看得明白的,当然很清楚的知道这些东西的价格,但若是不知究里的,甚至上头如果不想落力去查的,这件事……当然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虚晃过去了。毕竟文物市场一直都存在,当真要全部封杀,那那些清水衙门吃什么去?”
“……”手工艺品?慕初晴听他这么一说也沉默了好一会,“那你之前说地宫不是真的地宫又是怎么回事?”
“那地方没那么简单,”王恂想了想长叹了一口气,“那门口的诅咒,就是我都不敢轻易碰触。所以我并不是非常清楚里面都有些什么。但有一件事是很明白的,那就是上头的每一样东西上头……不管是价值高的还是价值低的,都徘徊着不灭的魂魄。然后几乎是所有东西都在蛊虫之毒里浸润过,凡是侵扰了死者平静的人,都将会被这种蛊虫一直缠绕。最重要的是,这地宫实际上并不是葬人的,里头应该也没多少陪葬品才对。但现在看起来,如果按照薄怀所作出的那份物品单,他应该是请了高人,破除了内部所有的诅咒,还把地宫的大门给打开了,甚至他所得到的东西,也超过了我的预期……”
“不是葬人的?”慕初晴的重点却没有在最后他的分析上,实际上听到这儿她就已经打了个哆嗦,连声音都抖了一下,“那那是……”那是葬什么的?
王恂瞧她脸色都白了一半,立时闭嘴不肯往下说——这月子里的女人可受不得惊吓:“没什么,慕慕,你现在的身体,真不适合关心这么多,你还是好好躺一会,休息一下,好不好?”
慕初晴瞪着他要答案,王恂只是摇头不肯讲,她后来逼急了,王恂索性说道:“离拍卖会还有二十来天,到时候算起来你也该出了月子了。你乖乖的,好好的养身体,嗯……如果你听话,那到拍卖会那天,我亲自带你去看西洋景!”
“耶?”慕初晴听他这么一说,呆了一下——让爱吃醋的王恂这么爽快的说出这个提议可不容易啊!这机会绝壁不能错过。
她立时猛力点头:“好好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到时候一定要带我去哦!”
“好了你,那你现在还是先好好的躺上一会吧……”
时光如流水匆匆而过。
在慕初晴坐月子期间,为了怕她无聊,王恂始终在对她持续的“跟踪”那些她必然会感兴趣的消息:比如王二哥和陈蓓的,至于另外一些不适合她知道的事情么……他就很自然的,过滤了。
就好像她曾经“看见”的那样,陈蓓和王恕简直就是一对鸡飞狗跳的欢喜冤家。
哦,当然陈蓓是绝壁不会承认这一点的。
但实际上,根据陈蓓这些时日传给她的照片来说——看上去,她的气色还不错,字里行间虽然全是吐槽王恕的,但也不像再是非要置对方死地而后快的样子了,反而,像是已经对她的未来认了命,渐渐的在学着让自己忘记,让自己放开。
不过,陈蓓当然不会让王恕的日子变得好过。
她最擅长的就是一种东西:冷暴力。
王恕这人本来就是性烈如火:嘴巴不饶人,行动也是一秒钟极热一秒钟极冷,脾气暴烈,做事情就非要立刻有个结果。
以前陈蓓碍于他和她的身份,又担心自己的亲朋好友,无奈之下便只能处处顺从,现在她有了靠山,两个人又算是经过了生死,对这个男人也压根没了之前的畏惧,但凡王恕的口气一变成了她不喜欢的命令,她就立刻开始冷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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