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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朝,火海飞雪。
一夏一冬,两重世界!
王伦敦只觉得周身像是被人打散了,又慢慢聚合在了一起,身体僵硬的仿佛不是自己的,随即全身打了个寒颤,好冷!刺骨的寒冷迅速把伦敦哥涣散的眼神变得清晰,抬眼望去一片银装素裹,自己早已不在原来的房间里!王伦敦又低头看了看,脚趾蜷缩着,冻得通红。
老子穿的这么少你给我下大雪?
卧槽,前面火好大!
骤然震惊后,思绪如暴风骤雨,快要冻死的伦敦哥也理不出头绪,许是出于本能的驱使,许是好奇,他踏上了生命中不可知的拐点——目标火海一路疾行,想着取取暖先把泡面吃了才是王道,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就在他心中浑浑噩噩对未来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兵刃声!怂的伦哥立刻弯腰躬身缩在了一颗大树后,探出脑袋张望。
尼玛三个人一轮攻击,没秒了使铁枪的?怎么也得砍他一刀啊!
我靠一个照面就干躺两个!这飞刀甩的准!这要是玩守望先锋……哎别别别!王伦敦想退后,可没来得及。直到使手刀的被扎中后心,踉踉跄跄往前走了两步,一口老血喷在了伦敦哥脚边,王伦敦才转换过思维,从看武打片切换到身在其中——他顿时害怕了起来,心中哀嚎不断!
这他妈是哪儿啊?
这群人都是谁啊?
警察叔叔杀人啦!
“来吧林冲,杀不死我,我还要杀你呢!”陆谦的白帽子被林冲刺落,一个乌龙绞柱盘身而起,头发散乱显得狼狈不堪。他反转刀鞘扣在刀柄上,朴刀变长刀,做了一个上弓刀起手式。林冲暴怒不已,此时已不必多说,扎下马步亮了一个伏虎势让陆谦来攻。
陆谦持刀侧身望向林冲,看到一片雪花落在林冲脸上,林冲眨了下眼,杀心暴起。他身形一跃,空中旋了半圈,刀借人势,猛劈而下。林冲此时退无可退,身后半步是一块石碑,上面写着沧州牢城营草料场。
林冲站立原地,不搪不架,一招拨云见日,半刺半拨,铁枪顺着陆谦两手握刀的中间斜刺了出去,枪势未老,半转枪身往下一拉,枪头正好竖着卡在刀背上把陆谦拉了下来,一脚把陆谦踹在地上。陆谦侧翻了一圈,一个鲤鱼打挺待要起身从新打过,林冲一枪扎透了陆谦肩窝,往前逼了几步,把陆谦挤在一棵树上。
“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想你刚到东京,流落街头,那个时候怎不晓得加害于我?是我看在同乡的份儿上,收留了你,荐你进了太尉府,当上了虞候。你马上反转身往我的心口捅刀子!一而再,再而三,只要我林冲不死你就活不下去,天底下哪有你这种黑心烂肺的鸟人!”
“大哥,我对不住你,我不是人,我只求你饶了我这一回。”
陆谦嘴上求饶,垂下去的左手慢慢的摸到了贴身短刀,一声暴喝,不顾疼痛穿过枪杆迎着林冲而去,反手一记举火燎天,林冲松开双手,一个铁板桥。陆谦刀交右手,进步便刺,林冲一个倒踢紫金冠,脚尖点在陆谦手腕上,陆谦身形不稳,往后退了几步。
陆谦大叫一声,挥刀便砍。林冲侧身闪过,右手做虎爪捏住陆谦肩膀,左手穿怀而入反身夹住陆谦右手,照着心口举拳便打,一拳、二拳、三拳……打一拳往前走一步,钢牙紧咬,虎目欲裂。
林冲不解恨,走了两步抽出扎在树上的铁枪,双手往后一戳,便把陆谦打的腾空飞起!陆谦起了两次才勉强站起身来,右手执刀做拐杖,弯腰吐了几口鲜血,慢慢侧过头看着曾经的大哥,手一扬把短刀甩了出去,转身就跑。
林冲前手攥紧枪头儿,后手掰弯了枪身,迎着飞刀一弹。飞刀不偏不巧反扎在陆谦脚筋上,陆谦委身跪在断桥边雪地上,浑身是血,还想再跑,林冲的枪尖已经在脸旁了。
陆谦咽了一口血沫子,“大哥,你杀了我吧,你不杀我,我也要杀了你,要不怎与高衙内交代?来生来世,我再报你的大恩大德。”
“我——不愿杀人,也不想杀人。是你们逼我杀的!”
“噗。”林冲虎目含泪,一枪正中陆谦心口。
好巧不巧,躲在树后的王伦敦此时已经冻得不行了,嘴唇发紫,身体也哆哆嗦嗦的不听使唤了。哆哆嗦嗦本不要紧,可伦敦手里的搪瓷缸子把上绑着一段小绳儿,另一端缠在缸盖儿上,此时随着他身体的颤抖发出了铛铛铛铛的响声。
“谁?”
不等王伦敦回答,林冲举枪走了过来,枪尖带血,一路滴红。
伦敦哥吓得赶紧扔了手上的吃的,从树后走出来,双手紧摇,:“别,别误会,我、我是……”脸上僵笑的比菊花还难看。
林冲好似玩味的笑了:“哼,看你一身奇装异服,定是高俅探马,我便连你也杀了,省得你报与那厮知晓!”
话音未毕一道寒光迎面而来!就在这飞火流星的一瞬,王伦敦膝盖一软,一屁股坐在了雪上,只觉裤裆间一片滚热,抬头一看,那条铁枪就插在他靠着的大树上,枪尖尽入,枪杆颤抖如龙鸣一般。
林冲面无表情走了过来,一步一顿,调整呼吸,双拳并举,杀意四射!
千钧一发之际,伦敦哥好似被诸天神佛醍醐灌顶!
“我、武、武圣在上,众生在下!”伦哥急的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终于,一阵金光扭曲,平地凸现了一个椭圆形的光圈,王伦腿一蹬树,脸贴着雪地,就像橄榄球运动员达阵一般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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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白瓷砖,一地狼藉。王伦敦低头一看,眼睛下方是四个椅子腿,自己正趴在卧室的椅子上,想要侧身头朝上看看,却没掌握好平衡,一个骨碌摔在了地上,后脑勺虽然磕的很疼,可是他的心中很是安稳。
“卧槽泥马勒戈壁!”
他四脚拉叉的躺在地上哼哧哼哧的喘气,然后看了一眼四周,熟悉的白墙,想要狠狠的照大腿根掐一下自己,却尴尬的摸了一手湿……
回来了?我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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