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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好意思,手滑了。”
二楼楼梯口站着一人,不是苏泽还能是谁。他扔出花瓶的手还没来得急收回去,此刻正戏谑地看着苏志苏炳通二人。
两个搬运工人跟着出来见情形不对,赶紧离开了。
“苏泽!你个驴日的!”苏炳通本就粗俗,脑子被砸得七荤八素,鲜血顺着脸上的凹处一缕一缕地往下流,看上去惨不忍睹,剧痛让他愤怒,指着苏泽大骂。
“驴日的?我是驴日的,那你们是什么?”苏泽嘴上说不好意思,可脸上哪有半分不好意思的样子,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他不是手滑,是故意砸的苏炳通。
“这”
宁诗雨美眸凝神,苏泽像变了个人似的,在他的眼神里面看不到半点怯懦,这还是自己了解的那个人吗?
苏志冷笑,眯了眯眼,盯着苏泽:“苏泽,你胆子不小,敢砸我们?真以为靠着你那个二叔,我们就不敢弄你”
“苏泽,老子打死你!”苏炳通被砸得不轻,毫无半点理智,搬了张凳子就要冲上楼去砸苏泽!
以前他们没少欺负苏泽,更没少打他,老实说这跟苏泽的二叔很少在家里有关。自从苏泽懂事起,二叔就长年在外奔波,也不知道忙些什么。苏泽的二叔叫苏管,在苏家很强势,家主都要给他面子,苏管在的时候这些后辈子弟可不敢明目张胆的欺负苏泽,只有苏管不在的时候他们才敢动手。只是苏泽被打怕了,偶尔反抗也不敢告状,因为有一次告状被打折了手,养了三个月才复原。至此以后就再不敢了!
就在苏炳通近前以为苏泽会抱头鼠窜的时候,苏泽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厉芒,瞳孔张大,死死盯着苏炳通。苏炳通不知道是好奇还是惊讶,椅子举到苏泽头顶却停住,硬是没有砸下去。
“苏炳通,你做什么?”后面的苏志看不到苏炳通的眼神,苏泽的眼神竟然让他感觉到了害怕不,准确来说是恐惧,毛骨悚然!所以苏炳通才迟迟砸不下去,他被苏泽的眼神吓住了!
砰!
苏炳通没有下手,不代表苏泽不会出脚,一脚踹中苏炳通的胸口,一具身体就飞了起来,重重摔在楼梯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再无半点声息,生死不知。
这一幕可是惊呆了苏志和宁诗雨,做梦也没料到苏泽下手这么果断,他的胆子怎么会这么大,怎么能这么大?
“苏泽,你”苏志惊怒交加,指着苏泽瞪大双眼。
“嘿嘿,我怎么了?以为我还像以前一样任你们欺凌!”苏泽缓慢下楼,说是慢那时快,转眼间就到了苏志面前,抓住他伸出的食指,一扭,便断了。
“啊!!”
十指连心,苏志受到的疼痛绝不比苏炳通轻松,疼得满头大汗,弯腰握着断指,只是抬头望着苏泽时充满了怨毒!
苏泽冷哼一声,淡淡道:“这次小惩大诫,下次我再让我在家门口看到你们,又或是看到你们缠着宁诗雨,就绝对不是断根手指那么简单。看在同一个‘苏’字的份上,地下拳场的事情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带着苏炳通滚蛋!”
苏泽今非昔比,又岂会真的见宁诗雨受欺负不敢挺身而出,只是之前带回来的药材没有玉盒包装,怕药效流失,影响炼体效果,得尽快处理,否则在门口的时候他就出手教训了。
“苏泽,你说什么?!”苏志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苏泽敢对自己动手,怒不可竭!更让他惊讶的是地下拳场的事情他果然已经知道了!那次是他们设的局,让苏泽变成了植物人。
“我说你们要是再惹我,我会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们!”苏泽一字一字清晰吐出,声音冷冽,寒冷刺骨,让苏志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滚!”苏泽没时间和这种人废话,一声断喝,“带着苏炳通滚出这里,否则我会让你们后悔!”
苏志咬牙,他已经后悔了,不知道苏泽抽什么风,一出手就废了他和苏炳通,根本不给他们反抗的余地,或者说他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苏泽挫骨扬灰,暂时忍一时之气,笨拙地将苏炳通给扶出去了。
“你没事吧?”来到宁诗雨面前,苏泽露出一口白牙,笑道:“不好意思,刚才回来的时候太急了,让你受那两个混蛋欺负,你放心以后他们再敢欺负你,我就灭了他们!”
灭了他们!
宁诗雨虽然没有感动,但这种霸气的话以前的苏泽是绝对说不出口的,愣了半晌,讷讷道:“你好了?”
苏泽嘿嘿一笑,摸了摸头,道:“好了,突然就醒来了。那个,这几天多亏你照顾,谢谢。”
宁诗雨眼神闪烁,他怎么知道这几天是自己在照顾他,心头有些慌张,几次开口想要说什么都没说出口,没谁知道她现在的心思有多么的复杂,更没谁知道她现在最不能面对的就是苏泽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
就这么无言的走回自己的房间,望着那一头明显精心呵护的柔顺黑发,半掩曼妙的身姿,苏泽心头也有些复杂难言。也许是受原来苏泽灵魂的影响,现在的苏泽对宁诗雨熟悉而又陌生,有些想亲近,却又绝非是陷了进去。
本打算回房做自己的事情,却隐约听到一丝压抑的低泣,苏泽有了气感,就算是入了修行之路,感知十分强,不再是普通的人。来到宁诗雨的房间,也许是她情绪激动,房门都忘记关了。伏在床上的娇躯微微的抖动着,头和秀发埋进柔软的被子里面,本来削整的香背竟有了起伏。
“咚咚!”
苏泽敲门,并未踏足。
“哗啦!”
宁诗雨猛然坐了起来,心生警惕,该死的自己竟然忘记家里不止她一个人可以自由活动,竟然忘记关门了。回头见苏泽只是站在门口,并没有进来,稍稍松了口气,不过还是赶紧站了起来,手摸到包的位置,警惕地看着他。
苏泽耸了耸肩,示意自己没有恶意,道:“不好意思,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事,需要我帮忙吗?”然后准备走进去。
“不用!”几乎下意识宁诗雨就做出了回答,声音冰冷,有些厌恶,“你不要进来!”
苏泽才走了一步,她却退了好几步,这让他哭笑不得。他的苦笑却让宁诗雨误会成不怀好意,左手明亮的刀片,右手榔头似的喷雾装置,对准苏泽,“你再过来,我我不客气了!”
好家伙,连防狼器都拿出来了,苏泽感受到她强烈的排斥,退了出去,举手无奈道:“本来我还担心从这里搬出去后,苏志苏鹏那些人会对你不利,现在看来我有些杞人忧天了。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这里有张卡,加上这栋房子算是我赔偿给你的!也许我不会再回来,等时间足够,你可以单方面离婚。当然如果苏家的人还找你麻烦,你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说完,转身离开,消失在宁诗雨的眼前。
“他刚才说什么?”良久,宁诗雨才反应过来,“他竟然要从这里搬出去,还愿意离婚,是错觉吗?”
也难怪她会这么想,之前两人的婚约那是苏宁两家老一辈的人定下来的,本来两家基本都忘记了,要不是苏泽请求苏管,苏管一力要求,这门亲事早就作罢了。可现在苏泽竟然要搬出去,离婚?这是宁诗雨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要不然她也不会在防狼器之后还多备了一把锋利的小刀。
只是苏泽并没有解释,他现在要去用买来的药材打熬身体,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差了。即便是梳理好身体,修练天赋也无法弥补多少。不过他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在元神都被人灭掉的情况下灵魂漂流了两年多最后才找到这一丝生机。他不会辜负苍天美意让他重来一次。
宁诗雨呆滞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拿着苏泽留下的银行卡默默发呆。
两个小时后,竖起耳朵的宁诗雨听到开门声,透过门缝看到苏泽换了套衣服,提着行李袋,轻轻关上房门,毫无停留地离开了。躲在窗帘后面,直到人消失了,她才敢漏出头来,“难道这一次他真的变聪明了,懂得欲擒故纵了?”
要她相信苏泽对她的心思变了,宁诗雨很难相信,她能想到的原由就是苏泽聪明了点,看到自己手中的刀和防狼器,对自己采用了迂回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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