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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宝算定跑路的时间还是充足的,可是当君宝按图跑到了宿营地时,傻眼了!细节决定成败,宿营地确实是宿营地,只不过是筑基修士来历练时的宿营地,不是自己来历练时到过的那个宿营地。自己没有说清楚,朱心兰给的居然是回她们师姐妹来历练时的宿营地的路线图!
远远地看见一艘飞船,怎么办?从她们眼皮底下冲过去不现实;原路返回再找新路也不稳当,即便找着了新路,可担搁了时间,熟悉路径的妙真派断然会以捷径来找自己,被发现的概率大增;等飞船返航后自己再走,可如果这船是在等宋玉婉她们呢?一旦宋玉婉回到飞船立即就汇报,估计船上的高手就会立即来找我。
心一横,进珠内在那团污泥中猛烈翻滚,增强下隐形效果,再出珠到一处风口加速风干!没有办法了,只能潜伏通过此船,隐形的效果还是有把握的,只要不是象上次抱着宋玉婉那么近的距离,就应该没事,这次可是下了血本,足足在污泥中滚了十多圈!脸上也是重点涂抹,务求在三尺外发现不了,一尺才可以模糊分辨。做好了这一切,就慢慢向飞船靠近,这艘飞船就是来时乘座的那艘船,船旁有三三两两的女修在交谈、闲坐,不过离飞船都不远。
接近接近再接近,都可以听到最近的几个女修的说话声了,她们的修为自己看不出来,但袖口上的图案确证明了她们是筑基修为。其中一个明显是带抱怨的口气说道“这都快到历练结束了,她们怎么还没回来,咱们在这都等了一个多月了,早知道我也多留会,让大家等。”
“简师姐,你稍安勿燥,咱们谁不是在这等,你这话都说得我耳朵生茧巴了。”“两位师姐就别抱怨了,是该咱们等人,你们也不看看咱们等的是谁?要是换作这里的任何一位师姐妹,我怕她一回来就被唾沫给淹死!”“人跟人没法比,谁叫咱们修为低,地位也低,活该咱们等人。”听了几个女修断断续续的谈话,她们的历练时间还未到,但绝大多数女修都返回了飞船,怪了。没到时间你们等人是应该的嘛,干嘛这般怨气冲天!
接着这几个女修又谈起闺阁之事,听得君宝心中大骂,你们整天不去想修真,竟是些东家长西家短的琐碎,把这些心机用在修真上多好,浪费宝贵的青春年华做这等无意义的事!但又无计可施,想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打听出些什么,不付出些代价是不行的。好不容易这几个聊无可聊,回船去了。君宝才能向前又潜伏了一段距离,前头的两个女修谈完了居然打坐了,气得君宝原地不敢动,因为君宝看着了她们的袖口和两位师傅的差不多,是金丹修士!
君宝是百般无奈,看来只能等。这一打坐就是两天,君宝也陪着打坐,只不过是在珠内罢了。出珠后,君宝环顾四周,我的妈呀,十多个筑基女修和那两个金丹女修都在现场开会!屏住呼吸,听听说了些什么?偷听偷窥是很刺激的事,只是这样的偷听偷窥还是最好不要,被发现是什么后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此次历练,效果可说是有喜有忧,但宗门有令,需提前结束,发出的狼烟号令想必大家都已经看见了,宋玉婉,你向大家解释下为什么如此晚才回来?不能因为你是她们的大师姐就能享受特殊,就不遵从宗门号令。”打头的一位金丹女修说到,她的袖口处君宝是看清了,是白梅,除了法衣颜色不同外,可说与自己的两位师傅的打头差不多。
哦,宋玉婉回来了,那邵郁琦和朱心兰亦同归。在一堆女修的前面,坐着三个,不是宋玉婉她们还能有谁?这架势十足的现场批判会,不奇怪啊,无组织无纪律,让金丹前辈和一众师妹们等了好久,不生气那才不正常,君宝伸长了耳朵听,看她是否遵从了誓言。宋玉婉当众掀开了新的面纱,猪头面貌消下去了很多,难为她了,以这般容貌见人,料来妙真派众多排名靠后的女修心里受用多了。情况与君宝所想完全一致,众女修见了她这副尊容,先是集体吃惊,再则呲呲发笑,女人善妒,如果比自己漂亮的女修突然变丑了,不管出于何目的,总是好受多了,一句话,你也有今天!不过这样也有了好处,众女修的不满意度呈直线下降,是啊,别人都被毁容了,迟到下可以原谅的嘛。
“钟师叔,玉婉和两位师妹寻找紫袍玉带果,发现了一株,可是我的防护服完全不起作用,被双刺黄蜂所伤,亏得两位师妹救援及时,否则玉婉定是身死,由此耽搁了时间,请钟师叔责罚。”这个姓钟的也是带了面纱,她揭开面纱,头插绿雪含芳簪,肤白如雪,有似涂了层铅粉,她走近观察了宋玉婉的伤势。半响无语,“你能捡回性命,实属侥幸,我就不罚你,只是回宗门后,宗门如何处置,就不是我能作主的了。康师妹,你看如何?”那位姓康的金丹女修掀起面纱,头插梅英采胜簪,晕染娥眉,与姓钟的恰恰脸色相反,只是她脸上的“痘痘”太让人无语了,两女皆是低胸长裙,外罩薄纱,体态丰膄,她点点头但没有说话。
“众弟子均在此,我要宣布的是,此次宗门提前结束你们的历练,是因为广乐各派得到了清灵大陆的万乘派的召集令,王仙岭的筑基试练提前了,”她顿了顿,让大伙消化下这个消息。
一群女修炸锅了,纷纷交头接耳,各种表情是十分丰富,均是渴望之情溢于言表,姓钟的对此不感奇怪,“想当初我与你们康师叔一同去王仙岭历练,这才突破了筑基瓶颈,达到化虚的境界,里面有大机缘,同样也有大风险,不过我得提前给你们沷冷水,对于筑基低端的修士来说,里面的风险很大,除了与灵兽相搏外,其它门派的修士也是你们的敌人,死在里面的各派修士也不少了,只要没证据,死了就白死!”姓钟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君宝感觉到她的严历。
这话一出口,现场是寂然无声。宋玉婉才筑基四层,其它更低,去了除了给别派送大礼外,看不出来有什么收获。“不过你们也别灰心,宗门既然提前结束你们的历练,肯定有良策应对,你们只需听从号令就行。”姓康的慢条斯理地说到,她的声调似铁片摩擦,闻之心悸,倒把君宝给小小地吓了一跳,人长得可以,可这声音实在是无法忍受,怪不得她不愿说话。
“好了,人已到齐,咱们就回船返航吧,”姓钟的与姓康的领头回船,君宝作出了决择,跟着这船回去!两个金丹修士都没发现自己的隐形,这宋玉婉也没说出自己的秘密,那回去后见了师傅再作定夺不迟!大鱼网蟒的“内丹”还得看看怎么练制为好,收获的药材中有些还得回去配伍,不能白白地放在珠内不起作用。君宝作出了这个决定后,也不犹豫,在一堆女修的前面冲进船内,咱可是要无票旅行,被人查出来或者赶不上船那就丢人了。
还是老地方,船尾船舵处,还不能马上入住,不知道这个房间有没有人入住,这船大,应该是人均一间房,一柱香后,船舱中的房间应该是分配完了吧。此楼层还没有一个女修过来,想必是没人入住此楼层。君宝是理所当然地推门而入。
啊,正中坐着两个人,不是姓钟的和姓康的还能是谁?两人是笑眯眯地看着门口,“包增长,你来了。”我靠,你们这是请君入瓮啊,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老子不是隐形隐味的了嘛?你们莫非是狗变的?
见机行事好了,“两位师叔,师侄包增长有礼了。”“既然见师叔,还要隐身吗?”姓钟的笑了,“我这就去除隐形,两位师叔请稍等。”君宝在走廊里进珠,三下五除二把污泥去掉。两位师叔既然有心等我,那么这层楼应该没人在,她们是要问我的情况,暂时应该对我没恶意吧?
返身回屋,重新见礼,君宝是一脸无奈,“两位师叔,倘若要问话,师侄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包师侄,你很好呀,我先把我们的身份说给你听,你一口一个师叔的喊着,但你肯定不知我们两位的真实身份,我还是先告诉你吧,我叫钟如芸,是云岫峰的峰主,她叫康欣凤,是北顶阁的阁主,均是金丹二层的修为。我们也不想转弯抹角了,这次坐船过来,其中一个目的就是来找你的,找你找得好辛苦,没想到在这里见面。”她是一脸的轻松得意,两位师叔的抹胸很低,这一笑花枝乱颤,看得君宝是心花花的,“师叔呀,何事找我?师侄不过是个养气而已,师叔贵为金丹修士,身份贵重,随便派个人来传唤即可,无需如此郑重其事呀?”君宝是抢先发问。
“好,师叔我就先解解你的惑,免得你是狐疑不定。我们之所以联袂来找你,是因为你的于师傅、吉师傅看来要升级了。吉秋燕还好点,她迈入金丹二层有四十年了,于兰薇可是才跨入金丹层不过三十年而已,平素又未出宗门,那么她们是什么机缘才升级呢?我们很好奇,顺便查查,她们之所以如此,全是吃丹药才升的,而她们吃丹药是一次吃二枚,这个想必你应该知晓吧,她们同时服丹全是在你入门之后才发生的!”钟如芸斩钉截铁地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还有,两个金丹修士共同收一个徒弟,你说正常不正常,当然你可以解释说你是吉秋燕的侄儿,你年纪轻可以说成是你入门晚,但据我所知,吉秋燕没有那个兄弟最近几十年生过儿子,先前我们还以为你是服了什么定颜丹之类的,见面后才发现你真的只有二十几岁,看来我们两师姐妹的判断真出了偏差。这次来鹿瑶池的筑基以下修士历练早就结束了,你作为双珠谷和玉清殿的双料弟子没回去,你的两位师傅没感到任何担心,想必有些过人之处,能让你的两位师傅如此放心。”钟如芸是笑盈盈地说了她的怀疑。
轮到康欣凤了,她的声调依然如故,“我先前听说你是正气四层入的门,可你现在怎么成了养气五层了?你的隐身术很厉害呀,若非我与钟师姐无意间发现,我还真的看不出来,你有了这等法术,搞偷袭不就是你的拿手好戏了吗?”她突然变脸,手一挥,一条白绳瞬间将君宝绑上!
完了,我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