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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翊和许如归是卡着一刻尾巴回来,回来时一左一右地跟一个年约三十素衣女子身后,景翊一脸悠然淡定,许如归已经急出一脑门子汗珠了。
女子进门就往萧瑾瑜对面一坐,一张轮廓高贵五官精美脸比萧瑾瑜还要冷上几分,“有话说,说完滚。”
楚楚本来是躲吴江身后偷偷瞄着萧瑾瑜,突然听到女子这么一句话,楚楚好奇心一下子就被抓过去了。从进京城到现,她看见所有见着萧瑾瑜人都跟供菩萨一样供着他,还头一回听见有人这样说他呢。
听到这样话,萧瑾瑜不疾不徐地睁开眼睛,脸上没有一点儿愠色,连吴江和景翊都不出言斥责这个对王爷无礼女人,许如归是把脑袋埋到地底下去了。
这就是那个楼主吧?看来楼主还真是比老板还大。
萧瑾瑜深深看了那楼主一眼,转头却是对身边两人道,“吴江,你进宫告诉皇上,我有事要禀,请他到一心园客厅等我,然后你留府里保护皇上……景翊,你去一趟刑部,跟尚书大人讲清此案前后经过,让他拟好抓捕公文,带人到如归楼门外等我,你看好刑部人,没我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如归楼一步。”
景翊和吴江对视了一下,旁人听不出来,他俩自己可清楚得很,这两件事其实都不急,也没必要这么个办法,只不过是萧瑾瑜有意支走他俩罢了。
萧瑾瑜决定不是他俩能改得了。
“是。”
起脚出门前,吴江低声楚楚耳边迅速说了几句话,楚楚看看萧瑾瑜,点了点头。
两人施展轻功掠出如归楼后,景翊一棵树顶停了一停,拦住吴江,“你把王爷交给那丫头了?”
吴江苦笑,“我跟她说王爷病重,让她留心照顾,回头我亲自把她送到家门口。”
景翊一笑,拍了下吴江肩头,“有长进。”
“王爷跟她……”
“哎哎哎,赵管家说了,少说话,多干活!”
“那不是说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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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应了,就知道一听见他病得厉害,心里就不是滋味。就算他断案不甚清明,她还是觉得他不像坏人。
或许他也不是故意冤枉许老板,只是一时半会儿没想明白。
也没准……许老板真是干过什么坏事呢。
出门前哥哥叮嘱过了,坏人可不会把坏字刻脑门儿上。
这么想着,楚楚就默默站到萧瑾瑜身后。
萧瑾瑜待听不见吴江景翊任何动静了,才看着那满面冰霜女子轻轻开口,清浅到有些虚弱声音里带着几分货真价实关切,“十娘近来可好?”
这被萧瑾瑜叫做十娘女子一点儿领情意思都没有,冷然道,“我只给你一刻,废话少说。”
楚楚睁大了眼睛看着十娘,她胆子可真大,就不怕这人生气起来打她屁股吗?
萧瑾瑜神色黯了一下,“好……”凭靠左手支撑轮椅里立直脊背,正襟危坐,萧瑾瑜才静定如初地道,“我今日要将案犯许如归缉拿归案,当面知会楼主,失礼冒犯之处望楼主包涵。”
萧瑾瑜话音还没落,许如归“嗵”一声就跪到了十娘脚下,“楼主明察!下为楼主忠职守十余载,向来只做份内之事,从不逾矩,这实是天大冤枉啊!”
“冤枉?”十娘眉间拧起一个好看结,“冤枉还跪什么?”
许如归一愣,慌忙爬起来,“是,楼主……”
楚楚看看萧瑾瑜,萧瑾瑜倒还是一脸波澜不惊,“看楼主面子上,我可以为许老板此升堂开审,给许老板一个当着楼主面喊冤机会……但许老板要想清楚,但凡我亲审案子,那就再无翻案重审机会了。”
许如归看了眼十娘,十娘却看着萧瑾瑜,许如归徐徐吐了口气,道,“王爷请。”
楚楚瞪大眼睛看着萧瑾瑜,没有案台,没有惊堂木,没有正大光明匾,没有板子鞭子竹夹棍,就连个衙役都没有,这就算升堂啦?
楚楚低头凑到萧瑾瑜耳边小声问,“要不我给你喊声威武吧?”
“……不用。”
萧瑾瑜咳了两声才把深沉清冷声音调整回来,缓道,“此案前事太长,还是从后一名死者说起吧……今日申时,大理寺少卿景翊来报,说古遥自了。”萧瑾瑜静静看着许如归,“景大人也是如此与你说吧?”
“正是。”
萧瑾瑜抬手拿起方才搁面前桌上尸单,“仵作验尸证明,古遥确系割腕失血过多而死,可并非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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