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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苦闷的喝着酒。又想到了自己的妻子甑氏,还有两个小公子,他们俱都在翼州,现在不知成了什么模样,想到这里,袁熙更是心烦气燥,到了这个份上,也只能怪自己的两个兄弟,还能怪的了谁?
恰在这时,有人来报,城外出现一队车马,夫人、公子俱都回来了。
袁熙大惊,于是立即带人去城门处看,果然看到甑氏自车驾下来,他下令开城门,心情总算是爽朗了一些,嘘寒问暖之后,才注意到了甑氏背后,笑吟吟的简雍。
“不知这位先生是谁?”
简雍道:“东武侯帐下别驾简雍是也。”
袁熙听到东武侯三个字,心底便猜测出了几分,来者是客。更何况对方送回了自己的妻儿,袁熙命人带着甑氏回府,请简雍到治所,问:“不知先生前来,有何见教。”
简雍道:“一来是送贵夫人,二来乃是奉东武侯之命,前来奉劝袁将军。”
“哦?”袁熙表现的异常镇定,微微一笑道:“奉劝我?”
“正是,袁家四世三公,乃是名门中的名门,东武侯亦是佩服的,只是袁公撒手,恰恰两位袁公子却不争气,令东武侯趁虚而入,这是运数,既如此,袁二公子何不前往翼州,东武侯向来对二公子欣赏的很,定会给予厚遇。”
袁熙沉吟不决,正如他所想的,请辽东势力进入河北,虽然能搅乱高谨,可是于他并没有多少好处,到时最多也不过是另一场引狼入室的把戏罢了,至于那一对远在并州的兄弟,恐怕也很难有所作为,指望他们。倒不如指望匈奴人和乌丸人。
事实上,听说河北大乱,匈奴单于呼厨泉与乌丸大人蹋顿二人俱都磨刀霍霍,若是与他们联系,请他们入关进击高谨,亦是不错的主意,只不过,袁熙明白,请神容易送神难,袁熙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匈奴是古老的民族之一。《索隐》引乐彦《括地谱》云:“夏桀无道,汤放之鸣条,三年而死,其子獯粥妻桀之众妾,避居北野,随畜移徙,中国谓之匈奴。其言夏后苗裔,或当然也”。以上匈奴系夏后氏苗裔的说法,在各异族之中,匈奴使用铁制工具较早,显系受汉人影响。故至少在匈奴贵族与夏后氏之间是有一定血缘关系的。
自周以降,匈奴即甚强盛。战国时。燕、赵、秦三国邻近匈奴,时遭匈奴抢掠,因之三国皆修筑长城,以为屏障。秦始皇时,先将匈奴逐出河套,继之修缀长城,采取以守为主的长期防御方略。刘邦灭悼项羽后,移兵反击匈奴,被冒顿单于围困于白登,危而后解。汉初各帝皆未能排除匈奴侵扰,唯有权借和亲,嫁女纳币,以求粗安。武帝凭数世之蓄积,靠举国之人力、财力,对匈奴大张挞伐。匈奴被迫远徙,汉之兵马财货损耗亦至巨,致使“每内虚耗”、“宫民俱匮”。往后匈奴虽不足为汉大害,然侵掠边境之事,仍不时发生。至汉宣帝神爵二年,匈奴贵族因争夺单于位,发生内江。神爵四年,匈奴左地贵族共立稽侯为呼韩邪单于。宣帝五凤元年,釀成“五单于争立”的局面。五凤四年,呼韩邪单于与其兄郅支单于战斗失败,单于庭遂为郅支占有,于是呼韩邪决计降汉。
呼韩邪款五原塞。次年正月,朝见天子,汉隆重接待,居之北边。赈以谷食。郅支单于亦遣子入侍,图谋离间汉与呼韩邪的关系,未能得逞,乃西行经略右地,初尚得手。但由于郅支骄横,未能得到西域诸国拥戴,落得孤立困厄,在赴康居途中,“人众中寒道死,余才三千人”。…。
汉元帝建昭三年,郅支被汉西域都护甘延寿、副校尉陈汤设计谋杀。早在汉元帝永光元年,呼韩邪已归塞北单于庭。呼韩邪闻郅支死,且喜且惧,喜者劲敌已除,惧者畏汉袭之。于是再次朝汉,并求婚以自亲。汉元帝以后宫良家子王嫱赐之。白匈奴内乱,呼韩邪首次朝汉,至此已三十年,汉匈关系基本良好。昭君出塞之后,汉、匈更加亲善。王莽时,因莽一再轻侮匈奴单于,致使双方关系恶化,边隙又起。东汉之初。匈奴经过六十余年较为安定的生活,种人繁殖,势力增强。中土多年战乱,元气损伤,故刘秀对匈奴采取息事宁人措施,除赂遗匈奴财帛外,还将幽、并二州人民往常山、居庸关东南迁移,另外,增添边地屯兵,修筑亭候,设置烽燧。匈奴贵族仍不时侵犯。上党、扶风、天水、上谷、中山等郡并受其害。刘秀建武二十四年,匈奴上层贵族争夺单于位的斗争又趋激烈,并正式分裂为南北二部。汉为南单于比立庭于去五原西部塞八十里处。继又听南单于入居云中。后南单于与北单于交战不利,汉又今南单于徒居西河美稷,并设护匈奴中郎将以佑护之。南单于亦自置诸部王,助汉戍守北地、朔方、五原、云中、定襄、雁门、代郡,皆领部众,为汉郡县侦探耳目。从此,南匈奴人众过着比较安定的生活,人口日益繁行。至汉和帝永元二年,南匈奴党众最盛,领户三万四千,口二十三万七千,胜兵五万。北匈奴则连年内乱,众叛亲离,南匈奴攻其前,丁零寇其后,鲜卑击其左,西域叛千右。加以天灾,人众向南匈奴及汉朝投降者前后相属,于是南单于一再给汉上言,宜及北虏分争,出兵讨之。汉两次遣军大举远征,出塞各三、五千里,较之前汉武帝时,费力少而战功多。北匈奴主力从此退出漠北,其故地尚有十余万户,皆为自北南下的鲜卑人领属。从而促成了鲜卑日后的强盛。
最令人遗憾的是,此时汉朝已经开始走下坡路。政治昏浊,外戚和宦官迭相揽权,国事日非,下民困苦。不仅鲜卑和羌人对汉朝的战争频繁发生,就是南匈奴也“叛服不一”。
南单于与其他割据一方的军阀一样,积极参与了中原的各种战争。
汉灵帝中平元年,发生的以张角为首的黄巾起义虽然不久便被镇压下去。但其他汉胡人民的起义仍连续发生,其中规模较大的有凉州边章、韩遂的汉羌军、今河北西部山谷区张燕领导的黑山军,都发展到十余万乃至数十万之众。汉朝先派司空张温发幽州乌桓突骑三千讨凉州。这支队伍刚行到蓟中。乌桓因军中饷款亏欠,多叛归。故中山太守张纯怨张温不令自己带领这批乌桓部队,乃与同郡故泰山太守张举及乌桓大人丘力居等连盟反叛,劫略蓟中,杀护乌桓校尉及右北平太守,众至十余万。
灵帝中平五年,汉朝调发南匈奴兵,配合幽州牧刘虞讨伐张纯。单于羌渠遣其子左贤王于扶罗将骑前往,匈奴国人恐发兵无已,于是匈奴右部�落与先已反汉的屠各胡合,共十余万人,攻杀羌渠。于扶罗在外闻知,自立为单于。杀羌渠的国人,恐于扶罗为父报仇,乃另立须卜骨都侯为单于。于扶罗到洛阳讼诉和求助。适逢灵帝病死,董卓带兵人京,天下大乱。于扶罗乃与白波军合兵攻打郡县。时各地多聚众筑壁自保,于扶罗钞掠无所得,部众受到挫伤,只好在河东郡平阳停住。须卜骨都侯为单于仅一年而死,南庭不再立单于,只以老王代行国事。…。
关东州郡起兵讨伐董卓。于扶罗与驻在上党的张杨一起投靠了袁绍,二人屯兵漳水。次年,于挟罗拟叛离袁绍,张杨不从,于扶罗乃劫持张杨出走,在邺城南被袁绍将麴义击败。既而于扶罗袭杀驻在黎阳的度辽将军耿祉,兵势复振。董卓以朝命封张杨为河内太守。袁术从南阳转移到陈留,屯军封丘,于扶罗又依附袁术。袁术被曹操打败后,于扶罗返归乎阳。兴平二年,于扶罗死,弟弟呼厨泉继立为单于。十二月,董承、杨奉等奉献帝东归,李傕、郭汜等追赶乘舆。董承、杨奉屡吃败仗,乃招故白波帅李乐、韩暹、胡才及南匈奴右贤王去卑,共同卫护献帝。建安元年七月,献帝始到洛阳,去卑又护送献帝到许,然后返回平阳。
并州、幽州既是胡汉杂居之地,又俯邻邺、洛二都,所以当时对治理并州的人选极为注意。
只不过此时南匈奴虽然早已依附汉王朝,可是呼厨泉亦开始野心勃勃起来,毕竟河北大乱,若是能趁机占住河北,则南匈奴便可觊觎天下,此时突然作乱,便联系了袁熙,希望借着与袁熙联合的名义,南下攻高谨,以获得河北。
至于鲜卑乌丸人,则更是连遮羞布都不要了,直接入寇,意图争夺河北。
鲜卑这个民族,和中原地区的文明开始接触应该算是蛮早的了。在春秋战国的时候,典籍中就出现了“鲜卑”这个词样,不过那时指得是衣服上的饰物,带钩。当然了,当时尚在秦始皇统一文字之前,因此,也不独有“鲜卑”这一个词,见诸与典籍中的“犀毗”,“师比”,通常指的都是这种东西。而“鲜卑”成为一个民族的称谓应该在汉代,“鲜卑者,亦东胡之支也,别依鲜卑山,故因号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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