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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昆根本来不及管这些事,书记开完办公会,就和秘书长、周局一直在谈话,除了偶尔进去倒水,他那里也不能去。中午吃过饭,书记直接去了办公室,秘书长和周局也来了,一直坐到快五点才走。所以,刘昆除了接送倒水就是想心事。
钱柜的事不怕查却怕人的嘴,其它人没关系怕的是玉姐。事实上钱柜从开业到出让都是玉姐管日常,刘昆管总体。可头天晚上只顾上出气,忘了这一档事。于是瞅机会给大毛打电话说了自己的担心。大毛说:等你想起来,腊八的稠饭都放到二月二了。我已和玉姐交待过了,钱柜的老板就是老太太,和你我没关系。
这面的事还没有完,张畅又打电话叫着一起去见郭兴,还让自己直接给书记说。本来心里有鬼,一直不敢在书记面前提张畅二字,唯恐让书记觉查蛛丝马迹,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硬着头皮去说。谁知道正在闭目养神的书记眼睛都不睁:去吧,擦干净。
一边走一边想,越想心越惊:擦什么,怎么擦,是泛指还是具体事?是说张畅还是自己亦或是郭家兄弟?接上张畅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不料张畅的回答更让人摸不透:都擦。
到了天州阁说是吃饭却直接去了郭兴的办公室。不只是郭兴兄弟在马师傅也在,只是脸上都不怎么好看。
毕竟是过年,该有的客套还是要有的。师傅还拿出两个红包给了张畅和刘昆:拿着,这是规矩。
说了一阵家长里短,张畅开口就向郭兴发难:你惹的祸你自己收场。
郭兴一脸不服气:怎么又赖在我头上?
要不是你识人不善,弄来这吸d的玩意,哪来这档闲事?几十年老板不知道乍当的,天天就记着脐下五寸那点事。张畅一点都不留情,把欺负刘瑞的事也扯了出来。
郭兴刚要反驳,师傅眼睛一瞪:没规矩。张书记你喝茶,别和这个混蛋玩意一般见识。这事会发酵到什么程度?
张畅说:你老是什么看法。
师傅后仰了一下身体:这事还真不好说,涉d的事肯定和他们没有关系,如果有,不用公家动手,首先我就敲了他俩吃饭的玩意。涉黄的事有,世风如此,两个兔崽子也是瞒着我干的,现在的娱乐业,名义上是跳舞喝酒,那个不是去找刺激。现在的问题是这几个丫头都是虎子的棋子,再追下去,他肯定脱不了干系。师傅一点都不避刘昆,直言不讳。
刘虎咳嗽了一声:人不是我直接控制的,是手下一个兄弟。兄弟我己送走了,暂时没有问题。现在的核心是如何应对钱柜的来源归属。表面上手续合规合法,但细查深挖还是有不完善的地方。比如,购买资金的流向,那个叫玉姐的经理。
说到这里,刘昆终于算是听明白了张畅让自己来的真实目的,郭家兄弟就是要通过购买钱柜这件事要挟自己。
众人都看向刘昆,刘昆只好开腔:钱柜本身就是我家老太太开的,我左面是继子,右面是女婿,自家的事跑头露面也正常的很,何况那时候我还是一个供销社职工,党纪国法也没有规定企业职工不能从事第二职业。大毛纯粹是帮我,毕竟两人在山沟里一起待过三年,他即没投过资也没分过成。卖钱柜的钱除了还贷款,暖暖他妈买房子,其它都在我这里,充其量大毛就是一起吃过饭而己。至于玉姐,这个人还真不知根底,当初也是没人用,别人介绍的。刘昆一边说一边想,你们就是把鸟从树上说下来,我也不能把大毛扯进来。
几个人又交换了一下眼神,师傅说:郭虎,给朱局长打个电话吧,让他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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