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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将军这是怎么了?是对本太子的提议有疑意?”许鸣不动声色地询问,虽然温隆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但这碎在地上的瓷片却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温隆对秦婉绝对用情至深。
温隆强压下心头的冲动,毕竟是常年征战沙场的大将,方才只是一时没控制好情绪。而许鸣的口吻却让他认定了,他是在试探他。秦婉在沈府,有顾呈瑜罩着,纵是许鸣再神通广大,怕也动不了秦婉的一根手指头。
“若殿下能办到,末将定能坦然受之。”温隆起身,不愿再聊下去。说得越多露出的破绽也越多,他不想让秦婉再受伤害,直接送客道:“府里还有要事,恕末将不能作陪了。”
这么果断?
许鸣蹙起眉,温隆的态度倒跟他的预想有些出入。到底是什么能让他这样有恃无恐?难不成事情有了变故?意识到这一点,他一出温府就让张肖去联络秦婉。
傍晚,张肖来报:“殿下,整个沈府门禁森严,得不到一丝风声。”
看来他所料不错,秦婉已经在顾呈瑜的控制之中,想必温隆也早就知道了这一点。许鸣紧紧地攥住茶盅,只觉得胸腔一股怒气快要炸裂。好一个顾呈瑜,现在去纠结他到底如何得知已经没有意义,得去尽快解决掉这个麻烦。
灭口!
许鸣打定了主意,看向张肖:“以你的武功,对阵顾呈瑜有几分胜算?”
胜算?就是把顾呈瑜双手双脚都绑住他也是一分胜算都没有,这差距早就是天壤之别了,张肖嘴角抽了抽:“无。”
看来硬闯是不成了,弄不好两败俱伤,反倒是被大陈渔翁得利。
许鸣蹙眉想了会儿,秦婉是绝对要除掉的,不然人一旦有了牵绊,难保她不泄露出什么要紧的消息来。保险起见,还得他亲自出马。他吩咐:“去联络沈星零。”
现在能混进沈府唯一的机会就是这个女人,勉强再恶心一次吧。
和亲在即,沈府内也难免沾了些喜气,但灝远轩里头还是一样的安静。萧天总算意识到了不对劲,他自今日清晨起就拒绝见琴妙。也许是沈月华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方子起了点效果,虽然他还是不能说话,但终于能坐起来了,还能动动手指写些歪歪扭扭的字。
“他总得有人服侍着用饭吧?”琴妙急得直打转。
沈天赐饱含歉意地看着她:“他还是不让你进去。”
“你们也太迂腐了,他不让就不让啊!”琴妙想推开沈天赐,但奈何武功平平,只好讲道理,“他是在意我的,你们也看得清清楚楚,何苦拦着呢?”
“琴姑娘,我帮不了你。”沈天赐做了个请的手势,“他在一日就是我的上级,命令不可违。”萧天在探子和暗卫组织里地位超然,虽然比不得军令如山,但也必须得言听计从。
真是混蛋!琴妙狠狠地瞪了沈天赐一眼,怒气冲冲地坐到院子里的石凳上。
反正她是不会走的,即使见不到他,也得待在他周围,任谁也赶不走她!想起萧天排斥她的原因,琴妙心口一阵堵得慌。明明两个人就快在一起了,还被大梁人折磨成这样,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早就知道萧天的经历,对大梁的恨意简直与日俱增。
“秦婉……”她眼珠子一转,登时计上心来。
溜到灝远轩的后院,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藏着一道石门,打开,出现一个通往地下的地道。琴妙走进去,还没见到光亮,就感觉一阵疾风掠过,阴凉阴凉的,一柄匕首蓦地横在脖颈处。
“乌姐姐是我啊!”琴妙连忙表明身份。
乌菱雪容色不改,匕首的位置也没有丝毫移动:“你来做什么?”
琴妙想起来意,脸上晕起阴翳,不爽道:“我就是来看看那个大梁探子!”
“你想杀她?”
“当然不是!”琴妙委屈地看着乌菱雪,“乌姐姐,咱们都在郡主跟前的人,你还不知道我嘛。你奉命保护,我又怎么会让你为难?我就是,就是气不过,想教训她!”
乌菱雪放下匕首,冷冷地拒绝:“不可。”
琴妙站在原地不动,倔强地用脚碾地,喃喃地低语:“乌姐姐,你都不知道箫哥哥有多痛苦,他整晚整晚地睡不好觉。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心疼,我是恨不得替了他的。你没有爱过一个人吗?”
爱过,又能如何?
她爱的那个人永远高高在上,连正眼都不曾瞧她一眼,那个人她配不上,只能默默地用自己的方式去维护他的幸福。乌菱雪心软了,她不置一词地往前走,秦婉笑着跟在后头。
地道的尽头是一处石室。
石室的门没关,秦婉可以自由出入。她现在内力被封,与废人无异。秦婉神情呆滞地坐在榻上,看着小小的窗户,听到动静回头看了眼,今日居然有其他人来了,是期限到了吗?她起身:“今日……他们二人成亲?”
乌菱雪冷声道:“没有。”
秦婉松了口气,能拖一日就一日,她是真的不愿去面对。
“你就是那个大梁的细作?”琴妙走上前,声音尖细而张扬,“就是你们对箫哥哥施以酷刑的?”
秦婉只是稍微看了她一眼,视线继续定格在小窗户,像是没有听到。
琴妙奇怪地问乌菱雪:“为何她一点刑罚都没有受?还,还这般悠闲自在?”太子殿下真是太仁慈了,这种人就应该将箫哥哥受过的苦一一再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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