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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胸感觉涨得难受,一时间也感不到疼。我定眼去看掐我的玩意,真的差点没把我晚饭吐出来。出现在我眼前的东西有着人的五官,但是五官都已经扭曲错位了,眼珠子和球一样凸出来,好像要往下掉似的,皮肤是那种灰绿色,绿夹白又沾着黑乎乎的尸水的毛发不断掉落下来,还有些鼻尖好像被谁砍掉了,伤口处流出那种带着蛆的脓水。他一张嘴就露出一口黑色的参差不齐的尖牙,上面全是肉末渣滓,冲着我的脖子就咬过来。
一去啄这玩意的眼睛,没想到这玩意很是灵活,好几下都避开了,不屈不饶的要过来咬我。
我恶心的不轻,赶紧用脚去踢他,一只手去掏怀里的工具,眼见那带着肉末的牙就要贴上我的脖子,我摸到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就不管不顾的扔了出去。
一阵“噼里啪啦”烧东西的声音忽然响起来,这怪物发出尖锐的惨叫,一下子松开了我的脖子,我跌在地上赶忙大口吸气,接着一股子恶臭直奔我的神经中枢而来,我一个干呕,马上去看我扔出去的玩意,随之就是肉痛,我扔出去的可是百家谷。
其实很多小说什么都把驱鬼除妖这些事情所需要的工具给夸大了,我虽然用的很多也是难以制作的符纸木符什么的,但他们的本质上只是一张纸或者一块木头而已,普通人也可以做,只要带着诚心诚意就可以,当然威力就没有专业人士的那么大。除了符还有很多更常用的东西,打个比方,遇到鬼打墙或者有妖鬼迷惑的时候,只要嘴里含着青丸子闭眼走就可以破局,这里面说的青丸子其实就是羊屎。不过这个方法我没有用过,也不知道真假,反正你让我嘴里含羊屎,你他娘不如叫我去死。还有招魂祛邪用的无根水,就是雨水,不过一定要是偶数年月日早上八点下的雨水,至于奇数年月日凌晨四点下的雨水,则是做尸水的好材料。
而我刚刚所说的百家谷,其实是最简单的工具之一,一般人都可以制作,就是秋收的时候,农民家里打下来的谷物,放在马路牙子旁边晒,要在阳光下翻动过一千遍,经过无数的路人的踩踏,最后谷粒外壳没有破损的就有驱邪避魔的作用。百人踩踏过的就叫做百家谷,千人踩过就叫做千家谷,以此类推,人气越多,阳气越重,效果也越好。不过这玩意看着简单其实真正弄起来也挺麻烦的。首先吧,你家里要先有种稻谷,这个我老家就有种。不过说实话,乡里人朴实,晒在马路边上的稻谷一般不会有人去踩踏他的,我问我舅舅胡海友要人踩过的稻谷说实话挺为难他的。
那怪物被百家谷烫的和被泼了硫酸一样,散发出一阵恶臭,灰绿色的皮肤上面都是烫伤伴随着红黄色的脓水,整个身子血淋淋的,别提多恶心了。
那怪物惨叫了一阵又向我扑过来,我瞅准了位置一个前滚翻过去捡起百家谷的袋子,掏出谷子就往他眼睛上面撒,一下子就把它烫的哇哇叫。趁着这空挡,我向着面包车的方向就玩命的跑。娘的,老高头和庆伢子这两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居然早就远远地跑到我的前头去了。
这会我才感受到脖子上火辣辣的疼,看样子那玩意的爪子也有毒,好在我身上有凤血,解百毒的。
我跑了一会就听到身后有树枝断裂的声响,而且这响动还有越来越近的趋势,我忍不住回头一看,差点连魂都给吓飞出去。这一跳一跃在树丛间穿梭,两只眼睛被融成了两个黑窟窿,里面还有白色和虫子似的玩意在扭动,这鬼东西不就是刚刚掐我的那玩意吗!这不科学啊,按理说,他应该已经看不见了啊。随之我转念一想,我靠,看不见还能闻呢!
妈*的,要是这次能活下来,我一定要去参加奥运会,没准我就是下一个刘翔了。劳资使出吃奶的劲狂跑,但是那鬼东西还是越来越近。你问我我身上那么多好家伙怎么不用是吧,娘的,我也想用啊,我就怕我刚停下来掏家伙呢,那玩意就已经把我的头给拧下来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再强的助攻都只能是个屁!
我心里揣测不安,这货该不会是主棺材里的那个吧,这都已经不是白僵了,是绿僵啊,有意识的绿僵啊,虽然他只能算个智障,但是记仇啊。小胖墩就在我不远的地方,那身上的肉多好啊,娘的,这绿僵看都不看一眼,直愣愣地冲我来。
眼见着这玩意向我咬过来,我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手里不知道抓到什么东西,猛地挥了出去,那绿僵居然好像一下子被我打到了地上,我睁眼一看,果然,绿僵正在地上滚呢。我看向自己手上突然多出来的红色棍子,一愣神,试探的叫了一声:“赤?”
“靠,这鬼东西这么硬!”果然是他,刚才把我吓短路了,一时间忘了赤可以拟物,大概是我心里想着要有棍子,然后就有棍子了。怎么和上帝似的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哈哈哈,白日做梦。”顾不上赤的调笑,我上去就对着在地上滚的绿僵一阵子猛打,痛打落水狗,这可是华夏五千年传承下来的美德。
绿僵被我打那叫一个惨绝人寰,我自信心暴涨,专挑阴毒的地方下手,忽然绿僵忽然腾出手猛地一下抓住了棍子,我一抽居然没抽出来,冷不丁就对上两个血窟窿,这一看把我惊得,他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长出来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整个人都动不了,就这么傻呆呆的立在那。
一看看苗头不对,就去啄绿僵的眼睛,居然一下子被甩了出去。我眼睛也没办法转动,只能直勾勾的看着绿僵的脸,看他的嘴咧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黑牙。这货居然对着我在狞笑。
僵尸会笑,妈*的,来年的今天可能要收纸片钱了。绿僵摸着我的脚脖子一挺身就爬起来,那一口黑牙差点没撞到我的嘴上,一股子人死后的腐臭味就挤到我的鼻子里面来。这玩意还很有兴致的摸了摸我的脖子,大概寻思着在哪里下嘴。我……我连遗书都还没来得及留啊!
“和向东,快。”董叔声音真是有如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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