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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也发觉到背后好像有个东西在向我走过来,我心想,难不成是有人跟踪我进来了?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你爷爷,那时候心里还在骂呢!就要回头质问,没成想脑袋刚转过去,就感觉被人用手一把卡在我的脖子上,我定睛一看,奶奶的,是个老尸!但再仔细一看,不是!竟然是个尸王!浑身血红色的尸王!好像他根本就没有皮肤一样。我动弹不了,大惊,心想不好,今天看来小命将休矣!心里十分悔恨不该不听你爷爷的话,竟然把人家的好言相劝给骂了,唉!这下可好。”说到这儿,崔勇老人狠狠地抽了口烟,看起来很内疚的样子。
然后他又继续说道:“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如果被尸王所钳制住的话,那么你根本不敢动弹,因为他的手现在在你脖子上呢!你要是把它惹毛了,凭它的力道,一下子就能把你脑袋扭下来。所以我不敢动弹,只能任它牵制住,心里想着该怎么办。我攥攥手里,才想起来羊头铲还在,我心想,老子跟他生死一搏,先给他来几下再说。想到这儿,我暗暗发力,然后攥着羊头铲,狠劲的向他脑袋砍去。可没想到的是,那玩意竟然会躲,头一歪就给躲了过去,然后就看到它明显被我给激怒了,我只感觉它卡在我脖子上的手力道加大,我一阵眩晕,感觉马上就得玩完了。正闭眼等死,突然间感觉脖子一阵松,气也顺畅起来,我拿手一摸,卡在我脖子上的手竟然不见了。我十分疑惑,睁开眼一瞅,原来是那尸王弃我而去,直奔一个人去了。我定睛看去,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你爷爷程乾。他迅捷的像个猴子,惹得尸王嗷嗷直叫。就见他不慌不忙,躲了一会儿,然后跳到尸王背后,左右手开弓,分别扯住尸王的两只胳膊,然后用力一拽,那尸王竟然就跟站军姿似的双手背在身后不能回来。你爷爷一脚把他踢倒,然后在墓室内找来干草和棺材板,盖在它身上,把个尸王硬是一把火给烧没了。你爷爷说他怕我出事,不放心就赶过来了,没想到我还真的遇到了麻烦。从那之后我和你爷爷就成了生死之交,转眼间这个事都过去四十年了,那时候你爹也才刚出生不久,我还抱过他呢!”
我和顺哥听的仔细,颇为震惊,真想不到我爷爷自己一个人就能制住尸王,这是何等的功力!
我问道:“那您老人家可曾和我爷爷一块儿去盗过墓?”
崔勇老人摇摇头说道:“这倒没有,我绰号叫做独狼,你们也都知道。”
顺哥说道:“那您是怎么知道这山里也有墓的?”
崔勇老人面色凝重,指指墓志铭右下角的一行小字说道:“山内墓,墓外水,山内水外富贵洞天。就是这几个字。”
我听得糊涂,不解的问道:“这山山水水的,不就是说明这临南王墓临山傍水,富贵洞天也就是说风水好,说到底也就为了说明这里是个好地方罢了!这有什么不对的?”
崔勇老人轻轻的摇摇头,说道:“这只是表面上的含义,你并没有深入其中去探究。”
山内墓,墓外水,山内水外富贵洞天。
我再仔细回味着那几句话,还是不能明白崔勇老人说的另外一种含义。我抬头看看顺哥,他也看看我,我知道他也是疑惑不解,这分明就是夸赞风水好的词语罢了。
看到我们实在是不能悟解,崔勇老人笑了笑,指着那几个小字,又对我们说道:“山内墓,也就是说墓在山里,墓外水,是说墓外面有水环绕,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他这么一说,我和顺哥就明白了,我说道:“这山内墓,也就是说混山内部石窟里的墓,而墓外水,就是淹子里的九转还魂宫!”
崔勇老人笑道:“就是这么个意思,前面这两个墓你们都走过了,而这一线天,你们只走过一线,可这天墓在哪里?答案就在这最后一句里面。”
顺哥说道:“山内水外富贵洞天?就这几个字,您老看出什么来了?”
崔勇老人嘿嘿一笑,说道:“山内水外富贵洞天,你们看看这几个字,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山内就是说古墓在山里,而水外则表示此墓不在水中,也就是可以肯定你们去过的那个淹子里的什么还魂宫不在其列。你们想想我为什么会把混山里的墓也给排除掉了?你们再看这富贵洞天,富贵即是代表钱财,洞天其实是古墓的代称,而富贵洞天连起来解释,意思就是存放钱财的古墓。说白了就是临南王赵放的金库!这个就是我刚才说的这里有秘密,但是要等时机成熟再告诉你们,可是我老了,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这老头儿厉害的很,竟然能够顺藤摸瓜把我们说的话加以推理,然后就变成了他自己的结论。他这还魂宫和混山内的墓不在其列竟然说成是自己几年来的推理,要不是我们说一路走来没摸到什么好东西,还做了赔本生意,他怎么可能会知道混山内的墓和还魂宫内空荡荡的没什么明器?我不禁暗暗对自己说,这老头儿非同小可,千万不能上了他的道。
但是再回头想想,此人和我爷爷是至交,再说我爷爷也救过他的命,他应该不会害我们。
崔勇老人似是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儿,忽然大叫道:“完蛋玩意!我的鱼还在灶上呢!你们看这天都黑了。我先回去看看,你俩也快回来。”说着不等我们点头,他就展开荡步移山之术,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顺哥说道:“此人狡猾的很,我们可千万不要上了他的道。对了!他不会是回去给鱼汤里下毒吧?”
我笑道:“我爷爷曾经给我讲过这个人,他刚才的有些话是真的,而且我敢肯定他就是崔勇,我爷爷跟我说过崔勇额头上有块伤疤,应该是他没错。我看他老奸巨猾的,但不可能会害我们,他可能是在试探我们,因为他也不敢肯定我们真的就是程乾楼坤的孙子,咱们还是得见机行事,我觉得要想要让他信任咱们,咱们也必须得先信任他。”
顺哥点头称是,我们连忙踱步向岩洞走去。
没多大会儿功夫,我们就回到岩洞内,崔勇老人已经把锅内的鱼盛了出来,那鱼外焦里嫩,看起来正是火候。
崔勇老人见我们回来了,连忙招呼我们坐下吃饭。三个人就吃着鱼和烧鸡,喝着六十多度的老白干,谈笑风生,不亦乐乎。
我问道:“老人家你可知道那墓的入口在哪?”
崔勇老人摇摇头,说道:“这个还真是不知道,我研究大半年了,始终找不到它的入口。要不这样,你们两个留下来,陪我一起找,如何?”
我看看顺哥,他冲我一笑,连连摇头。我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就说道:“我们闯过来“一线”二墓,已经是身心俱疲,再加上死了两个人,还有正在疗伤的两位兄弟,实在是有心无力了,我们商量好了,等我那两位兄弟的伤好了,我们就去趟青岛,喝喝酒好好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