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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急忙忙的赶回自己的院子,果然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倚在门口。侯府被围,外院查封,大儿子只能回到母亲的屋里来。佑哥儿今天穿了一身新做的水蓝色浮纹点素长衣,腰束一条丁香色绣瑞兽的腰带,带子上挂了一个后羿射月样子的圆形荷包,这身打扮还是赵氏昨天晚上配好的,叫哥儿穿好了给爹看。
赵氏提了裙子小跑到佑哥儿面前,蹲下身子把儿子搂到怀里,摸着小孩儿苍白的小脸蛋,还在儿子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另一只手轻轻抚着背。
佑哥儿身子僵了僵,就放软了身子依靠在赵氏怀里。他搬到外院后,就觉得自己是小大人了,很久没有和赵氏做那么亲昵的举动了,今天爹爹要回来,他别的功课没有了,字还是要写得,就在前院书房里练字,做完后换了新衣裳正准备到曾祖母屋里去,外头就进来好大一群人,个个穿着侍卫服,腰悬佩刀,一进屋子就给各处门锁先贴了封条,来人也不给他行礼,随意把他请了出去,他看到外院的仆从护院都被驱赶到一边。七岁的孩子,还没有单独见过那么多陌生人,一直在心里对自己说自己是武定侯的嫡长孙,小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才没有当场哭起来,现在被娘抱着,眼睛不由就红了。
“佑哥儿怎么回来的?”赵氏温声的问。
佑哥儿身边的大丫鬟采梅说:“锦衣卫来查封外院,奴婢等就被赶在了院子里,三爷和上差大人说明了大少爷的身份,就让奴婢护着回内院了,并没有为难我们。”
赵氏点头,把佑哥儿抱起来,七岁的男孩,已经很压手了。赵氏把他往小儿子的屋里抱,一边说:“别害怕知不知道,爹爹以前怎么说来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你是做哥哥的,后面弟弟妹妹都看着。一切事情有娘在的,爹爹和爷爷也回来了,会处理好的,现在先去弟弟屋里,今天晚上就和娘睡,好不好呀?”
佑哥儿不知道生了什么,也知道家里出大事了,懂事的道:“娘去忙吧,我会照看好弟弟妹妹的,为娘分忧。”
赵氏笑着点点他的鼻子,把他交给俊哥儿的奶妈段嬷嬷,吩咐照顾三个子女的大丫鬟们,把三个孩子拘在屋子里别出去,看管好下面的小丫头别乱传闲话,就去了前厅看两个妯娌。
何氏,龚氏已经被孔嬷嬷告知了前院的事,丈夫都被锦衣卫带走了,都吓得哭起来,赵氏进屋的时候,两人正绞着帕子,坐立难安。
何氏道:“大嫂,三郎一直在国子监读书,规规矩矩的,从黄莲事后,同窗请他在外面喝酒他都是不去的,犯了什么大事值得锦衣卫拿人?
龚氏说:“四郎也是如此行事的。大嫂,锦衣卫是把他们押到哪里去了?”锦衣卫成立之初是皇上的侍卫亲军,并有协助刑部缉捕之权。太宗时,又在镇抚司成立了诏狱,有审讯之权。
赵氏喝了孔嬷嬷端上来的半盏茶,道:“羁押的文书上没有说明是犯了什么事,送的是刑部衙门。”
何氏,龚氏松了半口气,送到锦衣卫诏狱的,进去的人都是要被用刑的,有事没事都得先脱一层皮,也不好上下打点。送了刑部,又没有说明犯的案,很可能是被牵累的,至于被什么事,什么人牵累,脑子一想也知道,朝廷刚打了仗,这当口谁来触这从战之家的眉头,怕是侯爷和大爷在战场惹了祸事,不由半口气又提了回去。
赵氏捏着杯盖的手也紧。没有这当口处置有功之家眷的理由,除非侯爷和大郎出了事,定了定神,直面看向两个妯娌:“都别慌,武定侯府自开国立,期间多少有爵之家倒下了,侯府还不是立着了。战场上真出了什么事,皇上也会给侯府自辩的机会。现在最要紧的是太夫人,夫人。侯爷和大爷今天要是回不来,侯府被封了一半,这事怎么都是瞒不住两位婆婆。三弟妹,四弟妹,要安抚住太夫人,夫人,这个时候,家里人都要守在一起,知道吗?”
两位弟媳躬身受教,侯府真获罪,必要的时候还要请太夫人,夫人进宫向太皇太后,皇太后求情的,赵氏还是宗室女,可以去宗室里讨情。
三人整理好情绪,赵氏就带着两位弟媳先到婆婆丁氏屋里。赵氏之前下令封锁了消息,前院那么大动静,也止不住下面的人嘴碎。丁氏显然已经知道了,在陪房章全家的劝说下吃了养气丸,喝着宁神汤,看着三个媳妇过来,也是问了一遍情况,便强撑了身子去太夫人屋里,与其让尹氏听到闲话,还不如几个媳妇有准备的说给尹氏听。
尹氏一直歇在屋内,洪嬷嬷又管家甚严,还真不知道变故。尹氏活了七十几年,经历四朝,没有想象中的脆弱,没有哭,没有晕,只恨的拽住佛珠,一只长满老年斑的手青筋浮起,让赵氏把外面的情形仔细的道来。尹氏重复问了遍,负责围府的官差确定是四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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