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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怎么有脸?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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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召廷出了家门后,怒气冲冲地骑马赶去了州衙。

虽然徐府离州衙并不远,但还是骑马更快一些不是。

只是令徐召廷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在州衙的大堂看到了陈修远。

他的胸中的一腔怒火,顿时被浇熄了不少,反而生出几分狐疑之色。

能让陈修远出马,他便知道此事有些蹊跷了。

不过,他依旧板起了脸。被打的是他内侄,他有权利过问。

他沉着脸色走过去,缓缓说道:“没想到陈都事竟然也在这里。”

如今陈修远的职位,是帅府都事,故有此称呼。

陈修远好似在专门等他一般,见到徐召廷,站起身来,拱手笑道:“陈某见过徐元帅。”

徐召廷却不领情,仿佛是为了掩饰心中的尴尬和怒火,冷着脸说道:“就别来这套虚的了。说正事吧,本帅是为了那个不争气的侄子而来,不知他到底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竟然打了他四十大板?”让他脸上无光。

陈修远淡淡地道:“他横行霸道,强抢民女,难道不该罚!”

徐召廷元一噎,这算什么罪名。在他看来,这根本就是小事一桩。

他一挥袖,不悦地说道:“那也无须惩罚这么重?何况,不是还没成事吗?”

“若真成事了,元帅见到的恐怕就是令侄的尸体,而不是只打四十大板了。”陈修远轻描淡写地说道。

徐召廷闻言,眉头一皱,沉声说道:“陈都事,你可别危言耸听。何至于此?”

难道凭他的身份,还保不下自己的一个侄子?又不是杀人放火。

除非……被他那内侄调戏之人,来历不凡。

徐召廷闻言,眼皮一跳,立即问道:“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内情不成?”

若真是惹到了一些不该惹的人,那这个亏,他还真得吃下,所不定还要上门赔罪。

毕竟,旻州最新崛起的家族也不少,就算比不上徐家的地位,也差不了太多。

想到这里,徐召廷突然对黄俊明升起了一股怨气。

陈修远微微颔首道:“徐元帅说的没错,令侄的确是惹到了不该惹之人,闯下了大祸。”

徐召廷瞳孔一缩,脸色一变再变,陈修远从来不会危言耸听,他说是大祸,必然是大祸,甚至更严重。

他压下心底的烦乱,一改之前兴师问罪的架势,郑重向陈修远抱拳说道:“还请先生明示。”

陈修远也不跟他卖关子,这件事,越早处理越好。

“我只能说,令侄儿惹到之人,跟秦元帅有关。徐元帅您明白了吗?”

徐召廷的脸刷地一下白了。

跟秦元帅有关的女人,只有两个。

若是他那不长眼的侄子,调戏到了秦元帅妾室的头上,那的确是不好善了,但也说不上是“大祸”。

秦佑安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妾室,就彻底跟徐家翻脸。

那周家女儿,还没这么大的能量。

除非那个人是……

徐召廷不敢想下去了。

他是见过秦姝的,知道她长得年轻貌美,不像跟他同一辈数的人,走在外面,说他是秦元帅的姐姐,也有人信。

“陈都事说的那个人到底是……”徐召廷小心翼翼地问道,他心里到底还是存在一丝侥幸。无比希望陈修远说出跟他心中的猜测想法的答案。

可惜,他的侥幸却落空了。

只听陈修远老神在在地说道:“今天只有秦夫人和程大小姐出门了。”

也就是说,黄俊明他色胆包天地调戏了秦元帅的母亲。

得到这个答案,徐召廷胸口一闷,差点一口老血喷出血来,一张脸涨的紫红。

这个小畜生!

惹谁不好,竟然惹到最不该惹的人头上去了。早先就不该替他收拾烂摊子。

陈修远将徐召廷的反应看在眼中,心里却是暗爽。徐召廷一直看他不顺眼,他表面上不在意,心中却给他记了一笔。

如今看他倒霉,哪有不高兴的?他又问道:“现在徐元帅还认为这个惩罚重了吗?”

“不用!一点也不重!”徐召廷吞下已经涌到喉咙口的鲜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竟然敢做下这种事来,就是直接打死他,也是应该的。”

“打死可不行!秦夫人可是一直让衙门的人秉公处理呢!”陈修远说道,“若是打死,那就太过了,您说是不是?”

徐召廷想要挤出一丝笑容来,试了几次,都没有办法做到,胸口都憋屈地厉害。

现在可如何是好?

想到陈修远一向足智多谋,便向他躬身作揖,虚心请教道:“还请先生帮我。”

……

与此同时,曹牧也回到了他们下榻的客栈,他之前一路跟着秦姝乘坐的轿子进了元帅府,才悄然回来禀报。

曹牧的脸上带着几分纠结,几分兴奋,一回来,就对祁五说道:“主公,依属下看,那名女子,您就别惦记了,就是惦记也白搭。”

祁五听他说的不像话,却也没有呵斥反驳,只是似笑非笑地问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如何惦记不得?”

曹牧将自己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最后道:“我亲眼见到她进了元帅府,元帅府的人都对她恭恭敬敬的。人家都已经嫁为人妇了,还跟秦佑安有关。天下美人那么多,您何必费那个力气跟他抢人?”

“哦?”祁五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玩味地勾起唇角,开玩笑道:“可我就是想跟他抢人怎么办?”

这点,他倒是真没想到。

秦佑安的家眷,倒是不难打听,他也知道他家里有一个母亲,还有一个妾室。

而且,根据他从宋三那里得来的消息,他那母亲似乎颇有些不俗,让他过了几年,都没有忘记。

难道那个女人,是秦佑安的母亲?

别怪他一下子就猜中了。

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往妾室的身上想。

他的眼力,可比一般人要强得多。

自然能看出,那个女人绝非那种甘于屈于人下之人,让她伏低做小,那根本不可能。

她身上也没有丝毫谨小慎微,反而中正大气,遇事也毫不慌张,一直都是成竹在胸,显然是及有自信和底气的。

而这份自信不是来自于他人,而是源于她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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