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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的裤子刚被解开,要被脱下还没被脱下的时候,小爷我随便扯了块床单顶在头上,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隔壁锁扣了的门,带着一阵“阴风”吹熄了屋里的灯光,飘进了隔壁的厢房!
身为鬼城城主,爷就是鬼祖宗!
想叫?爷如今早已经恢复了上辈子的身手了好吗?“有鬼啊”的惊呼声全都卡在嗓子眼里,一个字也没发出来,厢房里的六个女人已经全都倒下了。
我掀掉床单,漫不经心地歪着脑袋拍拍惊魂未定的美男的脸:“怎么着?看着也是功夫不浅的人啊,怎么连几个不会武功的女人都搞不过?中了迷药了,还是别的什么玩意儿?”
美男脸色忽红忽白,怔怔地瞪着我,没吭声,大约对自己的遭遇和我的出现都有些接受不过来。我表示理解:“哦,桃家的独门药啊!知道了。”
我悠闲地点灯、锁门出去,回到自己的包厢,问了问小二,确认酒楼的大掌柜还是梅娘所说的十几年前那个,让小二把他请来。
桃家酒楼规矩大,掌柜也要分一二三等,小二虽看我衣衫又脏又没什么正派样子,显着有些皱眉,但却没说什么无礼推搪的话,还是去请了。规矩不错!
大掌柜的快五十了,一进门,把我所有形象都看在眼里,依旧客气有加地恭敬拱手行礼:“这位小爷,初次相见,在下有礼了!在下就是这间酒楼的掌柜桃五福,不知小爷召唤小的来,是小店何处招待不周?”
我嘴角微微一勾,觉得我那个便宜爷爷识人用人管人绝对是挺有一套的!
我心情不错,勾勾手指示意老头儿走近一点,再近一点。直到五福老头儿暗自提起真气随时准备出手反击了我才凑着他的耳朵说:“隔壁,你们东家的厢房,一对姓赵的姐妹把一个据说只能桃家小姐才能玩的侍儿给扒了!你去看看?”
五福老头儿脸上顿时涌上一种羞怒交加的表情,其中我看出还夹杂着家丑不可外扬的惭愧。我心情更好了,轻松地朝他挥挥手:“女的我已经放倒了都。男的还在榻上,你看看能不能解了他的药。办完了再过来。”
五福老头儿匆忙忙走了,出门还不忘给我感激地作个揖。不一会儿,还有小二端了各样瓜果糕点过来了,说是大掌柜麻烦我稍等。我越发觉得五福这老头儿不错,以后可以招揽到鬼城给我当个管家。
五福老头儿处理隔壁的事儿也是有趣得很。他先不解开那一群女人的穴道,而是去照顾那个软男。亲手解了他的迷药,帮他打理好了衣服,问清楚了当时的情况,就安排了软男离开。软男离开之后,他又给那一群女人加——了——些——药,然后叫了几个心腹过来给全都搬到后院的马车上摞成一摞,哒哒哒拉走了!看那个方向,那可不是进城,而是出城好吗?
我嘴角一阵抽搐!这些色女被丢出城去,一觉起来如果是在乱坟岗上,是不是绝对认定是我这个“床单鬼”干的?五福老头儿,你个顺手嫁祸的老冬瓜!
老冬瓜不愧是老冬瓜,皮糙肉厚,处理完这些事儿再进门的时候,迎着我怪异的目光满面褶子地拱手坦然一笑:“这位少侠既然出手相助,想来也不在乎担多担少。开酒楼最怕是非,桃五福这厢多谢了!”
我也笑了,再次勾勾手让他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老冬瓜不愧是老江湖,在同样的距离停下来,暗自提气比刚才一点儿戒备不少,笑问:“小爷有事尽请吩咐!”
我也一样凑过去对着他的老耳朵,一字一句又慢又清晰地说:“问问你们老东家,有人派了一队车马到鬼城边儿上的小竹林,去接我爹回家,这事儿,是不是他干的?”
老冬瓜很吃惊地看着我,眼神里非常疑惑。我紧紧地盯着他的表情,迅速地判断出,桃家,至少像桃五福这样的层级,都是不知道桃莫颜待在鬼城外面的小竹林的。所以,他根本听不懂“我爹”指的是谁。
这样,我其实已经明白,那些人绝对不是桃家派出去的了。因为桃家人要么根本不知道,要么知道也在严格保密,就算真去接也不可能向那些人那么嚣张得作死!
老冬瓜点头出去了,我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忽然站起身,不想知道接下来的结果了。
桃五福是桃启山的心腹,我的话他虽然不明白,但肯定感觉得到是有必要告诉桃启山的话。而我知道了桃家一个小小的家丑,他可能也得汇报一下。看是感谢我还是灭口好些。
而我那个便宜爷爷听了这话只可能有两种反应:要么,他不知道桃莫颜在鬼城的情况,或者知道他在鬼城的小竹林但不知道有我,那么他只会认为是误会,让老冬瓜传话说不是他派的人。
要么,他知道小竹林,也知道有个我,这些年不闻不问。而现在,我自己找来了……
我的耐心忽然就没有了,有些烦躁地推开窗子,直接打了个唿哨招来我的马,暗夜中从窗口飞身而下。去你的沼河城,去你的桃家,小爷不稀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