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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深,月正中天时,顾之昀心中蓦然的一动,身形一晃便是跃过墙头进了藏坤院。
此时院落中一片寂静无声,只有屋子里还亮着昏黄的灯光。翩然走近,透过半开的窗子,顾之昀便是见到已然困顿的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凤卿了。
屋外檐下,望着凤卿睡着的面容半响,顾之昀不由失笑,便是轻然推门入门。看山摊放在桌子上的账册,再看一眼沉睡中的凤卿,顾之昀便是寻了个薄毯覆在凤卿的身上。
然而握着薄毯的手指还未收回,顾之昀却是微微怔然。
何时起他竟然也会这样的去关心一个女子了……
看着凤卿睡着的侧颜,黝黑深邃的眼眸却是一动,顾之敬之前才问过那句“三弟,为何你对南宫姑娘却不同”便浮现在顾之昀的脑海中。
顾之昀并不否认面前的女子对他而言确实是有些不同。可是,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同了呢?
窗外月光幽幽洒下一片清泠,看着淡淡的银白月色,顾之昀不由失神回忆。
前世的顾家与现在的顾家不同,那时的顾家虽然还不是沂安富,可却也是名副其实的富贵之家,绝不会日日早饭只是一碗清可见底的稀饭和包子那般心酸。而那时,二哥还没有离家出走,大哥纵然日日笙歌却也没闯出什么祸来,就是自己那不靠谱的父亲,也没现在这么让人操心。因此顾商便也能全心的打理着府里的商铺,生意虽不说是日进斗金,可是也断然不可能是现在的债台高筑。
顾之昀记得那时恰好又是一年的六月,因着快到乡试的日子了,自家父亲便是又开始了周期性的躁动不安,不是折腾着府里的人听他默背文章,便又是看上了所谓的什么《乡试必过指南》,天天变换着花样的以备考为名,将府中众人一阵折腾。
而到了六月中下旬,因着又要到了一年一度的七夕节,不少姑娘便是难掩激动心情的时不时的就会出现在顾府周围,更有甚者,顾之昀有时候只是在府中随意的溜达一圈,在经过府中外院的时候,便看见不少姑娘竟成群结伴地趴在他们家的墙头上往府里探望,每每当他经过时,手帕香囊就是纷飞而至。
面对这两种情况,所以到了每年六七月的时候,都被顾之昀称之为是充满了“内忧外患”的时节,只是那时有些事情他还没有看透,而爱好面子维持完美的翩翩佳公子形象似乎是遗传,纵然他的心中已经抓狂暴走了几番,面上却是依旧笑得温文有礼无懈可击,而每每此时,当他现那些看向自己的眼神变得更加炙热了以后,他才是忍不住的开始头疼。
眼看着七夕与乡试的时间日益逼近,那一次,他便是终于忍不住的爆了,待到夜半三更时,他就收拾了个小包袱款款离家去了京城,而也就是在那里,他第一次遇见南宫卿。
那一日恰好也是七夕,正是花灯会刚刚开始没多久的时候。
时至今日,纵然隔着前尘往事,顾之昀依旧记得那日的花灯会,盏盏花灯明亮如星辰,璀璨的点缀着京城夜色,仿若世间所有的繁荣美好都在那一夜绽放。
不过,那么美好的花灯会上,顾之昀记得那时他正因着一些姑娘家的围观而躲在一家酒楼的小巷子口处,听着酒楼里一句句的“顾三公子到哪里去了”“顾三公子刚刚还在这里的”正是想要松口气躲过一劫时,却浑然没有注意到隔壁一家的酒楼上,正有人攀着柱子正缓缓而下,只是那人动作到底还是有些生疏,竟是手上一个不稳便是摔了下来。而那时正躲在下面的他,便成了绝佳的肉垫……
寂静的小巷中一声闷响,两人便是跌做了一团。而那个将他撞到在地上的人,正是南宫卿。
“喂,你没事吧?”
在光线微暗,谁也看不太清楚谁的相貌的小巷子里,这是他听见的南宫卿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
当自己很是吃痛的回了句“好痛,你还不快点起来”时,她似乎是没想到自己压到的人竟然会是个男子,当时他便能感觉到她的身子有瞬间的一僵,接着便是一阵手忙脚乱的想要起来。
见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要起来的时候,他也是想起身,只是那时说来也是因为当时小巷子中的光线太过于幽暗,而两人又是跌做一团,在南宫卿就要站起来,而他刚刚准备要站起来的时候,他竟是不小心踩住了她的衣服,当即还没站稳的南宫卿便是惊呼一声,两人又是乱作一团。
面对突然的意外,他正是要解释时,就听见倒在自己身上的南宫卿瞬间压低了声音,只说了一句“原来你就是阿雅说过的那种专欺负姑娘的败类”后,便是猛然起身,旋即便是对他一阵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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