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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州牢城,盂兰盆节当天也发生大事!
王庆被发配到这里快一个多月了,除了最初几天过得自在。之后的日子里都是被张管营呼来喝去,买东买西还不给钱,全部都是自己掏腰包垫付。隔三差五挨打,打得皮开肉绽,在牢里死去活来。
一个月来,王庆身上的钱也花光了,落得一身棒伤。这不,盂兰盆节这天,张管营又让王庆去置办两匹上好的绸缎,限时天黑归来,不然棍棒伺候。
王庆没多少钱,连新衣服都当了,换来了彩缎回来交差。可是却被刁难过了时间,不得进入牢城。无法复命被对方抓到了把柄,第二天又得挨打。
总是这样,怕不得小命都没了!
王庆想到这些时间遭的罪受的苦,要不是碰上好心的道长免费送来金创药,怕是早已死在牢房之中。
他从小恶逆,生身父母都敢打骂,哪里受得了这种气?越想越气,越想越怒,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当下逆性一起,恨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一不做,二不休。
王庆总算下定主意,杀人放火金腰带,哪怕是做贼。
这天挨到更余,营中人及众囚徒都睡了,王庆悄地摸到内宅后边,爬过墙去,轻轻地拔了后门的拴儿,躲藏至一边,月光照见墙垣内东边有个马厩,西边角落处小小一间屋。看时,乃是个坑厕。
王庆蹑手蹑脚,到那马厩里一扇木栅,竖在二重门的墙边,从木栅爬上墙去,悄无声息地靠近内宅。只听得墙里边笑语喧哗,稍微凝神,听得清楚。
王庆认得是张世开张管营的声音,一个妇人声音,又是一个男子声音。仔细一听,是好兄弟庞元。
三人喝酒闲话,只听那好兄弟庞元冷笑道:“我说姐夫,算一算,这些天来得到的钱,那厮身边东西已经没了。没有了利用价值,可以结果掉了。”
张管营说道:“是极,前两天高太尉又派人来问询。那厮今夜进不来,明日来回话,那条性命,只在棒下。”
“罢了,让他吃顿好的,做个饱死鬼。”庞元伪善地笑。
张世开答道:“只在明后日,便教那厮魂飞天外。”
屋中妇人倒是心善,不忍心劝说:“你俩也够了,近来也索了钱财,饶过他的性命,再问起说死了。”
“姐姐说那里话!你莫管!”
“对头,高太尉有命,我等敢不从?”
“就是,只能怪王庆那小子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反正都是要死,钱财留下大家都好。”
……
屋子里的骂声,说笑声不断。
王庆在墙外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搞清楚始末,明白自己近来为何总是挨打,心中大怒,怒不可遏。那一把无名业火,高举三千丈,按捺不住。恨不得有金刚般神力,推倒那粉墙,抢进去杀了那厮们。
王庆越想越气,正在按纳不住,准备要冲进去杀人。
也就在这时,只听得张世开高捂着肚子骂骂咧咧,又叫道:“来人呐!点灯照我往后面去登东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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