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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邬天骆一回来就看到他们两个人你侬我侬地在那里,活像一对小夫妻。大老远的他就听到路盛言这家伙说得话,弄的跟宣誓似的。
“你怎么来了?”戴苒看着他手里拿着的保温瓶和饭盒,还真的去给她买粥了?
“什么叫做我怎么来了?你昏迷的这三天我就不曾离开过你十分钟。”邬天骆没好气地把保温瓶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下意识地看了看她的右手臂。
这三天以来,医生交代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时刻观察她被烫伤的手会不会发炎,弄得他也对她的伤口开始紧张兮兮的。
他二话不说推搡了一下一直坐在床边占了本属于他位置的路盛言,“喂!天快黑了,你回去吧!这里有我照料,就不麻烦你了。”
“你……”戴苒有点着急地看向旁边的男人,“你别介意,邬天骆这人就这样,动作粗鲁又不懂礼仪,你就当他是粗鄙之人就可以了。”
邬天骆脸色一变,不等路盛言搭话,拽着他衣领就往后拖,而受害者也习惯了对方的粗鲁,只是轻声朝戴苒的方向说了一句,“我明天再来看你,你好好休息。”
“砰”的一声,把路盛言拖出病房后,他直接把门关上了,然后隐晦地看着坐在床上打吊针的女人。
戴苒被盯得发毛,却一点都不示弱,“你知不知道路先生对我很好?你刚刚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身为富二代,你小时候没有礼仪老师给你上课吗?”
她鼓着腮帮,拿起桌上的香蕉就开始剥皮,不过因为右手不能动,她剥皮的时候很吃力。
“小苒,”邬天骆主动给他剥香蕉皮,“我为什么这么讨厌路盛言?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明明知道他会不高兴还要存心给他找不痛快,可偏偏眼前的女人打不得骂不得,她就是自己心尖上的人,他巴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拿给她,讨她开心。可她呢?压根就不稀罕。
邬天骆生着闷气,放在桌上的粥是他亲手做的,只是他在跟路盛言谈话的时候不想显得跟妻奴似的,所以就说是是外边买的。
可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为了戴苒才做的事情,好歹你当事人也看一眼吧!她就低头吃香蕉,也不搭理他。
“小苒,”他最终还是斗不过她,慢慢打开了饭盒,用勺子在里面搅拌着,“现在粥有点热,等会吹凉了你就可以喝了。”
“哦。”戴苒应了声,无意间看到了他手背上贴了一个创可贴,她随便问了句,“你的手受伤了?”
“嗯,乘粥的时候不小心被粥烫到了手背。”其实被烫到了手背也没什么的,毕竟这是粥又不是碳。
不过,他那时笨拙的做着乘粥的动作,就算手背被烫到了,他也没有在第一时间泡冷水,他那时只想着,手里捧着粥,如果松手的话,怕粥会翻洒掉。于是他就这样硬着头皮被刚熬好的粥死死的烫着。
他往勺里的粥吹了一口气后,递到戴苒的唇边,用眼神示意她喝粥。
戴苒脸微红,也不知道是被粥的热气薰的还是被邬天骆的鼻息染的,总之就是让她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她又说不上来。
“吃啊!”见她迟迟不张嘴,他又把勺子逼近了几分。
“你放着吧!”戴苒偏过小脸,“你把粥放着,我用左手自己舀。”
“矫情!”他也没有反对什么,就嘟囔了一句,以表示他现在心情很差很不好。
见邬天骆把粥放下了,她开始自己喝粥,她饿得有点急切了,直接把粥凑到了嘴边——
“嘶……”戴苒倒吸一口凉气,被热粥烫到了嘴还真不是一般的疼 。
突然唇上一凉,她看到邬天骆用食指隔着湿纸巾覆盖在她被烫过的地方,隐隐约约还听见他在骂她笨。
湿纸巾的香味那么重那么浓,可她还是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是那个修长的食指散发出来的。
“还痛吗?”邬天骆轻声问道,见她的嘴唇没有刚刚那么红了,就把湿纸巾放下。
戴苒愣愣地回过神,然后纠结了一下,最后对他吐出一句话,“邬天骆,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变得细心了?”
细心这么温婉的词用来形容他这么一个粗鄙的人貌似不太对劲,不过她暂时找不到其它词语来形容他最近的做法了。
他的手轻颤了一下,也不打算答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喝粥,如果她知道他每天晚上都去百度:温柔的女人都喜欢怎么样的男人?估计他以后在她面前真的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网上的答案无非就是凡事要细心,讲话小声点之类的,他能改得都尽量会改掉。如果不是因为戴苒喜欢这种类型,他也不至于憋屈地去改变形象。
“小苒,你不要再去路盛言那边工作了。”三天前他收到她在手术室动手术的消息时,他想都没想就留下了公司所有的总经理,抛下了会议像个疯子一样跑来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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