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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是秦蕊偷偷的和人说的,她一不小心摔倒在地,安达木的妹妹给她擦手的时候,发现她的手臂上有几块红痕,鲜卑女孩发育早也懂事早,看出不对来,问了好几句,秦蕊才哭着说的。
事情是秦椿做下的,亲亲摸摸的,还威胁她不准说出去,一旦说出去就杀了她和秦萱。秦蕊一边说一边哭,险些都喘不过气来,安达木妹妹就将这事告诉了母亲。
秦萱平日里忙于狩猎,要凑齐一个冬天的口粮不是那么容易,更何况米粮贵而皮裘等物价格并不高。她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才能攒下些许东西,所以妹妹那里难免会有所疏忽,但是她没有想到,秦椿竟然是那么一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秦蕊多大?甚至连发育都没有开始,他竟然能够下得了手!
秦萱牙齿咬得格格直响,袖下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暴立,掉头就走。安达木见状,连忙跟上去。
“待会帮我个忙,”秦萱面上冰冷,看得安达木心里一个咯噔。
她停下脚步,转过头来,一双乌黑的眼里尽是嗜血的冰冷。
秦椿平日里一般都在山上砍下些柴木,拿去换些都米之类的,这会朝廷都逃到长江以南去了,以前用的那些钱都不太能流通,平民们以物换物,或者是拿着布当钱用。陈氏一个人能纺织的布有限,而秦萱在狩猎上擅长,不可能来帮着陈氏纺布。
他将收拾好的柴木用绳子捆扎起来,柴这种东西是可以换吃和穿的,多一个人就少一份,所以他更喜欢自己干独活。
“哟,从兄。”略为低沉的女声从他身后传来。
秦椿悚然一惊,树林这地方平日有不少野兽出没,所以打柴的时候也需要十分的警惕,但是方才他完全没有发现身后有人!
他回过头去看,就看见秦萱站在那里,嘴角挂着一丝笑。看见是她,秦椿浑身上下都放松下来,也没什么,一个女人罢了。
秦椿那双眼睛在她脸上打量了好几圈,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垂涎,虽然秦萱的母亲是鲜卑人,但是秦萱本人长的不错。浓眉大眼而且肌肤雪白。秦椿看多了那些皮肤发黑的村妇,看到秦萱雪白的皮肤,下腹顿时觉得火烧火燎。
“你来作甚么。”秦椿恨不得立刻把这个堂妹按在地上玩个痛快,但不得不还忍着和她说话。他记得这个堂妹的力气可是比男人还大,真得扭打起来,他都不是她的对手。
“我来作甚么……”秦萱突然低低笑起来,她飞快从腿边的箭袋里抽出一只羽箭对准了他开始射。
事情来的太过突然,秦椿没有防备住秦萱来这一下,眨眼间羽箭已经迅速刺穿了他的腿。
“啊——!”他嚎叫着扑倒在地。
秦萱面容狰狞,她吹了个呼哨,林子里走出另外一个鲜卑少年来,她从秦椿的衣裳上撕下一块布,团成一团塞进他的口里。
安达木看着秦萱抽下那边捆柴火的绳子,几下就把秦椿的手脚捆起来,而后她当着他的面,径自撕开他的下裆。
“阿萱,你这是要做甚么?”安达木看着秦萱缓缓抽出她的匕首,她眼睛里没有半点惊惶,也没有半点快意。
“安达木帮我按住他。”秦萱一抬下巴。
安达木向来听她的话,傻乎乎的走过去,替她按住了秦椿。
秦萱以往对猎物下刀的时候手法极快,但是现在对着秦椿却故意放慢了动作,鲜血从手下溢出,血液的滚烫让她蹙起眉头。
“我以前看过煽马,想来和煽人应该也差不多。”秦萱一边说一边笑,她知道真的要处置这件事不是她这么干的,她应该报官,就和现代的报警差不多,可是这会已经天下大乱,晋朝司马家的皇帝已经给胡人做了奴仆,原本晋朝留在辽东的官署也早已经荒废,乡间靠的是家族自治。
可是家族自治,她和秦蕊能够讨来多少公道?当年她看着那些受过她家恩惠的族人,一个个眼睛似乎滴着血盯着她们几个,恨不得将她们的骨头她们的肉吃个精光。这样的人能指望么?不如自己动手,为自己讨得一个公道。
安达木也是男子,看着秦萱将秦椿的那个玩意儿给割下来,他看得都觉得自己下~身隐隐作痛。
秦萱以往看过鲜卑人阉马,但亲自动手还是第一回,尤其她还有心折磨秦椿,一刀一刀避开主要大血管位置,一刀一刀割的缓慢又细致,刀下的人脸上的肉不停的颤抖,他想大叫想挣扎,按着他的鲜卑人的力气太大了,他动不了。
秦椿头上已经冒出一层冷汗,几乎昏死过去,所有的惨叫都被一块破布堵在喉咙里。秦萱将一团血肉模糊的玩意儿随意丢在一旁,两人带来的一条猎犬闻到血腥味道扑上来,一口就将那东西叼起来,吞吃下去。
秦萱将手和匕首在秦椿身上擦拭干净,“从兄你也知道,林子里常常会有野兽,野兽闻到了血腥味前来,会不会把你活活吃掉呢?”说到后面,秦萱笑起来。她笑声低沉,带着些许沙哑,听在人耳里有说不尽的恶意。
“你知道野狼是怎么吃人的么?它们不是一只的来,是一群!”她笑的恶劣十足,“一群狼少说也有十来只,先是把你围起来,瞧你动弹不得,再群扑而上,先是有几只咬住你的脖子,然后你就只能瞧着那些狼咬破你的肚子,把里头的肠子全都拖出来。”
秦椿听到这话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她脚下踢了几下,发现他是真的昏过去了,再也没有兴趣的回过头去。
“阿萱,你这下还回得去么?”安达木自然知道秦萱在秦家的处境,都把那个女人的儿子这样了,还能回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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