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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白泽一番话,韩玉这才弄明白,他看了信之后失魂落魄两天的原因了。
看他还想说什么,韩玉连忙打断,说道:“丁二哥来了,我扶你去看看吧。”
“恩。”
点了点头,白泽挣扎着要起来,下床穿了鞋子,韩玉个头太小,根本没办法扶,他就把手轻轻放在她的头上,也不使力气,慢慢地来到了堂屋门口。
“少爷好,少奶奶好。”
看到两人出来,丁二又鞠躬和上次一样问好,他的精神头依然很足,满脸的笑容,好像对白家发生的事并不知情。
韩子明招呼道:“丁二,又叫你跑了这么远的一趟,真是辛苦了,来,先进屋坐着喝点茶歇歇脚。”
这个时候,农家是没有暖水瓶等保温措施的,所以每每有客人或自家人需要喝水,都要现烧。听韩子明这么一说,春草和林氏连忙进了灶屋。
“成,那就坐下歇会儿,正好有点事要说。”
丁二憨厚一笑,看着白泽说道,“少爷,看你气色不太好,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老爷就是担心这天冷了你害病,特意让我带来了不少的药材和补品。”
白泽微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在堂屋坐定,春草不一会儿就端上了飘着香油芝麻粒的热茶,升腾着缕缕雾气。随后,林氏也在一旁坐了下来。
林氏忍不住问道:“丁二,阿泽是回去过年,还是在这过?”
“老爷和夫人去京城,一直没回来,这么多年没见了,应该是和大少爷一起过。县城白府现在就我一个人,三少爷恐怕就只能在这边过了。”
丁二看着远方的天空。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老爷特意捎信回来,让我送过来一些年货,都在马车里呢。”他停下来,从腰间解下一个看起来沉甸甸的布袋子,往桌子上一放,“这是老爷嘱咐我送来的,说是少爷在这边本来就是于理不合,还添了不少麻烦。希望韩叔和婶子多多担待着点。”
“什么理不理,合不合的,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韩子明的手掌在桌子上轻轻拍了一下。指了指白泽,说道,“别说阿泽在这住个一年两年,就是住一辈子,也没啥。我跟孩子他娘就当是自家生的。”
喝了茶,有的没的说了一些,丁二站了起来,说道:“歇的差不多了,我去把车上的东西都卸下来。”
韩子明和林氏连忙跟了除了堂屋,帮忙卸货。
“这箱子还是书。这两箱子是我按照老爷的吩咐去置办的年货。也不知道合不合适。这几匹布给家里人都添几身新衣裳。最后这箱子是给少爷的药材和补品。”
丁二分别指了几个箱子介绍,随后,三人齐心协力全部搬到了堂屋里。
临行前。除了咸鸭蛋和煮鸡蛋,林氏还给丁二包了个红包,一来是他的辛苦钱,二来马上就过年,图个吉利。丁二推脱了一番。实在却之不恭,也就收下了。
韩子明拿起桌子上的钱袋。打开来看了看,碎银子加起来少说也有十几两,说道:“你看看,又是送钱送年货的,怪不好意思的。”
其实几天前,年货已经置办的差不多,无非就是割几斤肉,买两条鱼,弄几鞭炮竹。林氏和春草又把家里的鸡杀了几只,宰杀之后,撒上盐,和鱼都在灶屋门口挂着,已经挂了大半个月。
因为天气比较很冷,进入冬天之后,最高温度也在零下,几乎是一个天然的大冰箱,所以食物不会腐败变质。
“这几匹布可都是上好的料子啊。”
林氏摸了摸,转身对春草说,“春草,等蒸好馍,这几天咱俩有的忙活了,给家里人都做身新衣裳穿穿。”
韩玉看了看白泽,他脸上并没有什么欣喜的神色,心里装着家里的事情,就是再少年老成,恐怕也没办法过去这个坎儿。毕竟很多事情,不是说乐观豁达,就变得容易解决了。
“咦,还有这么多干货,集上都买不着的啊。”
林氏打开一个大点的布袋子,里面分别用小布袋子装着木耳、香菇、黄花菜等干货,还有煮肉用的大料,反正是想到的有了,没想到的也有。
韩子明赞了一句:“丁二这家伙看起来粗,实际上心细的很啊。”
按照林氏说的,过年之前要把馍馍都蒸好。
农家有这么一个习惯,过年之前,要蒸够一个正月吃的馍,而且和面揉面团的时候,每个馒头的里面都包上一枚东西,如糖果、花生、枣子、栗子等,当然也会冷不丁包上一枚铜钱。吃到糖果,寓意来年甜甜蜜蜜,幸福美满;吃到花生,则是希望家里孩子扎扎实实地健康成长,开花结果;枣子、栗子,则是寓意多子多福,将来人丁兴旺;吃到铜钱,寓意不言自明,来年大富大贵挣大钱。
而且一次蒸一个月吃的馍,也是有说法的。说是年夜过后,一个正月内,不能蒸新馍,否则家里的富贵财气平安等全部都会像是锅里的水一样,给蒸发掉了。
“爹,娘,先生说还有几天就过年,不用去学堂了。过了年十五之后再去。”
从学堂回来,一进家门,韩冬就嚷嚷开了,那感觉,就好像是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的囚徒,忽然被短暂释放,能够自由活动大半个月似的。
林氏说道:“他爹,你看是不是亏了。”
韩子明问道:“啥亏了?”
林氏指了指韩冬和韩俊:“当初我说让他们过了年去读书,你非得八月十五就让去,这过了年,不还得给先生准备礼条子和礼钱。花一年的钱,读了小半年的书,你说亏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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