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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我们直接走人不就可以了吗,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沈叶一边整理着行李,一边不解的朝旁边的隋卿问道。而且爷为什么忽然对这个女子这般上心,他也十分的好奇,多少年没有看见爷对一件事如此上心了。
隋卿一身白衣胜雪,剑眉微挑。歪着头看向抱怨连连的沈叶,皱眉道:“是不是我给你的自由太多了,没事做了是吧,竟然敢来质问我做事?恩?”隋卿只是两眼微张,在沈叶看来,却是十分的害怕。
“爷,小的知错了。”加快手中的动作,三两下将绳索困好,嘿嘿一笑:“爷,我们可以上路了。”
兰州!
“姑姑,姑姑,你猜我刚才做了什么。”红装侍女高兴的来到肆钰的房间,欢天喜地的想要告诉肆钰一个天大的消息。
“怎么了?”肆钰还在背诵四十二章经,完全没有功夫去打理她,心不在焉的问道。
红装侍女上前,在肆钰耳边耳语了一阵。“放肆,你竟然敢私自替我占卜,你好大的胆子!”肆钰闻言,将手中的经书往桌上狠狠的一拍,转身怒视着侍女,“想是我平日里对你太好了,好得你有些不知分寸了。”
“姑姑饶命,姑姑饶命。奴婢下次不敢了。”看着肆钰少有的怒气,侍女一下子跪倒在地求饶道。她只是一时好奇想要看一看姑姑的卦象罢了,她真的没有什么居心呀。
“罢了,这件事我就当做没有发生过。我的卦相,族中无人敢占卜,你日后也好自为之。让长老知道了,恐怕这里你是呆不下去了。”
侍女听见肆钰肯放她一马,急忙道谢道:“多谢姑姑,多谢姑姑。奴婢只是一时好奇,知道族长您因为身份限制了你很多地方。不能占卜自己的卦相,所以才会一时胆大想要看一看姑姑的卦象,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肆钰试图平息下自己心中的怒火。这个族长不是她想做的,这些东西不是她想要的。可是偏生,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偏往前靠。
奴婢自知犯了错误,在肆钰的注视之下迈开步子缓缓朝着门外走去。“姑姑,不过这几天你可得小心一点。”踏出大门之时,奴婢忽然如此说道。
肆钰捂住耳朵,“你走,不要告诉我这些,我不想听。”她从小到大最怕听到的就是有关自己命运的事,即使她现在学习着更高的法术,可是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控制自己的命运。如今侍女这么一说,她反而真的被勾起些许兴趣了。说不定,说不定她真的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呢!
侍女离去之后,肆钰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抵不过好奇心的驱使,念动咒语,在明镜跟前,想要看一看自己的未来。
可是咒语才念了一半,肆钰忽然感觉胸口一疼,噗。瞬间鲜血吐满了一地,就连那明镜,也无辜遭殃了。
“我说姑姑呀,是不是这几天天干气燥,您心火有些旺呀。被那小丫头挑逗了几句,您就犯下如此大错。”明镜感觉到自己一身的鲜血,那浓浓的血腥味熏得它有些恶心。镜面之上的两只大眼睛想要竭力的睁开,可是却被镜面之上的鲜血给蒙蔽住了。挣扎了许久,明镜终于放弃了。
“姑姑,您若是没多大的伤,不如前来帮明镜擦擦眼吧,不然被长老知道了,看见了您也不好交代是不是!”明镜嬉皮笑脸的道,却是在暗自告诉肆钰不用担心,长老不在,今天的事除它这面会说话的镜子之外,不会有人知道。
肆钰擦了擦嘴边的鲜血,手指放在明镜面前轻轻一晃,明镜瞬间明亮得不可思议。重见光明的明镜差点就想鼓掌了,如果它有手的话。“姑姑的法术真是越来越赞了,相信不出多久,姑姑你一定会超越所有的人。只要你突破了九层,到了第十层的时候,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什么法术都不在话下了。”
乒乓……门口忽然出现一声响动,肆钰飞快的捻了一个移动咒往外面而去,可是待到达外面之时,只来得及看见一抹红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她在这里做什么?肆钰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刚才的侍女,可是没来得及看清楚,也不能确定究竟是不是她。
“爷,我觉得这天,有些不大对劲呀。”洛阳通向兰州的途中,琼水之颠,漓县。本该是草长莺飞的季节,可不知为何,自他们抵达以后,便一直暴雨不断。那琼水之海,时有海啸,船只根本就过不去。
隋卿看了看那咆哮的大海,眉头深锁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去找一个当地的人问问,看看还有多久这海水才会退。”这样下去他们得多久才能到兰州那边呀,早日找到那个传奇的女子,早日完成他的心愿。
苏凯一路上磨磨唧唧,磨磨蹭蹭,好不容易来到了漓县,却被人告之海水正处于涨潮期间,根本不能过去。“嘿嘿,这下能歇息几天了。”苏凯嘿嘿一笑,这下过不去可不能怪他不领路了。
隋茂的人难为的看着那汹涌澎湃的海水,二皇子吩咐了要早日找到那个巫女,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他们也不能够强人所难。“好吧,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吧,等海水退了我们再赶路。,时候快马加鞭赶几日就可以了。”
苏凯心中窃喜,得意一笑,他终于能够放松几天了,这几天没日没夜的赶路,他可累死了。在洛阳,一直都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最多不过是为了皇上分担一些小事,哪里这般操劳过?“咦,那人好眼熟呀?”苏凯正想回去找落脚的地方,忽然之间看见一个欣长的身影。
“苏大人,你怎么了?”隋茂的看着呆愣的苏凯,他看见什么了,这么震惊。
啊?苏凯回头,急忙摇摇头,“没什么,走吧走吧,我们赶紧走吧。”苏凯急忙推着大家朝着海的另一边,二皇子的目的不言而喻,皇家私事他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神经病,二皇子的人一阵汗颜,若不是看在他是司礼监的份上,他们早就给他一点颜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