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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菲干脆连饭都不吃了,歪过头赌气,眉心通红:“哼!师父好容易出现了都不叫我回来!老头子!你又老又头子!”“失踪这么久不管你还叫他师父,小心笨到天边去,再说了,你不是说跟他有心灵感应吗?”“我不管!!来了就来了,来了你还告诉我!让我白生气!”“唉!这可得搞清楚啊,是你自己推理出来的,不是我先说的。”“啊!!气死我了我不管我不管!你不让我跟他见面,我也要捣乱,不让你和宿管大妈见面!”他跳下餐桌,气呼呼地打开电视看新闻,齐霖无所谓地哈哈笑,把加菲碗里的东西赶到自己碗里接着吃,加菲这孩子,无论外界说什么,从始至终都没认为阿尔法的死跟鱼迪有关系,他今年的考核又通过了,在庆祝派对那天大吵大闹只因为没有一个鱼迪,之后他甚至利用了长假的时间出去找鱼迪,他对大哥哥的喜爱,让齐霖觉得超过了对自己的爱,可这孩子,千万别让这孩子知道接下去世界要发生的事,千万别知道彻底颠覆之后的鱼迪……正想着,电话铃声响了,一看来电,眉头皱生:“……是,是……听说了……是,恩……我知道了,马上准备。”便挂,加菲耳尖,马上就问:“准备什么,那个演讲!不是你平时为了评选的材料,自己鬼鬼祟祟准备一个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他把好奇又不服输的小脸凑到齐霖的大腿边,没想到他异常严肃,一只大手按住加菲的小脸,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只吐出一句话:“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最好别问。”
虽然生气,但老头子做任何事都是黑白分明,让他一句都不要问的话,就是真不能让他知道了,加菲下蹲,做起投球的动作,把刚才的负面情绪咻地投出了窗外,荧屏里正在播放早间新闻——人类代表孔庄及秘书部布巧、方周密、葛塘、蔷冻徒乘坐去往世界政府东面海岸的最后一班海上列车午夜时分在爱奥尼亚海域覆没,据悉,当时无风暴,初步判断是列车因陈旧,脱轨后撞破隧道,如今整节列车一半埋在海河附近的河滩里,各国家正派出救援力量尽全力打捞所有乘客。
……
“喂,你听说了吗,人类代表挂了!”鸡脖一手拿着汉堡包一手捧着炸鸡排,啃得吐字不清,从早上吃到晚上,顺带话多,他的嘴就没停过。跟在他后面的两个人同时身体颤了一下,鱼迪道:“海上列车失事……不是说还在尽力打捞吗?你怎么知道代表真的死了?”
海风推起浪花拍着悬崖,卷着夜光微生物的星辰,和绝壁的坚拼一个冷,而壁就像城墙,在危险的黑暗中守护之上的别墅,似荆棘的房屋在树顶中突兀地映着边缘的月光,迎来了几个不常来的客人。鸡脖要鱼迪到他家里讨论他的计划,然而他还叫上了橙子。
鸡脖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更快地往前走去,表示不愿意解释。
不过……以前还以为鸡脖是睡大街的,或者住在某个情 人家里,没想到他还有自己的家,没想到这个家规模还不小,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半落地窗子里有些许的暗淡灯光,应该是走时候的留灯,可这悬崖峭壁上的房子,阴耸得有点邪门,谁还想进来偷?借着这灯光,鱼迪看到了里面,大大小小分不清形状的东西堆在一起,客厅的边界都被消灭了,如果要比喻,这里简直就是安置在郊区的废物处理厂。忽然,原本安静的杂物堆里冒出来一具类似木乃伊的裹物,橙子也看到了,不禁叫了出来:“天哪!那是什么!”
“别大惊小怪的,就是住在这个房子里的狗而已。”
鱼迪一想:“它肯定是这房子的主人……原来你也是宠物人。”他奇怪道:“可是你脖子上没有项圈贴痕?”鸡脖回头一看鱼迪的脖子,才明白:“哦,你说宠物证啊,哈哈,你以为‘鸡脖’这美丽的名字是随便取的吗?”他做作地抚摸着光洁颀长的脖子:“这就叫‘脖美如姬’,你懂么。”
“难道说……你是……”鱼迪瞪大了眼睛,他太少听到这种新闻了:“放养宠物。”放养宠物,在宠物界就是高贵的流浪儿,他们有能让饲主们都为之痴迷的本事,不需要任何认可和证明,随意出入饲主的家里,同时是很多家庭的宠物人,自由但又有生活保障,可以说,他们比其他的宠物人有尊严得多。既然鸡脖是放养,又不算是最美的人类,他绝对有不可估量的本领,或者说,这就是传说中的人格魅力?
鸡脖似乎看穿了鱼迪的想法,摆摆手道:“只有这一家,就是乐曼嫌麻烦,不想给我个名分。”橙子暗侧,乐曼这个名字,它又是一尊狗,好熟悉的感觉,以前有见过它吗。说着这句话,他们已经来到了窗子面前,鸡脖熟练地一扬手把窗子掀开一个口子,轻手轻脚翻了进去。“干嘛不走正门?”“啧啧啧,你太low,做得潇洒,才像放养的样子嘛。”鱼迪无奈,抱起橙子轻松一跃,没沾窗身,像只猫一样稳稳着地。鸡脖做着土拨鼠的表情,暗暗想着这小子要是哪天当小偷绝对堪称神偷。
他手一招,大摇大摆地领他们上二楼,鱼迪沿路只见家里装饰辨不清风格,角落遍布奇奇怪怪的箭头,还分了颜色,最重要的是,那些分不清的杂物,大部分都用白布盖住,而狗主子工作的亮地周围全是机械装置,瓶瓶罐罐随处码放,看上去它好像在做化学研究,所以那些白布下,很可能也是一些装置。他越看越满头问号,不过老是问东问西的,便自讨没趣了。脚刚踏上楼梯,老旧的楼梯发出嘎吱一巨声,他急忙收腿,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客厅里的狗耳朵转了过来,没回头,道:“剩饭在冰箱里,饿了就热热吃。”它知道除了鸡脖还有别人,但它自动忽略掉了,鱼迪鄙视地看向鸡脖,用眼神说:总是带女人回来,它都习惯了吧,鸡脖眼皮跳了跳,没好气地回道:“不用了,你就那几块骨头啃得骨皮都不剩了,我吃空气啊?”
“哦对,这么一说我想起来没吃的了,你下次回来给我带点儿。”
“那你等着吧,累了,先上去了。”走到一半又转身:“这我朋友。”
它仍旧没回头,抬了一下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