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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嗣源当即率五百横冲骑兵驰至山口高地,令全体将士解鞍下马,磨砺箭簇。李嗣源则俯瞰着黑压压的汴军,面色从容地左右指画。汴军不知他在干什么,有些汴军还以为他是在调动各路伏军呢!过了一会,李嗣源突然站在了高坡之上,凭高而呼道:“各位汴军将士,晋王命我李嗣源率大军来取葛从周的性命,你等莫要阻拦,本将军也不愿多杀无辜,请各位好自为之!”汴军闻听此言,尽皆哈哈大笑,纷纷嘲笑道:“就凭你这五百骑兵,竟敢如此大话,真真笑煞人也!”
李嗣源假装没有听见,挥手道:“上马!”只听一声齐呼:“遵命!”“横冲五百骑”便齐齐地飞身上马了,李嗣源一声“冲杀”刚出口,“横冲五百骑”皆如离弦之箭般向汴军战阵冲了过去。五百骑士果然是以一当十,竟在厚厚的汴军大阵中横冲直撞,李嗣源更是骁勇异常,恰如战神下凡一般,在汴阵中如入无人之境,不一会,汴军的大阵就被冲乱了。
李嗣昭所部为“横冲五百骑”的勇猛所激励,突然都来了精神,人人血脉贲张,也高声呐喊着向汴军杀去,一时间,杀声大震,响彻山谷。此时,汴军将士大多以为有大队晋军到来了,尽皆纷纷后撤。葛从周喝止不住,只好下令撤军。
晋军追杀了一阵,才收住全军,连夜绕道撤回了境内。此一战,李嗣源身中四箭,血流遍体。李克用听罢李嗣昭讲述,大为动容,竟亲自为李嗣源脱下战衣进药疗伤,并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抚摸着李嗣源的后背道:“我儿真神人也!要是没有你,我晋军岂不是让葛从周耻笑了。”
李嗣昭闻言,连连低头谢罪。李嗣源却面无表情,毫无自得之色。
李克用煞费苦心损失了数万人马历经十多年才夺得的邢、洺、磁三州,竟在五日内就被葛从周夺走了,心中的窝火可想而知,他指天发誓,定要夺回山东三州。正当他调军准备出师三州之际,突有兵士持李罕之书信到来,信中言道:“昭义节度使薛铁山年老体弱,日前已因病去世。罕之深知潞州重要,不可一日无主,更担心会有不良之人趁机生事,只好率军进驻潞州,专侯晋王旨意。”
李克用看罢书信,不禁勃然大怒,大骂道:“好个‘李摩云’!本王看你就是最大的‘不良之人’!没有本王旨意,你就敢擅离泽州、径入潞州,这不是造反是什么?”当即将李嗣昭召来,让其戴罪立功,率军讨伐李罕之。
刘代云见状,连忙劝道:“王爷息怒,李罕之毕竟还没有真反,若出兵讨伐,倒真逼他反了!不如先遣人责问于他,令他回军泽州。若其不从,再伐不迟。”
李克用强忍怒气,遣人送书于李罕之,令其立即回军泽州。
使者到达潞州,李罕之读罢来信,当时就骂开了:“这个‘独眼龙’实在是寡恩少义,老子为他卖命多年,功勋卓著,他竟连一镇都舍不得给老子。我还不信,老子还就真的反了,看他能把我怎么样!”骂罢,就将马溉、伊铎、何万友等一干晋将与沁州刺史傅瑶全都绑了起来,令其子李颢与心腹大将张源德押送大梁,向朱温请降。
李颢到大梁后,朱温自然是喜出望外,当即表奏李罕之为昭义节度使、丁会领河阳节度使;并令徐怀玉率前军赴泽州,朱友伦、丁会各率步骑一万赴潞州。
李罕之叛附朱温的消息一传到太原,李克用当时就气晕了过去,醒来后就要亲自率军南下征讨李罕之,盖寓担心他大怒之后智昏计失,便劝道:“杀鸡焉用牛刀,晋王亲征也太给这个‘李摩云’面子了。”李克用一想也是,遂令李嗣昭、李存贤立即兵发潞州。
大军抵近潞州后,李存贤对李嗣昭言道:“李罕之属兵大多在潞州,泽州必然空虚,不如先夺占泽州,取其家属,以乱其心,然后再攻夺潞州。”
李嗣昭依计而行,率军直取泽州。
正如李存贤所料,泽州果然空虚,被一举而下,李罕之家属也被全部拿获,李嗣昭当即遣人押送太原。
李克用闻报李嗣昭轻而易举地就把泽州占领了,而且还拿获了李罕之家眷,不禁喜道:“进通终于会用兵了!”随即下令,将李罕之一家全部斩首。
李罕之之子李顷,自为质于太原后,因与李存勖年龄相仿,常在一起读书、游玩,二人相处甚好,感情也颇深。李罕之叛反后,李存勖知道李克用是肯定不会放过李颀的,便暗地里送了一匹骏马给李顷,放他逃出了太原。李颀趁机逃出晋境,投往大梁去了。李克用得知后,大为恼怒,将李存勖好一顿责骂。
李嗣昭袭取泽州、李罕之全家被杀的消息传至潞州后,李罕之心痛得哇哇大叫,发誓道:“这个天杀的‘独眼龙’,俺与他不共戴天!”
徐怀玉、丁会率军将要攻夺泽州的消息传到泽州后,李嗣昭本想坚守泽州,但李存贤认为:“泽州孤城,一旦陷入重围,我军将无活路,不如弃泽州而攻取潞州。”李嗣昭深以为然,当即率大军直扑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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