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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这一笑,月落便知道这事情算是过去了,当即大叔又交代一些琐碎的事宜,十几年的悉心教导总算是快要到验收的时刻,大叔显得比自己去参加比赛更来的激动。
当然你表面去看,还是只能看见一个双眼紧闭的猥琐大叔。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清早月落就已经醒了,这是他这十几年来第一次这么早醒来。
当然你也可以说他是一夜未睡,毕竟换成是你,你也未必睡得着。月落早已经想好了,不想惊动任何人,就凭自己脚底下的功夫偷偷溜走,保持呼吸不变。
斜眼瞄了一下貌似完全没有动过的大叔,这是用生命在睡觉的人,学不来,只能景仰。好吧,出发了,昨晚就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穿衣就寝。(军训的时候紧急集合貌似就这么干过,效率绝对有)
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回过头在瞄一眼,大叔还是保持那十几年不变的姿势,心里道了一声别,深吸一口气,打开门一跃而出,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毫不拖泥带水。
当月落的背影也消失在墙壁的尽头大叔微微的上扬的一下嘴角。(貌似说话都不带动嘴的,这可真已经够意思了)。
于此同时,母亲的房里也传来一声叹息,无奈中夹杂着不舍、期望、纠结混合着十几种不同的情绪集于一声叹息,这果非常人能够理解和做到,放到现在估计也是大牌女星的底子了。
话说月落跃墙而出一口气奔出数里地,总算已经看不见家里的庭院,少年心性,出家自无家,离开家的不舍已经被外面的一切所冲淡,想着从此以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便心情大好。
但也未曾忘记自己出来是为了什么,月落是个很懒散的人,这多半是大叔的功劳,所以他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在镇上雇辆马车又雇了伙计,他虽未必不会驾驭马车,但既然可以选择雇人自然不必劳烦自己动手。
能不动则不动这是准则。自己又在镇子上采购了一些食物和水,这是打算吃睡在车里了,如果那时候有房车,我想月落是不会放过的。
离燕雀谷最近的城市是寂城,但城不如其名,寂城不仅不显得寂静,反而还是帝国数一数二的大城,西门世家便坐落于此,由于西门世家职务之便,这里也成了天下米粮之所工匠聚集之地。
市集之繁华错落远不是村镇能够相提并论的,当然对于见惯后世动辄钢筋水泥高楼大厦的月落来说,好奇是有但惊讶则丝毫提不上了。
算算日子离开赛还有三天,时间倒是足够,月落打算再采买一些生活必需品然后住一夜明早就可以出发了。大多数的选手可能都如此般的想法。
于是一夜之间洛阳纸贵,客栈大多客满了。(这就像现在情人节你要想住个酒店不提前预定基本没戏是一个道理,如果你情人节这么做过那么你会懂的)。
月落自然没有这种经验,在碰了n次壁之后,终于他来到了一家有颇实力又恰好有房间的客栈,说客栈貌似真的有些违心了,就看这牌匾上含情阁三字也怎么都不像是客栈之名。
烫金大金笔走龙蛇,也不知道出自哪位大神之手,写都写了,也不说签名留念一番。进还是不进呢?进去吧貌似不太方便,不进去吧难道要露宿街头?
正在无比纠结之际,旁边倒是来了两位客人,左一位气宇轩昂,虎背熊腰有一股勇武之气,此人即使不在军营也必定经过类似的训练,右边一位相比之下倒显得随和,温文儒雅,却透着股商人般精明的眼神。
两人年岁于月落相仿,倒是轻车熟路并不显得拘泥,说着话便迈门而入。当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二人的影响,想着横竖也是一晚,两世为人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进得大厅映入眼帘的倒和现在电视剧上颇为相似,小厮倒也热情,并未因为穿衣打扮而有区分,眼见老鸨正在接待刚才进入的二位,脸上的笑容都能把粉给挤下来。
倒也不以为意,反正自己也不是来找什么乐子的,当即询问小厮客房情况,当即被价格所惊,难怪一路过来只有此家写着房间充足的字样。感情不是现在民风淳朴而是大多囊中羞涩。
万幸的是,月落可不是差钱的主,月落的钱来自大叔,也不知道大叔做的什么买卖,反正这次离家所给的数目是足够月落挥霍一阵子的了。
想着先去房间看看,倒是对这里的房间是什么样抱着极大的兴趣,这时老鸨似乎接待完了两位贵客,笑吟吟的移步而来,自然也就走不得了。
只能笑着迎上去,既然进来了就不能再走清纯路线了,该露出一点男儿本色了,否则被大家误会是个雏儿就太没面子了。不得不说老鸨保养的不错,年岁看来三十开外但身形和容貌虽说不得什么闭月羞花,但别有一番韵味,尤其那勾魂夺魄的眼神不知道是磨练的多少年的底子。
“吆,这位相公好生面善呀,许是哪里见过”?一般照顾面子都这么说,要见过估计也只有在梦里了。
“哪里哪里,小生也是偶有此好,不长来的。”月落保持着标准般的微笑,很难想象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和老鸨说这些,幸好长的够着急。
这个时代又比较常见类似的事情,所以并未觉得有什么,要知道刚才的两位仁兄不定来过多少回了。“小相公可有什么熟悉的姑娘?或者试试这月新到的这批,保证您一切满意。只有您想不到,绝对没有我们做不到。要知道论实力这寂城我说第二还没有人敢说第一”。说罢还挺了挺酥胸,又飘过来一个勾魂的眼神。
说到这些仿佛连自信心都增高了不少。“呵呵,不急不急,好茶要细品,此等雅事自要慢慢挑选,一会有需要的地方自当明言”。说罢掏出些金币塞入老板手中,顺势摸了一把才又抽回,手感细腻倒是不错,既然要装就得装全套了。
“呵呵,那一切听凭吩咐了”。老鸨说着笑容愈发的灿烂了,“还有一事,公子今天算是来的正巧,恰好头牌碧柔姑娘选择今日出阁,这是公子的善缘呀”!也许对每个人都是这么说的,但逢场作戏是必须的,
“到时自当到场,争那入幕之宾,届时还要靠老板多多美言啊”。说罢揖了揖手。“好说好说”。眼角似乎又看见了新的招待对象,客气了几句后又去发挥本职工作去了。
月落只身来到客房,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香艳旖旎,或许是返本归真了,到一定档次的东西未必就需要看上去多少奢华,其实简简单单的素雅也挺不错,离晚餐时间还早,继承并发扬了大叔睡觉的习惯,自然是先去试一下床感如何,躺下身去,倒也不错,不软不硬,恰到好处,月落倒也不认床,随即倒头便睡了。
一觉醒来,也没有手表手机,自然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喊小二过来要了些吃食,发现外面声音渐大,询问得知貌似碧柔姑娘许是快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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