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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也不能阻止我滚烫的心!
余昌德走得更加坚定,腰立得更加直,头昂得更加高。
身后二十多名清流,一百多名国子监学生和名士大儒,看着余昌德的背影,就像看到了泰山,不由跟紧了脚步。
脚步声哗哗,就像雨声一般,在蒙蒙亮的午门前,显得格外响亮。
守门的奉宸司军士闻声一看,看到一队人走了过来,前面是二十几位官员,两三位穿绯袍,其余的都是青袍、绿袍,后面一百三四十人,穿着儒装,应该是国子监的学子。
军士连忙禀告了值班军校。
军校带人从左便门出来,快步迎了上去。
“站住!”
余昌德昂着头,自带一种威凛不可蔑视的气势,先喝了一声:“让开!”
军校厉声道:“这是午门,军民官庶不可在此造次,违禁者立逮,递交奉宸司!”
余昌德正色说道:“我等要递交奏章,向天子请愿!”
“官吏去各衙门递交,庶民去通政使司,又或者去都察院即可!休得在午门前滋事!”
军校一步不让!
“荒唐!尔等武夫,胆敢阻塞言路吗?你们就不怕天下人的唾沫给淹了吗?”
余昌德胡须张开,愤怒地大吼道。
奉宸司官兵都是从九边和东南剿倭“功勋”兵马里,轮流调拨入京。
今日值班的军校是大同山西镇调过来的,尸山血海里爬出来,这种虚张声势,根本不怕。
“这里是午门!后面是紫禁城,是禁内,天子居住的地方。本军奉命入值翊卫,只有合规腰牌,到了时辰,放可进入。
其他闲杂人等,休得滋扰!要是敢硬闯,休怪本军以冲闯禁内、意图谋反之罪拿了你们!”
余昌德听得脑子嗡嗡的,失策!
原本还想复制一场左顺门事变,结果连午门都进不去。
自从朱翊钧秉政以来,一改往常关防不严的坏毛病,六部、五寺、两院被锦衣卫翼卫司接管关防,午门、左顺门、文渊阁由奉宸司接管关防。
腰牌是特制的,一般官吏进出,还需要一月一换的“通行证”,上面有指模,翼卫司、奉宸司留有底档,一旦有疑,立即对比留底指模。
这样的关防下,不会再出现内阁、六部等衙门丢失东西,甚至有人跑进宫禁打人等不可思议的现象。
余昌德等人一时只顾着群情激愤,忘记最重要的一点,怎么进午门!
真是秀才闹事,三年不成啊!
不管余昌德等人如何胡搅蛮缠,军校不退让一步,没有腰牌和“通行证”,休想进午门。要是你敢闯,他们就敢抓!
完蛋,难道要出师未捷身先扑?
出师不利啊!
余昌德和几位带头者交换眼神,退到一旁商量起来。
律例除了非法携带兵甲弓弩者,不禁止官庶军民在午门逗留。
看到余昌德等人退了下去,军校挥挥手,带着奉宸司的官兵,退到午门前。
“怎么办,予德公?”
余昌德也觉得棘手,“大家群策群力。”
“待会有官吏要进午门入内阁,我们跟着一起混进去?”
“混不进去,盘查甚严,一一勘验腰牌和通行证。有可疑甚至还要搜身,以防违禁物携带入内。”
“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个同科在内阁做事。”
“你怎么不早说啊,害得我们全困在这里。”
余昌德看了看午门,若有所思地问道:“诸位,这里离禁内不远,我们在这里大哭,皇上听得到吗?”
“应该能听得到!”
“那我们就在午门上疏,哭谏!”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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