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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锦衣卫后续来报,黔国公卒后,沐朝弼频频召集人议事,老国公留下的人手几乎被他清洗一空。”
锦衣卫的密报一份接着一份,可见当地的气氛紧张到了何等地步。
“沐朝弼狼子野心。”严嵩等人也在献计献策,“陛下,臣以为朝中当强硬些。”
“臣附议。”崔元说:“若是朝中软弱,便是对此人的鼓舞,他会得寸进尺,弄不好云南便会发生剧变。”
“云南不能出事儿。”朱希忠谨慎的道:“云南一旦出事,整个西南……陛下,大明在西南的官兵怕是镇不住局势。”
一旦沐朝弼揭竿而起,席卷了整个西南,大明还谈什么革新,大伙儿洗洗睡吧!
“不能退让。”严嵩再度说道:“陛下,黔国公之逝,臣以为不简单。弄不好便是沐朝弼的试探,一旦朝中让其袭爵,便会助长此人的野心。”
崔元说:“臣记得黔国公还有个兄弟?”
“也是个孩子。”朱希忠苦笑道:“老国公什么都好,就是所出的几个儿子太小。”
云南太远,中枢鞭长莫及。主少臣疑,让云南局势不稳。
有人去查问,回来禀告。“黔国公有兄弟叫做沐巩,年方三岁。”
这还是个嫩娃娃啊!
君臣不禁默然。
“若让沐巩袭爵……朝中须得强硬些。”崔元说。
……
沐舒的住所。
蒋庆之负手站在厅堂内,沐熙站在门口,双拳紧握。
“长威伯的意思是说,都督意欲谋反?”沐熙沉声道:“都督对大明忠心耿耿,一心辅佐国公……可天不假年,国公卒了。
都督此刻正在云南苦心维持局面。国公这话,却是对都督忠心的羞辱!”
“沐朝弼忠心耿耿?”蒋庆之莞尔,“黔国公是如何去的?”
“病重。”沐熙说道。
“是沐朝弼下的毒手吧!”蒋庆之毫不客气的揭开了这个大伙儿都在猜测的可能,“他以为朝中不知吗?那个蠢货胆大包天,真以为自己在云南能一手遮天?”
蒋庆之厉声道:“告诉沐朝弼,黔国公之逝,朝中会查个水落石出。”
沐熙垂眸,“都督无愧于心。”
蒋庆之对沐舒说道:“回了。”
沐舒没想到他竟然这就要走,“长威伯,朝中对此……”
“我来,便是想问问沐氏能袭爵之人的情况,不过当下看来无需再问。”蒋庆之大步走出去。
身后沐熙呵呵一笑,“云南土司野心勃勃,若无都督,早已乱作一团了。”
沐舒冷笑道:“国公有老国公留下的人手辅佐,本能控制局面。沐朝弼却通过联姻等手段与各处土司勾结,或是驱使他们作乱,或是驱使他们对沐朝弼赞不绝口……狼子野心以为我不知吗?告诉沐朝弼,多行不义必自毙!”
沐熙冷冷看着她,“你在京师这阵子倒是做了不少事。不过如今国公去了,云南必然是都督做主。多想想自己的父母家人。”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沐舒说道:“有本事沐朝弼就动手,我在京师正好为他宣扬一番。”
一旦沐舒的父母家人出事,沐舒在京师哭诉,沐朝弼的名声顷刻间就会顶风臭十里。
“莫要得意。”沐熙冷笑,随即走了。
走出沐舒的住所,他问道:“蒋庆之去了何处?”
随从说到:“是往西苑方向去了。”
“锦衣卫那边定然把国公卒的消息报上去了,咱们此刻也该去禀告了。”随行的文士说道。
“去礼部!”沐熙上马。
“此刻会不会晚了些?”文士说道。
“不晚。”沐熙淡淡的道:“都督想试探一番朝中的态度,若是朝中软弱,都督便准备……”
“动手?”文士眸子一亮。
“你这等人就盼着都督动手,也好做个开国功臣。”沐熙骂道:“那么多年能靖难成功的也就是成祖皇帝,都督……”
文士说道:“都督一旦起兵,顷刻间便能席卷整个西南。西南糜烂,塞外俺答必然会大军南下。到时候一南一北,平分天下。都督也能成就帝业……”
“想的倒是好,不过这两年陛下渐渐从西苑走了出来。”
“只是姿态罢了。”
“前次清洗京卫之彻底,近乎于重建,可见陛下的决心。”沐熙面色沉凝,“都督那边定然在踌躇。此事……要稳。”
“若是朝中强硬呢?”文士问道。
“朝中再强硬,难道还能派遣大军南下不成?”沐熙冷笑,“西南各处卫所的虚实咱们北上时见识了不少,那些哪叫做官兵,和奴隶差不离。”
“这便是最好的时机。”文士说道:“我就担心等京卫重建后,陛下会把重建大明军队。”
“你想多了。”沐熙笑道:“整个大明军队牵连着无数人的利益所在,士大夫们们的利益在田地,在人口。而军队的利益在将领,在百官。
军队形同于奴隶,每年为将领带来多少收益?每年朝中下拨的粮饷被文官和将领们漂没无数。彻底重建军队,便会彻底得罪这些人。
陛下本就对头遍天下,若军队也站在他的对面,这个天下……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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