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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凝思被池北辙兴师问罪的样子吓得脸色一白,下巴上也很疼,满眼慌乱地盯着池北辙,”我......我和沈末离一起。”
她可没有忘记那天晚上因为和付朝桓吃了一顿饭。池北辙生气了多久没有理她,若是这次让池北辙知道她不仅和步琛远一起吃饭,并且还去了步琛远家里,尤其是在此刻池北辙喝醉的情况下,那他不是要发疯了?
这男人的占有欲太强,杜绝她和其他异性的任何来往,但她不可能从此就不跟异性做朋友了,反正她和他们没有暧昧关系就可以了。
池北辙却并没有因为乔凝思的回答而放过她,反而眸子里阴鸷的更盛,目光锐利像是看进乔凝思的心里,”只有你和沈末离吗?”
今天中午乔凝思和步琛远从餐厅里出来后。他就在车子里。随后一路跟着他们到恒远,乔凝思为什么要骗他,说实话不行吗?她选择了说谎隐瞒他,是不是代表她心虚?
”是。”乔凝思也不害怕了,无所畏惧地对上池北辙逼视的目光,”我只不过是和闺蜜一起吃顿饭而已,你为什么要用这样质问的语气?你和那个韩总监一起吃法。报纸上写池家大少和大少奶奶疑似婚变,难道你不应该对我解释一下吗?”
”而且今天晚上你喝醉酒,陈默和林敏南请假都不在,那么我可以猜想是韩总监送你回来的吗?你们靠得有多近?以至于你身上沾染得都是她的香水味道,就连酒精都遮不住是不是?”
池北辙的面色一僵,”我跟她没什么,报纸上写得怎么能信?”,池北辙不以为然地说着,抿了一下唇,依旧盯着乔凝思问:”你觉得我和韩雅书有什么?”
乔凝思摇摇头,虽然对于韩雅书和池北辙吃饭一事很生气,但她相信池北辙的人品,就像她和异性吃饭不代表有暧昧关系一样,她不想太过干涉池北辙的私人空间和朋友圈子,那样的自己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妒妇。
她宁愿装得宽容大度一点,也不想因为自己不可理喻的霸占欲而让池北辙反感。就如她以往下班总是会在办公室陪着池北辙一样,别人在背后议论她太没有风范和气度,时刻守着池北辙,好像担心自己的男人会被抢跑一样。
这样一来,就连池北辙也会被说三道四。
”你忙,没有太多时间陪我,我不会总是黏着你,只要你有个度,不要让其他女人有挑战我池太太的机会就可以了,但是如果哪一天你真的喜欢上除了白倾念之外的第二个女人,那就告诉我,到时候我们好聚好散。”
”反正我们谁也不爱谁,倒不如放手成全对方的幸福。”乔凝思心里委屈而又疼痛,却还是不得不说出强装镇定这一番话。
鼻尖全是韩雅书留在池北辙身上的浓烈香水味道,乔凝思胃里也开始难受,用力闭上眼。忍住快要滚落而出的热泪,半晌平息下来,淡淡地对池北辙说:”你先去洗澡吧,我到楼下给你做醒酒汤。”
池北辙闻言盯着乔凝思足足有一分钟,随后他放开乔凝思,什么都没有说,大步往浴室里走去。
池北辙打开冷水开关,身上的衣服一件也不脱,冰水从头顶冲下来,池北辙闭着眼睛,回想着乔凝思刚刚的那一番话。
她说反正谁也不爱谁,以后有了新欢就跟对方坦白,大家好聚好散......如此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语气,原来她真的不喜欢他,心里依旧把他们的婚姻当成是一场交易,那么也就是说,他们两人总有结束婚姻的那一天。
她对他从来没有认真过,一直都在为分开做准备吗?若不然报纸上都写了,她怎么没有表现出一点的愤怒?就连他身上沾染了韩雅书的香水,她竟然也没有反感,因为不爱他,所以才无所谓不是吗?
池北辙”砰”一拳头,用力砸在了墙壁上,弯腰站在那里,胸腔和肩膀剧烈的震动着,他垂下两条手臂,头顶冰冷的水倾泻而下,和手背上的鲜血一起淌在地上,半天池北辙都没有动一下。
后来乔凝思端着精心熬好的醒酒汤到楼上时,池北辙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乔凝思放下碗,坐在床头看着灯光下的池北辙,多数时候他喝醉都是不吵不闹的,很乖顺地睡觉,眉头紧皱和脸色苍白的样子让乔凝思想到了新婚夜,一下子又心疼起这个男人。
乔凝思摸了摸池北辙的额头,没有什么异常,她这才放心了,转头看过一眼醒酒汤,也没有再叫醒池北辙喝下去,乔凝思给池北辙掖过被角,伸手关掉灯。
她借着窗外的雪光绕过床尾,从另一边轻手轻脚地上床,侧过身子抱住池北辙的肩膀,乔凝思依偎在男人的身侧,很快睡了过去。
日子没有什么变化,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早上在车子里见到林敏南时,林敏南又感冒了。
陈默在一旁拿着水和药,苦口婆心地劝着林敏南吃,林敏南拧着眉头实在不耐烦了,才从陈默手里接过药,不等她拿水,陈默连忙拧开瓶盖子送到她唇边。
这样的画面看得乔凝思心里动容又羡慕,好长时间池北辙对她没有这么体贴过了,真想也像林敏南一样生一场病,不过遗憾的是她身体素质太好,想娇弱一下都没有那个机会。
而再看看身侧的男人,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低着头如往日一样翻着杂志,俊脸肃然、从容尊贵,浑身上下透着强大而压迫性的气场,让人想跟他说句话都难。
乔凝思上上下下把池北辙打量了一遍,这才注意到他的一只左手上包着纱布,乔凝思顿时一惊,抓过池北辙的手惊慌地问:”这是怎么伤到的?”
昨晚回来还好好的,怎么一大清早就伤了手?这男人都多大了,就不知道照顾好自己吗?状台呆血。
池北辙原本就是心不在焉的,乔凝思刚抓住他的手,他的目光一下子就看到乔凝思表情里的紧张和担心。
池北辙抿了抿唇,始终紧绷着的脸色柔和了一些,语气里却依旧波澜不惊的,”没事,已经处理好了。”
乔凝思点点头,蹙着眉说:”下次你注意点,不要动不动就把自己伤了。”
随后她把池北辙受伤的左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用自己的手轻轻地抚着池北辙包着纱布的手背,好像这样就能减少池北辙的疼痛一样,而她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心疼,那个样子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
池北辙本来觉得一点小伤没有什么,反正也是他活该自作自受,不过此刻感受到乔凝思的温柔和疼惜,他觉得以后应该多伤自己几次,这样是不是就能得到乔凝思的在乎了?
原来在这段感情里,不知何时他竟然变得这么卑微,心里奢望着乔凝思的给予,哪怕或许只是同情和怜悯。
”哎?”这时乔凝思困惑地出声,低头惊讶地看着池北辙空空的左手腕,半晌才抬起脸问池北辙,”你的手表呢?”
池北辙漫不经心地扫过去一眼,随后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太旧丢了,戴了那么多年,突然摘下来除了有点不习惯外,其他也没有什么感觉,毕竟我需要用手表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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