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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旁人看来,这也算是一段佳话吧。
他母亲原本也是个美人,掳得帝心并非难事……戚云墨想得有些走神,思绪很快回到秦如晨的身上,仔细推敲——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他们掳去秦如晨,目的何在?想激怒秦相,令其与东宫怨怼,从而分化戚庭华的力量,有可能,那么还有没有其他的可能呢?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知道秦如晨现下在哪里,让他颇为心焦。
淳月楼。
这是一座地处陇京南郊的大酒楼,因其独有的琼花酿闻名于天下,凡来陇京者,莫不进楼中以求一醉。
白衣青年施施然迈步上楼,老板早已盛情迎出:“哎哟哟,稀客稀客,也不知道是哪股风,把大爷您给吹过来了?”
对方看上去却甚是讨厌这种应酬,塞给老板一锭银子将她打发走,自己独自一人上了楼,走进厢房里。
站在窗边,戚云墨静静地看着下方贩夫增卒,男女老少,世间万象皆收其心中,可他在意的,却只是她唇边一抹淡淡浮起的笑容。
“如晨……”戚云墨不由得喃喃一句,感觉心口有隐约的痛楚绽开,就像一把无形的刀捅进去,难受得令人发狂。
“客官。”帘子掀开,女老板亲自捧了杯盘碗盏进来:“您要的好酒,好菜。”
“放这儿吧。”戚云墨一脸淡然,将手中的折扇轻轻搁到桌上,提过酒壶,自斟一杯,凑到嘴边慢慢地咽下去,眉梢随之微扬。
“怎么样啊?”老板娘是个极灵透的人,立即搭话。
“不错。”戚云墨点头,轻轻将酒盏搁到桌上:“这琼花酿,果是极品。”
“借您吉言,便再送您一壶。”老板娘搁下一壶酒,这才转头去了。
戚云墨举杯,慢慢地喝着,忽然,一个极轻微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王爷,事情已经过了大半月,东宫却没有任何动静,您看是不是?”
“本王也着实纳闷。”另一个声音接着响起,听起来却比适才的清楚许多:“论理,他早该沉不住气,可是这回——”
“王爷,是不是东宫对这什么太子妃根本不屑一顾,那咱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不屑一顾吗?”
戚云墨脑海里闹哄哄地响成一团,什么都忘记了,只记得“太子妃”三个字。
太子妃,太子妃,太子妃……
那就是如晨啊……仔细听去,如晨似乎是落到了这帮人的手里,而他们暂时并不打算对她怎样,可是他终究不放心,得想个法子跟在他们身后,找到如晨,然后将她带离险境。
拿定主意后,戚云墨迅速起身,快走到门边时,却又顿住,虽则与隔壁间三人不曾谋面,但他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武功和各方面都不弱,倘若贸然跟出去,只怕会打草惊蛇。
略一思忖,戚云墨仍然坐在原处喝酒,直到隔壁间再无声息,才起身走出。
老板娘正在忙碌着,看见戚云墨出来,赶紧满脸笑意地迎上前:“爷,你可吃好喝好了?”
“嗯。”戚云墨点点头,仔细看了老板一眼:“看来这淳月楼的酒菜,果然是名副其实,竟引得这许多食客前来。”
“那是那是。”老板娘眼中有着几许得意:“我淳月楼的酒菜,自然与别处不同,爷要是喜欢,还请常来啊。”
“好。”淡淡笑了笑,戚云墨放下银两,转头便走。
祥庆宫。
“派出银风所有眼线,盯住淳月楼。”
“可是,”黑衣人眼中有着明显的不赞同:“银风……是殿下隐藏的力量。”
戚云墨邃眸微慑——能在皇宫中生存下来,自然不是傻子,所以,人人都会为自己留下底牌,就是为了给自己留下条后路,而银风,是他精心经营多年,到现在都未曾暴露的一个地下组织,他并不愿世上任何人知道银风的存在,那会给他自己带来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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