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官埠桥镇),接着再看更方便。
第076章 假戏真做
(感情这鬼东西真怪;它常常跑出人的思维导向;
不以谁的意志为转移;一旦双脚陷进感情和**
泥潭;若再想跋出真难!)
又是月余之后的某日上午。在由省城开往津水的长途汽车上。假新郎钟景良和假新娘、高副书记外甥以女顾修琳,两人都穿戴一新,坐在汽车后排坐位上;双双回老家津水乡下钟家坪探亲、认亲,主要是“结婚成亲”。两人相互依偎着,显出极为亲密恩爱的样子;并不停地头对头喁喁私语;给外人的印象真恋人或夫妻一样。
“年轻人,我看你俩这像是新婚夫妇要回家探亲吧?”邻座一大妈好奇而关切地问道。“你俩原都是在省城工作的吧?”
“大妈,您猜的没错,我俩是都在省城工作。”见有人问,景良疼爱的扫大妈和邻座一眼,却实事求是说。“但您老还是仅猜对了一半。我俩是在省城工作,现正是要回老家探亲。但我俩现在还仅是恋人,尚未正式成亲哩。这不还得回家经长辈们相认后,再由家里主持着成亲吗?”
“呀,嘻,嘻!看你这年轻人倒还挺守本分呢!”大妈禁不住嘻笑说。“现时不改革开放解放思想了吗?现时还有谁结婚成亲前,先带恋人回家让长辈相中批准;尔后再由家长主持着结婚成亲的?俺只见过夫妇俩抱着满周岁的孩子,头一趟回老家让公婆带的。”
“嗨,还是这位大妈通情达理;能为俺这些作新媳妇的考虑。”修琳再向景良身上靠靠,进而显得恩爱亲密地故意说。“俺就说嘛,干脆将婚事在省城办了;尔后再回乡里他家认门,可他贵贱不同意;说那对长辈不尊重。”
“哎,姑娘你理会错了。俺哪是向着那些不尊重长辈的年轻人说话呀?”大娘赶紧声明说。“俺那是讽刺拉刮他们,赞好你家女婿哩。”
“大妈,什么‘女婿女婿’的?人家不还没过门的嘛!”修琳故作害羞地说。“到他家相罢亲喝罢喜酒才算数嘛!”
“对,对。愿大妈说话过卯了。”大妈赶紧纠正说。“是该喝罢喜酒,入过洞房后才能叫夫婿娘子嘛!”
转眼已到当晚,钟景良老家居住的农家小院。吃罢晚饭后,夜幕便早已降临。看着户外黑漆漆的夜空,景良便有点发愁着急:不知这“假结婚”的头一个夜晚,究该如何度过?记得在县城刚下长途汽车,修琳就问到自己这个问题说:“若告家人我们尚未登记领证,就定会陪我们去领;那就违背了‘假结婚’的初衷;若谎说在省城已领;那他认为我们已是合法夫妻;晚间让我们同居可怎么办?”
“这不是个问题。”他便当即宽她心说。“因按既往我们当地规矩,新婚男女即便已正式登记领取《结婚证》,但只要尚未正式拜堂成亲;没办酒席喜宴,两人就暂时不能同居;这就不是棘手问题了。”
我俩原本是假结婚,彼此间自不可能有什么手续了;但只要还能分居两室,起码回去当晚不会露出马脚,便不可能出啥问题;亦不用担心晚上睡觉问题。但问题出在当全家人聚一起看会电视后,老妈准备为他们安排住处时,全家人却发生了争执。
“嗨,这事说好办亦难办。”老父似在用撑着下巴,颇费斟酌地说,“若按咱当地风俗规矩,不管他们在省城办未办结婚登记手续,不经明日正式拜堂成亲,开罢喜宴,昭告邻里亲朋;他们是还不能同居的。”
在门外听到此的景良当即闯进屋里说:“爹妈,虽然俺现在是国家干部,但俺毕竟是农民的儿子。如今既回家乡办喜事了,就得入乡随俗,遵守当地规矩。没问题,今晚修琳俺俩仍然分居。家里屋若不宽绰的话,俺到村部去住。只要安排好修琳住处就行了。”
“看你这孩子俺话还未说完哩,你咋抢着表态?俺说的是咱当地以前的规矩;实际上这几年早给破了。咱也入乡随俗吧。”老爹又当即话锋一转说。“只要你们已在省城办过结婚登记手续,公家就已承认你们为合法夫妻。明天是你俩大喜日子;今晚你俩都哪儿也不要去;就住在你们新房里。”
“俺这个家就这规矩:只要老爹一锤定音;无论何事,就再无商量的余地。”进了新房之后,景良才向修琳解事说。“阿琳,你对俺还不放心?即便同居一室,俺亦会恪守本分,决不会动你一毫一分。你没看过反映解放前,国统区**地下斗争的影视剧《永不消失的电波》、《潜伏》等,都是地下斗争工作者,假扮夫妻从事地下斗争的故事。那个年代的革命前辈,就经受住了男女感情和私生活的考验;难道时至今天的俺还闯不过‘美人关’?今晚你就放心大胆睡觉;俺会给你12分的安全。”
“嘻,嘻------笑话!俺有什么不放心的?有您省委副书记秘书同居一室,为俺站岗放哨,俺还有什么不安全感?”修琳俏皮地说。“俺倒是挺担心您这位,高副书记身边大红人贴心人,前途辉煌灿烂,您就不怕俺这个‘待业青年’;原本对您就有企图,现正好趁此机会,一举将您拿下俘虏?”
“好了,咱别继续打咀官司了;天不早了,咱赶紧分头睡吧。今天你脚色扮演很成功;明天还须继续接受更多考验。”景良连连打着哈欠说。“为奖励你今天假新娘扮演成功;报答你对俺本人无私辛劳付出。今晚你睡大床俺睡沙发。”边说边拿只枕头和毛毯,当即仰躺沙发椅上。
而此刻,躺在大床上的顾修琳,愈是舒服和疲倦越是难以入眠;那边仰躺沙发的钟景良原本因不习惯就已入睡;加之对面床上又睡个大美女,愈加搅动他的神思;愈是睡不着却还得装睡。而早一会儿有着同样心理的顾修琳,为不让对方产生对他不放心的误解;亦是躺床不久,便装着呼呼入睡。待听到沙发上的景良打鼾时,以为对方当真睡熟;便悄悄下地将床上被子换给对方,自己盖毛毯;随便上床又装着呼呼睡去。听到床上女士轻微鼾声的景良,也以为对方已经睡熟,也便蹑手脚悄悄起来,又去床上将毛毯重新换了过来。如事者三,当钟景良最后一次拿身上被子,去换修琳身上毛毯时;被对方又微欠身子一下子拽到床上来。
“嗨,装什么装?俺知道睡惯席梦丝的人,在沙发上又怎能睡得着觉?您明天肯定还有许多应酬;一晚上不睡觉又怎么得了?”修琳对被突兀拽上床,还在愣怔的景良说。“反正偌大的床俺一个人又占不完;闲着不是闲着哩?就让给您半边;只要记着不于夜半偷袭俺就行。”
“您尽可以以放心,俺保证规规矩矩。”景良坦诚地说。“您这样崇高风格,还把床让俺半边;俺若再做那偷袭伤天害理事,就天打------”没等他说出下面咒语,修琳便当即伸手捂住了他咀;景良却趁势一把将对方拉向自己怀抱;修琳则趁机吻上了对方的唇------随即原本一对假夫妻,在原本相互欣赏倾慕基础上,感情急遽升温;先和衣在床上相拥着;“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还想固守着原来的领地。
说实在话,都是在顾及到,同他们密切相关的省委高副书记的面子和心理。但感情这鬼东西有时就是怪异;常常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那怕在从省城临出发前,两人分别向高副书记信誓旦旦;尽管还有钟景良在感情领地,始终还保留着对仍在县城的,“患难”“红颜”两位知己;还有至今不知流落省城何方的那位初恋的位置------修琳亦正在备考研究生,切望以后在事业和婚姻上有更高追求;可一旦脚陷感情和**泥潭,便再也跋不出来了。先是和衣在床上拥抱;但仅靠拥吻和相互隔衣抚摸,便深感太不满足;于是,及乎心照不宣当即横下心来:一不做,二不休;随即麻利地脱去衣服,便迫不及待地将各自发烫的柔润滑腻的光身子,紧贴进对方怀抱;且手咀亦不闲地探向对方身体敏感部位------
次天上午,假新郎钟景良,同假新娘顾修琳的婚礼,在钟家坪村部会堂如期隆重举行;村支书主任均很给面子,应请做了他们第一阶段证婚人;时至今日,那些当初误解景良的乡邻,深感对不起他及其家人。而景良父母亦当真兌现当初诺言,当真拿出家中部份积蓄,先在县城,再去省城另补办了两次更加隆重的婚礼,让原前造他同高副书记“关系暧昧”舆论随即消失。(本章3012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