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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呆了两天,丑橘总算弄清楚了,才回来那阵,村里的为啥对她躲躲闪闪的了。
合着前段时间赶车的赵老三说她在宅门里当了丫头的事儿传开了。
虽说她娘也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一些到她家里来串门子的婆姨,毕竟是她不在家里头,别人问起来,她娘总是该说的么。
只是他们村的婆姨好事儿,听风就是雨,来雨就打雷,同一句话,过了一个婆姨的嘴,到另外一个婆姨的耳朵里就会变成另外一个意思。
有那么些个婆姨实话实说,说她在宅子当丫头帮工,可她是咋留在府上的,那就有的说了,基本上是看那些婆姨的心情,人家是想咋说就咋说。
还有些个说她是让这宅子里的少爷给收了房的,这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这当中就有那么几个婆姨说的最欢,她们是前阵子到镇子上去置办物什,看到丑橘在街上买东西,身后跟着几个家丁,帮着拿这个拿那个的,好不气派哩。
这按照她们的说法就是,丑橘要是给人家当丫鬟的,哪有叫别人跟着拿东西的道理啊,除非是丑橘给这家的少爷收了房,所以才有人跟着伺候。
当然,这些话丑橘之所以知道,那都是这几天里来她家串门子的婆姨说的,也就是这几个婆姨跟她娘的交情好,清楚丑橘是个啥样的女子,不会把她往歪处想。
她们几个婆姨杵到一块闲唠嗑,说着说着就说起这茬了。
丑橘听了这些不免有些无奈,她在宅门里给欧阳寒这小子搓背也有俩来月了,并不是一直待在宅子里的,偶尔也会出去买买东西。
要她说,李成这小子估摸着是觉得她一个月拿三两银子就干那么点活,觉得划不来,就让她去跑腿。
可每次上街,都叫她到一个地儿买去,乱七八糟啥都有。笔墨纸砚还有一些丑橘不咋是啥名堂的玩意儿,总归都是欧阳寒要的东西就是了。
估摸着那几个婆姨在大街上看到她就是那阵子看到的,她身边跟着的那俩家丁,是李成叫他们来盯着她的。她这丫头给主子跑腿买东西。这事儿到她那些婆姨嘴里就变味了。
想来这事儿传开了,他们看到她回来的那天,穿的衣裳还是布裳,并不像是衣锦还乡那么回事,可又没有哭哭啼啼。也不像是让从宅门里赶回来,所以一时不敢上前,不知是该讨好,还是该挖苦。
不过丑橘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这个疙瘩解开,其实说不说倒也没啥,这事儿是村里人自个儿想的欢,由着他们去也成。
只是她总不能啥也没做,就让人家在背后说三道四的吧,那还不如说清楚的好。
不过这茬说开完了,到她家来串门的人反而更多了。寻她问事的也多了,要说这些婆姨跟她爹娘还真是一个村儿的,问的事儿都是一样的。
要说她们问的这些事,在她回来的那一天晚上她爹娘就问过了,无非都是宅门里的事儿,反正她们村的人就好这一口就是。
随后几天,丑橘家里串门子的人就没断过,连她三叔三婶也来了,还破天荒的提了礼。
那天李老三来了之后,午晌饭是在她家里吃的。马氏跟王氏妯娌俩在灶里忙活,丑橘自然也跟着搭把手。
李来福跟李有福兄弟俩这爱院子里抽烟闲唠,这俩家有说有笑的,丝毫看不出原先有过过节。
只是李来福是真的乐呵。毕竟李有福是他兄弟,他能主动来找李来福,他自是乐呵呵的。
要说王氏,她脸上笑着,暗地里还留着心眼,马氏在灶里。丑橘也在,她愣是横在当间,马氏要是想跟丑橘说话立马让她给支开了。
马氏的脸甭说有多难看了,可这有啥法子,她心里有气,脸上可一点都没显出来。
等到下半晌,李有福俩口子走了,王氏就念叨上了。
李来福坐在堂屋里喝茶,丑橘在一旁给他装烟叶。
王氏把李有福俩口子带来的那俩油纸包打开,瞅着里头的点心撇撇嘴,冷哼一声,“这会儿知道过来了,早干啥去了!”
李来福不满的看了王氏一眼,“她娘,你这是干啥啊?过门那就是客,老三好不容易过来一趟,来了你又这样。”
王氏板着脸,“咋的!我咋样了!你到是说说我咋样了!”
李来福道,“你是没咋样,可人家才一走,估摸着还没拐过弯去哩,你就嫌弃上了。”
王氏大声道,“我咋不能嫌弃啊,原先,早几年,咱去他们那儿,他们是啥脸儿你忘了么!我这还是好的了,我可还让他们进门来哩!”
李来福很快就败下阵来,“哎哟,你看你,我又没咋说,你咋还嚷嚷上了,这做弟弟的来看我这个当哥,你咋能不让他们进门哩。”
王氏也知道自个儿嗓门大了些,砸吧砸吧嘴,拿起桌子上的点心狠狠咬了一口,估摸着都没尝出是啥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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