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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从被褥下钻出来,她的眼眸还是带了些许的迷茫,但她的确松开了手。
白玉轩将被褥拉下,又将她扶起,让她靠在他的怀中,她的衣裳上的确溅了水,整个胸前都湿了。
她的脑袋抵在他的下巴下,白玉轩双臂环过她的双肩,双手去解她胸前的衣扣,他的手方方触到她的扣子,她的嘴已经毫不留情地咬了下来!
她咬人的功夫似乎有增无减,这一下,比之前的还要深,还要疼。
但白玉轩并未住手,她咬了他一只手,他还有另一只,他的手一直很灵活,不论是左手还是右手。
血顺着掌根流下来,一滴滴滴在了晏小山的衣裳上,她没有松口,但白玉轩已将她胸前的衣衫扣子解开了。
“小山,我可是个记仇的人……”他解完才说道。
而他说出这句话时,他忽然觉得手上不那么疼了,她尖锐的牙齿松开了,晏小山木然地抬起了头。
“等一下,我去换床被褥。”白玉轩抱起了那床被褥,语气温柔道。
晏小山的确变乖了,等他抱了另一床被褥来时,她依旧保持他离去的姿势,一直看着前方的某一点,白玉轩不知她在想什么。
她没有再咬他,任由他一件件脱掉她的衣裳,而当白玉轩看见她白皙的肩头时,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将她放倒在床上,轻手盖上另一床被褥,晏小山已闭上眼睛。
白玉轩坐在床前,默默看着她。
油灯一跳一跃,将他挺拔的身姿映在墙上。
夜风袭来,窗棂边有什么响了一声,白玉轩不动声色地捏了一锭碎银子,中指一弹,那银子‘嗖’的一声从窗缝中飞出,外面‘呼’的一声,白玉轩已飞身从窗户中越出。
他看见前方一个人影,一身黑袍,甚至将头都裹住了,黑衣人准备离开。
“黎孟!”白玉轩叫了一声,便见前面的黑衣人脚步一顿。
“如果我未猜错,你该是黎孟。”
黎孟停顿了几分,但没再多言,一个踏步,越过围墙,身影很快便隐没。
白玉轩想追,他有很多话想问他,但他又放心不下晏小山,特别是此时的晏小山。
所以他并没有追,他又返回房中。
房内很安静,白玉轩一个箭步冲到床边,便发现晏小山不见了,本应躺在床上的晏小山不见了!
她是自己走了?还是被人?
白玉轩有些慌,因为她的衣裳还好好地放在床上,她穿得有些少。
他转身,冲出房门,而后一跃,跃上了前院的大殿,在高处总能看见许多低处看不见的东西。
所以,他很快便看见她。
在西院的一株参天大树上,从主干伸出一枝略粗的侧枝,而她就坐在这枝侧枝上,半倚着主干。
她很安静,安静到可以让人忽略。
而她身侧的和尚,却不安静,离着几丈高的树下,更有一群不安静的小和尚。
“你们这群小骗子,将我锁住还不算,还把我的酒藏起来!”他摇着手中的酒葫芦,“哈哈,可惜被我找到,你们这群小骗子,说寺中无女人,你们眼是瞎了吗?”
“师叔,师叔,好师叔啊,我求求你,你先下来好吗?将这位姑娘也带下来好吗?”
那和尚叉腰,“我才不会信你们,哼!我偏不下去。”
白玉轩足尖一点,又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一下跃上了那株大树,然他刚要触到时,忽觉面前一阵掌风,那和尚已一掌袭来,白玉轩侧转,脚下踏空,坠下树去,但他的手抓住了一枝侧枝,向上一跃,和尚又一脚扫来,白玉轩没有躲,而是顺势抓住了和尚的脚。
和尚向后一跳,蹦出几尺,跃上另一树枝,指着白玉轩道:“你不是和尚?你是谁?”
白玉轩脱下外衫盖在晏小山的身上,恭恭敬敬地拜道:“晚辈白玉轩,见过顽石大师。”
顽石咧嘴一笑,“你小子不错,竟然认得我,不过,我也认得你,你就是那个偷东西的小贼?”
“正是。”
和尚仰头喝了一口酒,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他眯眯眼,神经兮兮地对白玉轩说道:“难不成你要偷这个小姑娘?”
白玉轩有点儿遗憾地说道:“我偷不了她。”
“为什么?你小子不是除了星星月亮,什么都偷得到吗?”
“因为,我偷东西的本领都是她教的。”
顽石大张着嘴,‘呀!’了一声,“这小姑娘是你师父?”
白玉轩默认。
“但她看起来比你年轻不少。”顽石实事求是。
“不止比我年轻,也比我厉害地多。”
顽石眨眨眼,半信半疑地说道:“莫非她同我一样,打娘胎里就开始练功了?”
白玉轩忍住笑,“说不准,你可知我师父最厉害的是什么?”
“是什么?”
“是偷人心。”
他的话音刚落,便听见眼前的顽石一声惊呼,他大叫着:“你师父让风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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