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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爸也一直很配合营长的命令,工作。那时候,新上任的一个教导员不知道情况,一上任就烧起三把火,第一把火就是管教各连队牛逼啦哄的主官,我爸是第一个被教训的对象,营里大小会挨收拾,批评。慢慢的,那教导员知道了我爸的脾气,可依然经常没事找事,那教导员也是为了面子,就想我爸在他面前低头,谁知我爸不但不低头,一天晚上越想越气不过,冲到营部教导员房子前,用拳头狠狠砸着教导员的门,叫他开门。教导员一听我爸敲门这阵势,知道不妙,不敢开门。我爸一脚把门踹开冲了进去,房子四周扫了一圈,竟不见教导员的人,我爸在房子里大吼:“陈强,你他娘给老子出来,老子今天要锤死你。”连续吼了几声没得反应,我爸其实知道教导员躲起来了,房子里除了干部床床下,基本没啥可以藏人的地方,这么吼也是震震他。吼完后,我爸那着教导员桌子上的一个用重机枪子弹壳做的坦克模型对着床底下就仍了进去,那玩意可不轻,只听床底下“噢”的惨叫一声,我爸哈哈大笑着转身大步而去。
我爸干了三年营长,紧接着直接就提为了团参谋长,三年后又提了团长。团长干了五年后提为副师长,师参谋长。在副师这个位置上,我爸干的时间最长了,将近六年。从当营长开始,我爸就喜欢研究各类武器,各连队编制,战法。但副师那六年,我爸有四年不在位置,那时候军内刚刚兴起培养复合型指挥干部,我爸那四年在陆海空,二炮各单位都代职过,不过都是体验学习,什么飞行大队副大队长,某舰艇副舰长之类的。这些年的学习体验让我爸对全军的各类战法,武器,训练都非常熟悉,大到一架飞机的构造,小到一挺无后坐力炮、手枪的诸元。所以担任师一级领导后,下面团、营连的干部战士都害怕我爸前去考核,因为他经常问一些详细的问题,回答的对不对我爸一听就知道,如一个军队百事通。
“这确实强,院长绝对是陆海空天、二炮等多栖全能人才,超级干部啊。”陈利华打趣道。
“不得不让人佩服,真正的英才虎将。”钟国龙感叹道。
“恩,六年后,也就是在我爸五十三岁那年提为了师长。他当师长的时候趣事也挺多,给你们大家说两件:我爸上任后,组织师里每年搞一次四级主官集训,四级主官就是连、营、团、师。四个等级的主官统一到师部进行一次集训,我爸就专门负责组织团师一级主官的培训。你们想想,能当上团、师一级的军官年纪最少也得有四十来岁吧,有些副师都五十多成半老头子了。我爸这人就是这样,一旦组织起训练浑身精神抖擞,似乎找到了他当年当连排长带兵的感觉,每天早上一大早,起床哨还没想,战士们都还在入睡的时候,我爸就全副武装,背着背囊站在集训队楼道里吹紧急集合哨。一帮中年人半老头子多少年没被这样折腾了,明白怎么回事后赶紧穿衣服打背囊集合,集合慢了的还要挨骂写检查。集合后,我爸就宣布战斗命令,要求所有主官全副武装奔袭五公里至战斗地域。那些主管们一听都蒙了,当时就有一个团长打报告说:“师长,条列条令不是有规定,35岁以上的军队干部只考核徒手三公里的吗?”。
殷小伟插话道“不用想,这团长肯定被院长收拾了。”
“呵呵,是的。”吴征继续说道:“我爸一听就毛了:“你们他娘的在部队当老爷当习惯了吧,假如现在敌人对你所处的指挥部用精确定位导弹进行打击,你丫还不撒开腿就跑,跑不动你就等死。你死了不要紧,你们全团群龙无首,指挥部瘫痪,你这就是对全团战士,对祖国不负责。我这样做是为了提高你们的忧患意识,鉴于你刚才屁话多,你就给老子跑六公里,因为你们团第二指挥部距离比较远。”。
那团长一听,顿时哑口无声。我爸一声口令,一帮团师级干部背着背囊,全副武装的跑了起来。大家可以想象下当时的情景,这些干部年纪都比较大,平时练的也少,体能自然不行。跑了两三公里后就喘的哈哈跑不动走起来了,我爸一直跟在队伍的最后面,专门抓这些跑不动,跑的慢的。看见一个就从后面跑过去对着屁股一飞脚,跟赶羊似的赶着跑。”
“哈哈……”房子里众人乐的不行了,为这可爱又可敬的院长。
“安静,别把其他班战士吵醒了,我继续说第二件事。有一次,军区组织一次大规模的演习,我爸这个师是演习的主力师,也是我军第一批整编制师改建成应急机动作战部队。那一次演习的最后阶段,军委副主席加上四总部,大军区的首长们都坐在观礼台上拿着望远镜观看演习,旁边一个解说员正在解说着演习进程情况。演习进行的正激烈的时候,我爸开着一辆88a主战坦克就直接冲着观礼台下过来了。”
“厉害,院长还会开坦克。”牛二娃说道。
“不用说坦克,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爸陆海空,二炮啥部队都呆过,什么飞机、舰艇、导弹都能整,更不用说这么一辆小坦克了,我爸开的是溜溜的。坦克开到管理台前停下,我爸就坦克里跳下来一溜小跑到观礼台下敬礼道:“各位首长,你们在观礼台上可能看得不是太清楚,我开坦克请各位首长到演习现场观看下演习近况。”
“吴二炮,亏你小子想的出,首长们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坐得住坦克吗,你要开也开一辆越野车来啊。”管理台上,军区司令员呵斥道。
“请各位首长放心,我开坦克稳的很。”我爸不惊不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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